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祥地与发源地的区别(文明的发源地还是发祥地)

#教育听我说##教育听我说#今天,我要给你读一本非常有趣的书。它的标题是地址的故事。地址就是你点外卖或者收快递时需要填写的那一长串信息:某省某市某条街,几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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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给你读一本非常有趣的书。它的标题是地址的故事。

地址就是你点外卖或者收快递时需要填写的那一长串信息:某省某市某条街,几层楼,几个单位。说到地址的作用,你的第一反应可能是让快递小哥找到你,这么平淡无奇。那么今天的演讲有什么故事呢?

我们来看看这本书的副标题,有点长。叫做“藏在通讯录里的身份、种族、财富、权力密码”。我一读,你就明白了,这个副标题讲的是一个人的身份和住址的关系。比如,今天的富人住在高档小区,而在古代,有地位的人住在富丽堂皇的府邸。在一些国家的历史上,不同种族的人住在不同的街区。人的身份和居住的地址往往是绑定在一起的。所以,有时候,你可以从一串地址中破译关于种族、财富和权力的信息。

这个很好理解。但是看完这本书,发现这本书的副标题只能涵盖全书的一小部分。这本书还有相当大的篇幅,讲述了现代国家的通用称呼系统,也就是街道、门牌号、邮政编码是如何发展起来的。另外,除了与人的身份联系在一起,称呼还有非常丰富的用途,有些用途可能是你意想不到的。例如,地址可以让印度贫民窟的儿童获得受教育的机会;英国医生通过追踪地址首次发现了霍乱感染的途径。这些关于地址的故事将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内告诉你。而且,除了这些有趣的知识,这本书还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认识世界的新视角:从地址这种不起眼的东西入手,只要做足功课,就能触及许多深刻的问题,看到人类文明的许多基本逻辑。听完这本书,你也可以尝试一下,找一些以前没怎么关注的东西,研究一下它的起源。你也可能获得有趣的灵感。

接下来,我们来简单认识一下这本书的作者:她叫戴德·李,美国人。从她的经历来看,戴德李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学者。她曾就读于世界顶级名校哈佛和牛津。毕业后,戴德李在哈佛大学和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任教,并在《纽约时报》的《大西洋月刊》和《卫报》等颇具影响力的刊物上发表了多篇作品。

Dyrd的好奇心很强,有问题总喜欢刨根问底。有一天,她从一个权威机构的网站上了解到,世界上大多数家庭都没有街道地址。这让戴德李感到非常惊讶。真的有那么多人没有自己的地址吗?没有地址是什么意思?另外,我们今天采用的称呼系统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开始被发明的?带着这些问题,戴德李开始了她的调查。她从美国老家出发,调查了五大洲的十几个国家,写下了这篇《地址的故事》,对地址进行了清晰的描述。

接下来我分两部分为大家解读这本书,每一部分回答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现代的地址系统是怎么来的?第二个问题,地址的目的是什么?

第一部分

接下来说第一个问题:现代的称呼系统是怎么来的?

要回答现代的问题,首先要看古代的情况。在古代,人们有自己的地址吗?有归属,但模糊不清。如果你回到古代,随便抓一个人,问他:“你家住哪里?”他通常会告诉你一个行政区划的概念。比如你抓的人是曹操,他会告诉你:“我是郭培乔县人。”如果你抓到曹雪芹,他会告诉你:“我是江宁府的。”但如果你要求他更具体准确到他们家的位置,这个问题就很难回答了。他顶多能说出一个大概的方向,比如“住在城南,离城隍庙不远。”进了城还得一路打听才能找到。

这是古代中国的情况。古代的情况也差不多。地址的故事中给出的例子是罗马。在古代世界,罗马是一个非常大的城市,全盛时期大约有100万人口。整个城市的街道被连接起来,长度将近100公里。但根据历史学家的考证,这近百公里的街道大多没有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说,古罗马人无法像现代人一样分辨出自己住在哪条街上,更不用说门牌号了。古罗马人如何描述一个地方的位置?一位古罗马剧作家写了一部带有问路对白的喜剧,大概是这样的:

对A B说:“你知道怎么去某某家吗?”

b回答:“我知道。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你会看到一座神殿。神社旁边有一条小巷。啊,是有无花果树的那一面。你进入这条小巷,经过一个人的房子,左转,到了寺庙,右转。接下来,你会看到一个喷泉。喷泉旁边有一家面包店,对面有一家木材作坊。你要找的人就住在这里。”

如果你不熟悉罗马的环境,听到这段话后一定很困惑。即使你对罗马很熟悉,处理这么大一条信息也需要大量的脑细胞。活在今天这个时代,你告诉我一条街的名字和门牌号,等我用手机搜一下,一切都清楚了。你需要什么喷泉和无花果树?

