杜甫的简介(杜甫的名字的故事来历)

作者:刘清叶弘的《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开篇写道:“杜甫,中国八世纪的诗人,作为中国的维吉尔、贺拉斯、奥维德、莎士比亚、弥尔顿、彭斯、华兹华斯、贝伦热、雨果、

作者:刘清

叶弘的《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开篇写道:“杜甫,中国八世纪的诗人,作为中国的维吉尔、贺拉斯、奥维德、莎士比亚、弥尔顿、彭斯、华兹华斯、贝伦热、雨果、波德莱尔介绍到西方。杜甫不能算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杜甫独树一帜。”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杜甫的重要性和独特性是在一个更普遍的世界文学坐标系中定义的。叶弘这本书的前身是他先后在哈佛大学和耶鲁大学讲授杜甫的诗歌和历史。同学们和同事们都认为,洪老师以其独特的讲座“向世界介绍杜甫”是很有价值的。这促使他写了一部杜甫传记,其目标读者是“非汉学家”,用诗人的374部作品铺开了他一生的故事和他那个时代的画卷。

并不是BBC的纪录片让杜甫的《破圈》成为全球网络名人。事实上,西方学生和文学爱好者通过叶弘的作品了解这位生活在公元八世纪的中国诗人已经有半个多世纪了。读者中有迈克尔·伍德,牛津大学历史系学生,后来成为BBC纪录片主持人。他带着感情拍了一部关于杜甫的纪录片,一夜爆红,一字不差地借用了叶弘的书《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的名字。

杜甫研究是一门“显学”,其热度从未消退。

白居易在《读杜丽诗题卷》这首诗的结尾写道:“你们要懂得写诗,这是天意。”“好诗”的“意”会跨越世界上的接受障碍。BBC纪录片试图展现的不是西方如何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杜甫,而是这位伟大诗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的流传率和接受率,远远超出了“本土人”和“陌生人”的想象。

学者宇文索安多次出现在纪录片《杜甫》中。事实上,在电影筹备阶段,宇文索安翻译的杜甫诗歌已于2016年出版。2018年,这位当代汉学家从哈佛大学退休的时候,据当时在场的陈寅恪说:“有两张表有名字,一张是李白的表,一张是杜甫的表。”回溯到1950年,叶弘出版《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冯至先生出版《中国杜甫传》,日本学者吉川小次郎出版《杜甫私录》,以至于1950年被视为汉学研究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更进一步,华北最大的教育出版社霍顿·米夫林在1929年和1934年出版了劳伦斯·埃斯科的两部杜甫专著:《一个美国诗人的自传》和《一个美国诗人的旅程——杜甫作为江湖客》。

西方对杜甫的阅读和研究可以追溯到乾隆时期。传教士约瑟夫·玛丽·阿米特用法文写的《杜甫传》被认为是向欧洲介绍杜甫的最早专著。这篇以传记为名的文章,带有很强的虚构色彩,作者自由展开的许多细节都与史实相去甚远。虽然原书已经绝版,但西方学者要研究杜甫出版后100多年的时候,总是直接或间接地引用约瑟夫·玛丽·阿米特的话。就连翟立斯这样的汉学家,也在《中国文学史》和《中国名词典》中抄袭约瑟夫·玛丽·阿米特对杜甫的引用。

最早系统介绍杜甫的,是元稹为他写的墓志铭。那是公元813年,元稹接受杜甫孙子的委托,在杜甫去世40多年后。元稹写道:“至于,所谓‘风’和‘骚’应该掩盖,沈和宋应该掩盖。话说得苏、李心悦诚服,曹、刘气吞声,掩面互谢清高。他们与徐、俞混在一起,古今之长皆有,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这篇文章全面阐述了杜甫在文体上的成就,而关于他一生的重要事实,如最基本的生卒年,则被略去。杜甫生卒年考证,历时数百年;杜甫诗集第一版的编纂,要在他死后270年;杜甫文集的整理和出版从1069年到1667年断断续续,建立了我们今天看到的版本,包括1457首诗和32篇文章。

杜甫的生平和创作脉络很难追溯。1000多年来,对诗人的经历和诗歌的理解是一个不断修正的过程。因此,叶弘开玩笑说,他的专著“一半问候上帝,一半与鬼魂作战”。他对围绕杜甫论述的许多谬误感到不满。他还坚持认为,只有尽可能准确地了解诗人创作的时间、地点和史实,才能正确理解杜甫的诗,因为“杜甫乐于用最简洁的文字讲述最丰富的东西。在我们欣赏他的信息的完整性之前,我们必须想象一个背景,补充失去的线索。如果没有历史背景,有些诗歌对今天的读者来说将毫无意义,而有些诗歌可以帮助我们补充重要的史实,纠正唐史记载中令人困惑的错误。”

“知人论世”与“观怨”

历史学家叶弘和时任北京大学西文系主任的诗人冯至几乎同时出版了杜甫传记。叶弘的《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和冯至的《杜甫传》是两本在不同地域和读者中接受度都很高的杜甫传记,构成了奇妙的对比和互补。面对杜甫留下的”诗史”,叶弘出于个人的阅读体验和战争年代对杜甫诗歌的特殊情感体验,以史家的眼光撰写了”诗史”,并从史料的迷宫中找到了一条清晰的路径。冯至怀着穿越时间空于诗人之间的遗憾,写出了“因历史而生的诗”。他把《信史》支离破碎的碎片收集起来,以诗人为主题重构了一首抒情的诗。

孟子读诗,强调“知人论世”。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恪守“知人论世”的写作信念。在校勘和考古的努力下,叶弘一次次回到杜甫写作的现场,试图唤回杜甫叛逆的时代——年迈溺爱的皇帝,深陷党争的太子、大臣,各有各的时间。在无尽的悲剧中,可怜的诗人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他几乎没有机会出现在时代的舞台上,但在写作上,他“占据”了整个时代。

孔子在《论语·阳货》中说,“诗可荣,可察,可群,可怨。”从此,“知恩图报”成为文学鉴赏的准则,这也是冯至《杜甫传》中流动着的修辞意趣。诗人写诗,从同行作家的理解,深入到诗人的内在视角。冯至的文笔“力求句句接地气,不违背历史”,却勾勒出了诗人内心深处历史无法企及的戏剧。从他在动荡年代的苦涩心情,到他在写作中的苦心孤诣,逐一深入创作者内心充满冲突与矛盾的精神世界。“无论哪一代读者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淳朴气息,诗中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像现在一样鲜活。”这段话描写的是杜甫的诗。其实《杜甫传》也是如此,它传达的是时势,一种超脱于时间和历史的氛围。

杜甫的诗是“体悟”与“体悟”的相遇,而叶弘、冯至的作品则类似于“体悟”与“体悟”的互补。与历史学家和诗人相比,杜甫的情与义的形象变得清晰起来——他去世1250年后,也许终于可以不再感叹“百年歌已苦,却无知己”。(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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