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文琦君l源粥佐罗(id:fangdus 520)筹备了6年的李宗盛首部音乐剧《当爱已成往事》日前正式巡演。他从业30多年,写了300首歌。哪里有中国人,哪
作者L文琦君
l源粥佐罗(id:fangdus 520)
筹备了6年的李宗盛首部音乐剧《当爱已成往事》日前正式巡演。
他从业30多年,写了300首歌。哪里有中国人,哪里就有老李歌。
在那首独特的《李的朗诵与歌唱》中,一系列的人生故事,一系列深深的忧虑,总能撕裂我们的力量,让岁月打磨的痕迹变得清晰。
张艾嘉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李宗盛。
刘若英说:也许你现在不一定看得懂,但有一天你会发现,他写的是关于我们所有人的。
只有李宗盛在歌唱你和我。我们真的了解对方吗?
01《一个人》“一个人在理想与现实中跌倒”
1958年,李宗盛出生在台湾省的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瓦尚的老板,母亲是初中老师。
李宗盛的学习很差。小学时,他总是拖班级后腿,中考也不及格。
母亲觉得丢脸,给他报了一个补习班。补习班老师向李牧保证,“只要你把孩子送到这里,我就能让他考上好高中。”
高二中考,整个补习班只有两个人没考上重点高中,李宗盛是其中之一。
无奈,只好另辟蹊径。
参加民办高中考试,不及格;参加教会学校考试,不及格;我去了国立艺术学院,试演得了零分。听写,又得了零分。
最后,李宗盛不得不去离家很远的新竹,上了一所私立技术学院。
大学第二年,他多科不及格。别人学了五年就毕业了,他却用了七年才修够学分。
“那时候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我是一个能在社会上生存的人。你每走一步,都会被一次又一次地告知:你注定是一个没有价值的人。”
那是李宗盛的少年时代。
没才华,没颜值,没前途,没希望,没人看好他,好像他什么都不是。
在巨大的痛苦中,他写出了《一个人》,其中也记录了一个少年的模仿和苦闷。
“我不知道一个人在黑夜里跑步是什么感觉。一个人要多久才会倒在理想和现实中?”
李宗盛17岁时成为一名歌手。发表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后了。
人总是要走出黑暗才能回头面对黑暗。仅仅依靠一把吉他,李宗盛只用了10年就走出了这段旅程。
1976年,李宗盛和几个好朋友一起组建了一支乐队。
1982年,他帮助郑怡制作了《小雨正当其时》,这使得一个普通大学生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
1986年,出版了第一张个人专辑《生活中的精灵》。在「台湾省流行音乐百佳专辑」中排名第五。
1989年,他为陈淑桦制作了专辑《当我醒来》,成为台湾唱片业第一张销量过百万的中文专辑。
一个人真的可以一文不值吗?
十年后,李宗盛给出了答案:曾经一事无成的小李,也可以成为受人爱戴的音乐家。
多年以后,李宗盛说:
“这个世界太吵了,沉默的人显得有点傻。这些人不可小觑,如果你给他一把吉他。”
那些少年时代不堪忍受的经历也造就了未来的生活,让李宗盛在世界上独一无二。
02《和自己赛跑的人》“那时候我们身边都有一卡车的难题”
上世纪80年代,在父亲瓦尚的阁楼上,李宗盛思念前女友,写下了《生活中的精灵》。
那时候他有一个很好的基友,整天陪他打游戏写歌。写完歌,小李唱给基友听。唱到动情处,眼泪掉了下来,两兄弟只有痛哭。
见证小李无数次哭泣的好朋友是张培仁。
像李宗盛一样,年轻时的张培仁学业一团糟。
当他离开学校时,每个人都认为他不会成功。就是这个不被重视的年轻人,在1991年创造了中国摇滚乐的春天。
1980年,张培仁在电视上看到了约翰·列侬遇刺的消息。
一个摇滚的时代结束了,他觉得自己必须为摇滚做点什么。
“我们在常去的乐器店门口聚集了一群人。一个朋友买了一张宣纸,用毛笔写了悼词,贴上列侬的照片,一起上香祭拜。然后,我决定举办一个音乐节。”
那年张培仁18岁,没有钱。
一群人居然去医院卖血,一袋3000元新台币,组成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个音乐节。
从那时起,张培仁就下定决心要让中国摇滚成为亚洲的标杆。
1989年,张培仁在北京王府井第一次见到了唐朝乐队。
没人看得起他:你懂什么,台湾省的小子!