如果没有现代的地址系统,古罗马人真的很难指路。然而,现代脑科学家提出了这样一个猜想:也许正是因为古罗马没有准确的称呼系统,人们在问路的过程中,逐渐产生了空之间的强烈记忆。正是因为这种空记忆,古罗马演说家发明了著名的“记忆宫殿法”。古罗马伟大的学者西塞罗在他的著作《论说话人》中提到了这种方法。

简单来说,记忆宫殿法是一种思维工具,可以帮助你在短时间内记住大量的信息。例如,如果你想记住一篇很长的演讲,想象一个你熟悉的建筑。最简单的就是你的房子。接下来,你要在这个想象的建筑里放置一些东西。你演讲的开场白可能和“苹果”这个词有关,所以在房子门口放一个苹果。接下来,你使用的第一种材料可能与数字“2”有关,所以在入口正对面的墙上写一个数字“2”。当你把与演讲相关的一切都放在这栋楼里,剩下的工作就简单了。你只需要想象自己走在这栋楼里,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走,一件一件的看,就能回忆起演讲中相应的内容。现代脑科学已经证实空之间人脑负责记忆和想象的部分是重合的。所以,古罗马人没有享受到称呼系统的便利,却在空之间获得了强大的记忆力,这也是合理的。

好吧,我们稍微换个话题。让我们回到地址的故事。刚才我们说了,在古代世界,东方和西方都没有发展出准确的称呼系统。那么,我们今天使用的称呼系统是怎么产生的呢?在《称呼的故事》一书中,作者戴德·李研究了世界各地称呼系统的发展过程。她发现现代地址系统有两个主要来源。一个是18世纪的维也纳,一个是19世纪的伦敦。

一个一个说吧。先说维也纳。维也纳对现代地址系统的贡献主要是门牌号的发明。但是,门牌最初被发明出来,并不是为了帮助人们在复杂的城市中找到合适的位置,而是为了帮助统治者更有效地控制人们。

这话怎么说?我们要回到历史的情境中去。18世纪的维也纳处于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之下,玛利亚·特蕾莎修女是欧洲历史上最有成就的君主之一。玛丽亚·特丽莎在位四十年,打了许多胜仗。但是在18世纪60年代,她的军队在战场上屡战屡败。玛丽亚·特丽莎当然又担心又恼火。她甚至放出狠话,说要不是忙着生孩子,自己早就上战场了。

但是,狠话就是狠话。关起门来,女王还是要总结经验教训。客观来说,玛丽亚·特蕾莎的治国能力还是不错的。在她的治理下,国家实力不弱,为什么还会战败?玛利亚·特蕾莎想到了一个原因:当时哈布斯堡王朝采用的是中世纪沿袭下来的封建制度,皇帝下面有一堆领主。领主有自己的封地,封地上还有为领主效力的人。为了打仗,皇帝不得不依靠这些领主从各自的封地招募军队。那么,国主会给皇帝手下最强最能干的劳动力吗?当然不是。当然,他们要考虑自己的利益,把最好用的人留在身边,只把老弱病残当炮灰推出去。那么,国家的军队还好吗?玛丽亚·特蕾莎意识到,这个国家还有大量年轻人可以战斗,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应征入伍。要利用这些人,她必须超越领主,直接控制人民。

