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的意思是什么(大语文是谁提出来的)

趁着新冠肺炎疫情带来的超长假期,笔者花了一周时间读了朱光潜的《读写要领》,感觉像个春风,受益匪浅。这是一本指导年轻人读书写字的书。它告诉那些第一次喜欢阅读和写作

趁着新冠肺炎疫情带来的超长假期,笔者花了一周时间读了朱光潜的《读写要领》,感觉像个春风,受益匪浅。这是一本指导年轻人读书写字的书。它告诉那些第一次喜欢阅读和写作的人,哪些是容易的路,哪些是弯路。

朱光潜是20世纪享誉世界的美学大师,也被称为“年轻人的导师”,不仅因为他年轻时就开始为年轻人写作,还因为他曾经是中学教师,长期在大学任教,更了解年轻人的思想,愿意为他们的人生困惑指点迷津。记得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到朱光潜先生在燕南园散步。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明亮的眼睛。在看这本书的过程中,我常常感觉到大师在向我走来,他睿智的眼睛在盯着我。他用平实的语言和我说话,又哄又讲。

培养学生的阅读兴趣要从课外书开始。

谈到读书,有三个问题:你为什么读书?读什么?怎么读?“你为什么读书”这个问题似乎已经不是问题了。许多老师和家长已经意识到阅读的重要性。问题是许多老师认为他们没有时间学习。“如果他们每天忙于教育教学,哪有时间读书学习?”其实这个问题也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任何时代的人都有这样的困惑。朱光潜在20世纪20年代给青年人写信说:“能不能课外学习,不是有没有时间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决心的问题...很多人的知识都是在忙的时候做出来的。”如今,人类知识的更新日新月异,时代发展的步伐突飞猛进。“不努力跟着,就会落后。”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朱光潜强调:“重要的是养成读书的习惯,找到学习的兴趣。”如果你在业余时间没有一个正常的爱好或者可以休息的东西,一旦空闲时间来了,你就会无所适从。“也许你会被坏习惯诱惑。”如果你能找到读书的兴趣,“你以后抵抗诱惑的能力会比别人大”。

我想到了现在的情况,因为新冠肺炎疫情要求所有中国人都呆在家里,让平时很忙的人一下子有了很多闲暇时间。人最初是兴奋的,然后是沮丧的。很多人种草,闷发,憋内伤。手机电视无休止的循环,“邀请”猫“逗”狗,甚至惹事。如果你能养成读书的习惯,我相信这个时候你绝对不会无所事事。

朱光潜认为:“兴趣要在青年时期培养,过了正常季节就淡了。”达尔文曾在自传中说,他年轻时擅长文学和音乐。当他强大的时候,他放弃了文学和音乐,因为他学的是生物。年纪大了,想以诗自娱,却找不到乐趣。朱光潜强调“兴趣要自由自在地发展”。比如看一本小说,平时用来消遣的很自由,很有意思。一旦作为教材,用预备考试的方式去读,就会索然无味。因此,他建议年轻人“应该从阅读课外书开始,以培养他们的阅读兴趣”。

你读不完书。朱光潜认为:“历史越前进,人类的精神遗产就越丰富,书籍越繁多,阅读就越困难。”既然书看不完,就需要精挑细选。“与其读万卷诗词,不如读一部国风或古诗十九首。与其读几千卷古希腊哲学的书,不如读柏拉图的《理想国》。”读书不求多,但求精,读经典,读原著,这是很多学者的共识。

“好书百读不厌,细读方知。”朱光潜认为,与其读十本不重要的书,不如花读十本书的时间和精力去读一本真正值得读的书;拿一本书仔细读十遍,不如把十本书都浏览一遍。“读得不那么透彻,就一定会养成深思熟虑的习惯,这样就会改变气质。如果多读书却不要求很多答案,那就如同驰骋十里。虽稀且炫,必惑,空归故里。”

阅读要分类。一个是作为公民必备的常识,一个是专业知识。朱光潜认为,“一个人如果有意志去成就一种学问,就不能不有预定的计划和制度。对他来说,读书不仅仅是兴趣的追求,更是一种训练和准备。”“有一些他不得不牺牲的有趣的书,也有一些他不得不使劲咬的一看就很干涩的书。时间长了,他自然能尝到它们。”这种为了学习的学习,需要围绕一个中心来读。或者一个主题,或者一个问题。例如,朱光潜说:“当以一个学科为中心时,就要选择那个学科的重要书籍,从头到尾读一遍,以便对该学科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为进一步的深入研究作准备。”“在关注问题的时候,你脑子里首先要有一个要研究的问题,然后再去读关于这个问题的书。”

朱光潜老师的这段话是给青年学生的,但我觉得也很适合老师。教师职业作为一种职业,当然是一门学问。成为一名教师需要特殊的训练,但成为一名合格的教师,需要在实践中锤炼和摔打。笔者认为,作为一名教师,不仅要以学科为中心进行阅读训练,不断提高专业,还要以问题为导向,在工作实践中不断发现问题,通过深入的阅读研究加以解决。只有这样,沿着朱光潜老师指出的道路不断读书,不断实践,相信每一个有志于做出一番事业的老师都会不断成长,成就自己想要的。