张培仁主动问:你听什么样的音乐?
唐朝说:蔺,平克·弗洛伊德。
张培仁当场唱了一首拉什的歌,直到那时他才拿到了进入圈层的门票。
之后大家都知道了。
1991年,张培仁创办了魔石文化公司,发行了《中国火》,诞生了魔石空三大杰出人物。
那一年也是中国摇滚商业化元年。
在《与自己赛跑的人》中,李宗盛唱道:
“亲爱的温岚,我的弟弟,你很少击败别人,但这次你超越了自己。”
这是张培仁·鲍勃·迪伦的脑残粉。他把鲍勃·迪伦的名字倒过来,自称温岚。
这首《与自己赛跑的人》是李宗盛唱给张培仁和他自己的。不是唱给我们听的吗?
在学校,我被拿来和别人家的孩子比较。“看看那是谁家的孩子,分数多高,得了什么奖。”
成年人成年了,找工作,谈对象,结婚生子,谁的钱多,谁的事少,谁的权大,谁的碌碌无为,没有名气,都在暗地里互相较劲。
我们要等到小李变成老李才意识到,我们都是和自己一起跑的人。今天比昨天好一点,就是成功。
超越自己才是成长的意义。
03《凡人歌》“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最后,我们陷入了90年代。
1990年,在听金智娟讲述过去5分钟后,李宗盛在一张餐巾纸上写下了“漂洋过海来看你”。
1993年,李宗盛凭借一曲《爱如潮水》,让刚刚服完兵役的张信哲·申彻成为一代人的青春回忆。
2000年,写给江蕙的歌曲《晚婚》,打开了千千千千万万大龄青年的心扉,让台上台下无数不被理解的人痛哭流涕。
随着周华健的《心的方向》,他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没有《一夜长大》,就没有情歌天后梁静茹;一首《觉醒》将陈淑桦推向巅峰;《我是一只小鸟》让赵传风靡全国。
尽管名气很大,他说,“你并不真正了解歌曲作者李宗盛。”
他出身普通家庭,经历普通,连学习都不会好。成年后,他白天送煤气,晚上去餐厅唱欧美流行歌曲。
生活艰辛,却让他意识到,普通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的芸芸众生。
“这种生活对我价值观的形成非常重要,它给了我性格中更普通的一面。”
从1991年创作民谣开始,如果不是他一首接一首地演唱,我们很难想象:
以前平淡的日子,原来是无数经典的地方。
直到现在,他还在说:我不努力,就回家送煤气。
没有人能像李宗盛那样记录下普通人多年的烦恼。
说到底,这半条命,李宗盛无非是一个又一个凡人的喜怒哀乐。
民歌不仅为我唱,也为你唱。
04《当爱已成往事》“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
1924年冬天,一个妓女抱着一个男孩,急匆匆地来到北京的一家剧院,希望这个男孩学着和她一起玩。
男生长着一张帅气的脸,是个好材料,但是因为手指畸形被班长拒绝了。
“妈妈,我的手很冷,水都结冰了”。
母亲的刀掉了,男孩在痛苦的哭喊中失去了手指。
这是电影《霸王别姬》的开头,也是程蝶衣悲剧人生的序幕。
手指被母亲切掉的程蝶衣已经苍白如灰,但他遇到了师哥段小楼。
段小楼保护他,关心他,替他挡了主人的板子。
在师兄焦急的目光下,程蝶衣终于唱出了命运的寓言:“我是女娇E,不是人。”
他们成了北京最受欢迎的嫔妃和霸王,却在一定程度上陷入了困境,他们将终生留在剧院。
“真是一辈子啊!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小时都不是一辈子!”