如何做到这一点?玛丽亚·特蕾莎的想法是门牌号码。把每家每户的房子都编上号码,把住在里面的人都记录下来,这样就可以根据每个人的资格在部队里分配工作。1770年3月,玛丽亚·特蕾莎发布命令,向全国各地派遣了1700多名军官。军官每次带油漆工到村里,都是用油和兽骨熬出浓浓的黑漆,在每户人家的房子上刷上号码。这项巨大的工程从春天持续到冬天。玛丽亚·特雷莎派出的军官对110多万所房屋进行了编号,登记人数超过700万。时至今日,如果你去维也纳旅游,你仍然可以在一些建筑上看到玛丽亚·特蕾莎时代遗留下来的门牌号。当地人把这些数字称为“选秀数字”。

严格来说,玛丽亚·特蕾莎并不是第一个给房子编号的人。早在16世纪,法国巴黎的官员就对房屋进行编号,以确定房屋的所有权。但是玛丽亚·特蕾莎确实是第一个在全国推广门牌号码的统治者。

几乎与此同时,欧洲各国的统治者发布了给房屋编号的命令。《地址的故事》作者戴德·李分析,这可能与当时的时代思潮有关。维也纳有一位名叫安东·坦纳的历史学家,专门研究门牌号码的历史。他也同意戴德李的观点。坦特纳说,启蒙时代“是一个痴迷于秩序和分类的时代”。在这样一个时代,给全国人民编号、登记,是国家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总之,戴德·李认为玛利亚·特蕾莎的征兵号码是现代门牌号码的前身,维也纳也因此成为现代称呼制度的重要发源地。当然,只有门牌号还不足以形成完整的地址。为了准确定位一个家庭,我们还需要命名每条街道。根据戴德·李的调查,系统地命名整个城市的街道始于19世纪的伦敦。

谁最想给街道命名?你可以猜到,当然是邮递员。

在19世纪上半叶,英国邮递员的工作并不容易。以伦敦为例,同名的街道太多了。由于缺乏统一的组织给街道命名,伦敦的一些街道使用人们习惯的名称,如“教堂街”和“磨坊巷”。还有的用开发商给的名字,略显体面,但没什么新意。根据当时人们的记录,在20世纪50年代,伦敦有二三十条街道分别命名为维多利亚街、国王街和皇后街。这种情况当然让邮递员非常头疼。他们经常不得不敲开许多家庭的门来寻找合适的接收者。

街道名称重复还不是最麻烦的问题,还有大量的街道根本没有名称。寄信人也不知道怎么写。所以当时的英国邮局经常会收到一些地址奇怪的信件。比如信封上写着“这封信是写给一个带着眼镜照顾两个婴儿的女孩的”,或者“这封信是写给我妹妹的,她叫简,她有一条木头做的腿”。邮递员只能盯着这样的信。

像这样地址模糊的信被称为“死信”。当时,英国所有的邮局都有专门的“死信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破译死信的地址。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同时在美国,有一个著名的“死信侦探”,名叫柯林斯。她每天能破译近千封死信的地址。据说柯林斯是一位知识极其渊博的女士。她知道全国每个城市大大小小各种机构的名字,甚至有些只有本地人才能用的外号。最神奇的是,她还可以根据寄信人的笔迹猜出他们的常用语言,这可以帮助她定位一些说特定语言的收件人。

柯林斯有这么传奇吗?无法考证。但是,像柯林斯这样的专业人士的出现,只能说明一件事:整个邮政行业都乱了。邮递员和死信侦探的工作太难了,邮局不得不花更多的钱来支持这些专业人员。钱从哪里来?当然是邮费。随着邮费的上涨,普通人都发不起信了。这使得整个行业进一步萎缩。

眼看着英国邮政业的路越走越窄,一个人坐不住了。这个人的名字叫罗兰·希尔。1837年,当伦敦邮递员还在街上寻人的时候,罗兰·希尔写了一本关于邮局改革的小册子,并把它交给了英国财政大臣。此后,罗兰·希尔被任命主持英国邮政系统的一系列改革。这些改革是根本性的。例如,我们今天使用的邮票和邮政编码是罗兰·希尔在将近两百年前发明的。到1854年,罗兰·希尔成为英国邮政总局局长。在这十年间,他越来越意识到英国邮政的问题在于地址。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邮政系统的价值,英国的每条街道都必须有一个明确而独特的名字。

就这样,罗兰·希尔开始推动英国政府给街道命名。政府的效率不低。到1871年,伦敦有4800条街道有了新名字,100000栋房屋被重新编号。然而,由于伦敦的不断扩张和各种政治因素,罗兰·希尔为街道命名的计划一直持续到20世纪。如今,世界各地的街道命名工作还远未结束。这些工作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罗兰·希尔的邮政改革。

第二部分

好了,这里,我们完成了现代地址系统的起源。简单来说,因为玛利亚·特蕾莎想入伍打仗,也因为罗兰·希尔想提高英国邮政系统的效率,现代人有了门牌号和街名,就可以在一个城市里清楚地找到一个家庭的位置。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另一个问题:地址有什么用?