师兄弟脱袍成家,娶妻。
他只会唱“一个国王精神枯竭,一个贱妾活不下去”,在台前自杀。
没有疯狂,就没有生存。
于吉、程蝶衣和张国荣三个人物有着相同的执着的灵魂。
在主题曲《当爱已成往事》中,张国荣唱道,“我依然爱你,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程蝶衣的结局,是拔剑自杀;张国荣的结局是一个飞跃。
当爱情成为过去时,无能为力的不仅是程蝶衣,还有林忆莲和李宗盛。
1994年,在李宗盛的演唱会上,他和林忆莲对视,深情地唱起了《当爱已成往事》。
此时,李宗盛已经有了家庭,但他却爱上了林忆莲,无法自拔。
林忆莲去了加拿大,因为他无法忍受内心的内疚和外界的批评。
我没有想到李宗盛,但我追了上去。林忆莲见不到他,就在寒风中等了一夜,写下了《我为你我被冷风吹》这首歌。
“不要给我安慰,为什么害怕我的悲伤?就从现在开始把我的真情实感拿走,不给任何人。”
他们在感情上分不清对错,也分不清区别。
1998年,李宗盛与林忆莲结婚。在经历了那么多冷眼、指责和苦难之后,这对才子佳人的婚姻只维持了五年。
2004年,曾经唱着“多少男人,生气的时候是个美人”的李宗盛,终于走到了“多少同林鸟,成了飞燕”的境地。在离婚声明中,李宗盛引用了《理解》中的一句歌词:
“如果我们的爱是错的,愿你我不要白白受苦。”
爱情不一定白头偕老,但与它同行总是不一样的。
十年后,在台北的一场演唱会上,李宗盛再次演唱了《当爱已成过去》。一句话没说完,她就哽咽了好久,台上台下她都哭了。
半辈子过去了,当年听音乐的你我,已经是音乐里的人了。
世界上所有的爱都被老李唱过。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容”,“努力去爱一个人与幸福无关”的无力,“终于失去你了”的无奈,“不在乎我是谁”的孤独;
“冷风吹向你我”的等待,“我在等世上唯一的灵魂”的妄想,“开始的每一分钟总是精彩的”的流动,“翻过山头,才发现没人在等”的自嘲,“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风雨飘摇”的无常;
“漂洋过海来看你”的柔情,“老婆发现秘书裙子很短,买了八千的耳环”的中年唠叨,“一个男人好久不见荷花,开始感受牡丹的美丽”的烟火,“人总要自己学着长大”的自我解脱……
张爱玲说:我以为爱情可以填补人生的遗憾。然而,是爱让更多的遗憾。
感情都在李宗盛的歌里,答案却在他们自己的生活里。
05《给自己的歌》“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
2010年,李宗盛50多岁,发行了《给自己的歌》。
一直是歌手的李宗盛开始走自己的路。
“我非常珍惜50岁以后的生活。我觉得50岁以后才是真正写作的时候。我50岁以前练过,所以50岁以后只写了两首,一首叫《给自己的歌》,一首叫《希尔》。”
《献给你自己的歌》是李宗盛爱情和生活的总结。
“如果你想,却得不到,你就活不下去;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但爱情里没有智者。”
“我只知道长久的组合,却没见过长久的组合。”
“年你别催,我不催了,该还的,该给我了。我不追求走远,我只想找出原因。”
菲茨杰拉德说:所有的辉煌都打不过时间,时间一去不复返了。
毕竟,我们必须学会用假笑来面对生活的困难。
生活的艰难,老李还只是小李的时候就尝到了。当时,所有迹象都表明他会是一个失败者。
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成为父母想要的样子,只能选择做自己;因为我很好奇女生为什么不关注自己,所以我尽力去了解女生的想法;因为孤独,我逐渐有机会从远处观察别人...
也是在那个阶段,他开始弹钢琴,创作音乐。
他把自己说的话告诉了秦,然后他惊讶的发现,外界开始听自己的了。
原来,往往是生活中的苦难,让我今天眼前一亮。
06《山丘》“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2003年,李宗盛第一次来到上海。他离开了滚石,走到了人生的低谷。
“所有的线索都表明,我是一个在上海有很多时间却无事可做的人。我和那些蹲在桂平路上吃西瓜解渴等待工作机会的农民工没什么区别。我确实活得像一碗隔夜的面条,缺乏光泽,浮肿。”
那是一个悲伤的夏天,一段旋律溜进了他的脑海,成为了小山的原型。
虽然旋律写好了,但歌词直到2013年才成型。他说:
这首歌是我十年人生经验的交流。
2013年,李宗盛在“青春不可留,不如当大叔”巡演上首次演唱作曲十年的《山丘》。
55岁的老李早已看破红尘。
“也许我的思想会涓滴一生,我会全身而退。然后我们分别看了看河湾的两端。终于,我敢大胆,嘻皮笑脸地面对它,生活的困难。”
“现在我喜欢把在上海的生活解释为一种测试。当我回头看的时候,它暴露了我不想承认的懦弱,或者让我想起了我从来不知道的力量。”
毫无疑问,《希尔》获得了当年的金曲奖。颁奖词写道:
就像写出了每个人内心深处隐藏的甚至是未被发现的部分,一举击中人心。
在《The Hill》的MV中,李宗盛专心致志地画设计图,锯木头,仔细打磨每一把手摇吉他。
因为要用砂纸打磨琴身,手指长了老茧,入境香港也查不到指纹。
音乐评论家马世芳说,这一事件是象征性的,身份证明消失了。这是李宗盛“重塑自我”的过程。
穿越高峰,涉水过泥谷。回顾我的一生,我终于学会了接受。
即使你接受了全心全意的爱,你还是要面对命运。即使你尽力去接受,也会有另一个你无法到达的彼岸。我翻过山,却发现没有人在等待;得到的是运气,失去的是生活。
是失去定义了占有;是分离,定义了聚集;是的,放弃定义了坚持;是短暂的,它定义了永恒。
李宗盛说:生活中只有两个真理。有些事情一定要认真对待,有些事情一定不能认真对待。
久而久之,我们经历了生活的责难,尝到了不能爱的遗憾,在世事无常中一个个体会到了歌中的细节,才终于承认了那句话:
李宗盛的歌,不懂就很幸运;理解他们就是生活。
07《新写的旧歌》“一个人子和逝去的父亲讲和”
在2019年的金曲奖颁奖典礼上,李宗盛获得了最佳作词人。
这首获奖歌曲名为《新写的一首老歌》,是写给他已故的父亲的。
这是60多岁的李宗盛写给父亲的一封和解信,但收信人已经找不到这个人了。
在独立赚钱之前,父亲让李宗盛帮忙给家里送煤气。父亲不理解他,更不支持他的音乐梦想。
一个沉默寡言,一个年轻倔强,几乎是中国最常见的父子。
“往事就像自己演的电影,讲的是普通父子的感情。两个看似轻松实则难演的角色能有多大的共鸣?”
于是儿子只好一辈子较劲,先担心自己一文不值,再想尽办法有惊喜。现在终于明白,似乎已经太晚了。
《读者》第一集,作家麦家说:“和儿子在一起,就像和老虎在一起。你得小心。”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53岁了,儿子也成年了。
儿子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关了门,持续了三年。不要让他进入他的房间,否则他会离家出走。每当父子交流,总是以吵架告终。
面对紧闭的大门,麦家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12岁那年,因为被父亲打,17年来再也没和父亲说过话。当了父亲后,他后悔自己的叛逆。但是现在和我父亲在一起已经太晚了。
麦的父亲患有老年痴呆症,他认不出自己的儿子。
每个儿子真正理解他的父亲,也许是在他成为父亲之后。
“两个男人,很可能一辈子都长得很像。幸运的话,成为知己;可惜只能是甲方。”
《霍乱时期的爱情》中有一句话:“他意识到,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在变老,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开始长得像他的父亲了。”
可能我们每个人都要从依赖父亲,崇拜父亲,不喜欢父亲,最后和父亲和好的过程中成长。
接受父亲是个普通人。接受父亲也是第一次做父亲,是岁月给我们的礼物。
这只是一份总是来得太晚的礼物。
“到老了,才想到要反省一下父子关系。说真的,其实我在回答我自己,敷衍半条命的命题。”
是世界不能停留,朱妍从镜花树辞职了。
岁末,团圆将至。我只希望我们:
每次见面都能心存感激,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
每一次分别,都可以说再见,就像上次分别一样。
08
我不记得我从哪里来。我读到这段话:
李宗盛就是那个穿着大背心,每天坐在门口树下沙发下,时不时挠肚子的大叔。如果你不小心坐到他旁边,聊起人生,他可以扇一把大蒲扇,和你谈笑风生,聊很多事情,他会戳到你心里的某个地方。
他问你:哎,好好聊,哭什么?
然后叹口气在旁边点上一支烟,哼着跑调的歌回家吃饭。
我希望你能理解李宗盛,也希望你永远不会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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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微信官方账号@周作洛,作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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