对于今天的我们很多人来说,地址最重要的功能应该是点外卖,收快递。此外,地址在紧急情况下也很有用。如果发生火灾,或者有病人需要急救,可以说出一个明确的地址,当然会有更多的生还希望。

这就是我们通常能想到的关于地址的功能。但在《地址的故事》这本书里,戴德李提到的地址的作用远不止于此。她提醒我们,要理解地址的作用,我们可以看看那些没有地址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印度加尔各答有一个贫民窟,那里的人没有地址。听到这里,你可能会想,当然,贫民窟的生活是艰苦的,但这和他们没有地址有什么关系呢?贫民窟的人一无所有。没有地址是什么?

的确,贫民窟缺衣少食,存在各种安全隐患。没有地址,似乎不是特别重要的问题。然而,当Dyrd Li在贫民窟进行调查时,她发现当地人在生活中遇到的许多麻烦从根本上来说是因为缺少地址。例如,贫民窟的人们无法使用干净的自来水和电。原因是什么?其实技术上也未必不可解。一个很简单的原因,水电公司是按街道地址收费的。没有地址,水电费不知道怎么收。比如因为没有地址,贫民窟的人有了孩子,拿不到出生证。没有出生证明,孩子不能上学。除了水电和教育,没有地址会造成很大的麻烦。加尔各答当地银行只给有地址的人办银行卡。贫民窟的人如果没有地址,就拿不到银行卡,唯一的资产也无处存放。他们无法从银行获得贷款,也无法享受各种社会福利。更糟糕的是,由于正规的银行服务进不去贫民窟,一些骗子和高利贷者趁机混了进去。贫民窟里有很多人,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钱,最后被骗子骗了,伤心欲绝。所有这些问题,归根到底,都与地址有关。

幸运的是,一些慈善组织已经意识到地址的重要性。加尔各答有这样一个慈善组织。这个组织的名字很长很直白,叫做“为没有地址的地方提供地址”。该组织的工作人员走过贫民窟的街道,给每个家庭一个地址号码。这个数字得到了政府的认可。有了这个数字,贫民窟的人就可以拿到银行卡,享受各种社会福利。然而,这件事并没有听起来那么简单。首先,一般的街道地址是按照建筑来划定的。如果有独立建筑,会发一个号。但是在贫民窟,哪里有独立的建筑?只有很多窝棚,挤在一起。有的窝棚里住的不止一家,只能在房子中间挂个草席把各家的生活隔开空。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发送多少个号码?简而言之,向贫民窟发送地址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工作人员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具体问题。有时候,他们发的号会被牛吃了;有时,他们打印的地图会被人们用来填补屋顶的漏洞。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发出了2000多个号码,给了8000多人官方地址。那么,他们什么时候能完成这个任务呢?在遥远的未来。仅在加尔各答就有5000个贫民窟,居住着300万人。在世界范围内,大约有10亿人生活在贫民窟。当你听这本书时,世界各地的慈善组织仍在忙着给这些人提供地址。

从贫民窟的例子可以看出,地址的作用远不止是送快递。在现代社会,地址是一个人访问社交网络的通行证。没有地址的人没有完整的社会身份。从这个意义上说,现代人类是一个定居的物种。

这只是从个人层面来说。如果上升到国家层面,地址会起到更重要的作用。

首先,有了完整的地址系统,社会安全才有保障。如果罪犯藏在一个没有地址的地方,公安机关追捕他就要花更大的力气。

此外,地址在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中也起着重要的作用。20世纪80年代,世界银行做了一项研究。人们发现,许多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缓慢是由于地址系统的问题。因为地址记录不清楚,土地权属划分不明确。不清楚那块地属于谁。这样一来,国家该找谁收税?如何买卖一块权属不明的土地?由于这些问题,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土地资源不能得到充分利用,经济增长当然会受到阻碍。

除了维持公共秩序和发展经济,广播系统在控制传染病方面也起着重要的作用。19世纪,英国一位名叫约翰·斯诺的医生首先发现了霍乱的传播途径。他只是从地址上找到了线索。1854年,伦敦的一个街区爆发了霍乱。斯诺的医生一个接一个地敲开这个街区的门,在地图上标出病人的数量。最后,地图显示所有的病人都住在水泵附近。斯诺医生检查了水泵,发现水泵里的水被污染了。这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想,霍乱细菌可以通过饮用水传播。斯诺医生说服人们取下水泵的把手,成功控制了疫情的蔓延。后来,为了纪念斯诺博士,英国的一群传染病科学家成立了约翰·斯诺协会。这个协会有一个秘密握手,就是抽水的动作。

直到今天,地址系统仍然是控制传染病的有效工具。我们能在中国成功防控新冠肺炎,行程单代码当然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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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在这里,我给大家介绍了《地址的故事》这本书的两个核心问题。让我们简单回顾一下:

第一个问题是,现代的地址系统是怎么来的?《地址的故事》的作者戴德·李(Dyrd Li)认为,现代的地址系统有两个主要的起源:18世纪的维也纳和19世纪的伦敦。18世纪的维也纳,玛丽亚·特丽莎女王发明了征兵用的门牌号码;19世纪的伦敦,被称为“现代邮政之父”的罗兰·希尔为了提高英国邮政的效率,推动政府给全国各地的街道命名。

我们的第二个问题是,地址的目的是什么?戴德调查了印度加尔各答的贫民窟。她发现没有地址的人在现代社会是无法移动的。他们无法享受社会福利,无法使用银行的服务,无法接受教育,甚至连自来水、电力等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无法得到保障。在个人层面,地址是一个人接触社交网络的必要条件。在国家一级,维持公共秩序、发展经济和控制传染病都需要必要的解决工具。

在《地址的故事》一书中,戴德李还谈到了美国、德国、南非一些地方因地址引发的种族问题和政治纷争。如果你对这些故事感兴趣,欢迎阅读原著。这本书的完整电子版可以在“获取电子书”中找到。

在这节听力课的最后,我想和大家简单谈谈书中提到的一个有趣的问题:未来的地址会是什么样的?

今天,许多技术公司正在开发数字地址。所谓“数字地址”,就是借助计算机给各个地方命名。数字地址的一个明显优点是它们非常精确。比如英国的两个年轻人发明了一种数字地址系统,叫做“三字定位法”。他们的想法是这样的:找4万个单词,每三个单词组成一个组合,就会有4万的3次方,也就是64万亿个组合。如果每个组合对应于地球上一个3米乘3米的正方形区域,那么它正好可以覆盖地球的整个表面区域。也就是说,在他们发明的地址系统中,你只要给出三个字的组合,就可以定位地球上任何一个9平方米大的地方。这个精度当然比我们今天用的街道号要高很多。

但是,你一定想过,“三字定位法”存在很多问题。首先,有多少人能认识4万字?国内专八的词汇量只要求达到13000。如果每个国家都找本国语言的四万字,那么这个称呼系统是无法在国际上通用的。而且三字定位法虽然准确,但它生成的地址完全失去了文化意义,三个字与被命名的地点无关。比如按照三字定位法,白宫玫瑰园的地址是“军队、爱情、点唱机”,埃菲尔铁塔的地址是“大胆、进化、尿布”。我还特意去了三字定位法的网站查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反正不是很体面的三个字。我们今天使用的许多称呼都带有历史的印记。如果所有这些地址都被数字地址取代,就没有“地址故事”可讲了。

然而,即使是三字定位的发明也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在地广人稀的蒙古,三字定位法成为官方邮政地址。毕竟三字定位法对于在大草原上找牧民是很有用的。

未来的地址会是什么样的?数字地址会和传统地址结合吗?欢迎大家在留言区分享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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