写文章是可以练的。

阅读和写作谁更重要?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对于我这种以写作为生的人来说,写作当然比阅读更重要。我不仅要靠它吃饭,长期写作也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幸运的是,我的想法与朱光潜先生的观点不谋而合。他还认为写作比阅读和写作更重要。他说,“作为一般经验,对写作感兴趣的人自然对阅读有浓厚的兴趣。不知道写作喜怒哀乐的人,即使读再多也无法深入。自己多写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别人的作品。所以训练写作就是间接训练阅读。"

从实际情况来看,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在写作中普遍存在畏难情绪,大部分是“怕”。即使是像我这样经常埋头写作的人,也常常会感到困惑,常常会被一篇难出的文章搞得不知所措。因此,训练写作比训练阅读更为重要和迫切。

很多人认为写文章需要天赋,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其实根据作者多年的实践,写文章是可以练的。朱光潜认为:“人才和人力不可偏废,古今第一流的作者大多都是经过精心培养的。”“许多学生拒绝接受文学写作的基本训练,认为他们将来开始写作时会一鸣惊人。那只是错觉,虽然天才未必能做到。”还有下面的围棋比赛,一个一个往前走。没时间的话,一会儿也不能说想跳,哪怕是想多争取一个子儿。

其实朱光潜也经历过艰苦的写作训练。他自嘲自己是“一个再造的人”,创造者就是他自己。对生活和语言的敏感大多是与生俱来的,朱光潜对此表示认同。但他认为“人的力量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培养的”,他认为在这两个方面,“从天而降是极其罕见的。”但是,我对生活有很好的理解,对使用语言有很好的把握。虽然是我达不到的境界,但我有时也能体会到,这多半是苦练的结果。"

朱光潜经过勤学苦练,借用了国内外许多哲学家、诗人的一双眼睛看世界:他执着地向屈原、杜甫学习,向庄周、李渔寇学习。莎士比亚教他从悲痛中看到庄严,莫里哀教他从丑恶中看到美好,陶渊明和华兹华斯引导他走向自然美,现代小说家引导他走向人心。经过这种重建,朱光潜认为“文学艺术的珍贵雨露渗透到我灵魂深处”,“使我能多愁善感,从容不迫,严肃超脱,随时适应风土人情,藏身于俗世山谷”。

笔者最喜欢读朱光潜先生的美学文章。上大学的时候,我对他写的关于推理的短文爱不释手,经常一遍又一遍地揣摩。他非常善于把“难以启齿的理由用非常浅显的文字表达出来”。再神秘、再飘忽的“理由”,到了他的手里,都被“转化”成了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简单的东西。他的功夫不费吹灰之力,浅显易懂,也是苦练的结果。

朱光潜把写文章比作画画,“画可以贴,可以写生”。初学者可以通过贴的方式开始练习,中国文人的初学作文大多采用贴的方式。“每个人总要读几百、几千部名著,揣摩呻吟声,甚至背诵,然后为文写作,手腕自然娴熟。”虽然欧洲学者也重视读书,但近代一流作家大多是从写生开始的。例如,莫泊桑首先咨询福楼拜,福楼拜请他描述一百张不同的脸。朱光潜认为“不应忽视张贴和速写”,许多一流作家也走过了模仿阶段:莎士比亚最初模仿英国老戏剧家,勃朗宁最初模仿雪莱,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许多俄国小说家模仿雨果。写作的关键在于多读书,但读书只是一种预备性的努力。真正学习写作,要特别注意写生。如果只看不写,很容易养成“眼高手低”的毛病。其实手低的人未必眼光高,也没经历过写作的悲欢离合,难免对别人的作品有跃跃欲试的感觉。

朱光潜认为:“写生时,一定要勤于写描写和记叙文。”很多语文老师在教学生写作时,往往从议论文入手,经常抱怨学生不会写作文。朱光潜认为“这是科举时代的陋习”,他认为从议论文入手“容易让初学者走上空庸俗化的道路”。认为初学者应该从描述性写作和记叙文写作开始。“这两种文笔做好了,论文就好辩了。”朱光潜在这方面吃过苦头。从十岁到二十岁,他前后花了至少十年的时间写这种议论文。“这样的训练塑造了我的思想,也注定了我的写作。”

在我看来,这未必完全是一件坏事。从朱光潜自己的角度来说,童年的训练或许限制了他的想象力,让他写不出像样的描述性散文,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却成就了他。没有这种长期的议论文训练,就不会有擅长写议论文的朱光潜,也许中国就会缺少一位重要的美学大师。

怎样才能写好文章?

除了上面提到的“贴法”和“速写法”之外,在练习写作时还要牢记两个原则。第一个就是你什么都要说,什么都不要说,说心里话,不要撒谎。朱光潜认为,文学不是说谎的工具,而是以汉语为工具的表现艺术。“如果你心里想表达的东西和你想用汉语表达的东西不完全一样,那它就完全失去了表达功能”。对于那些无意说谎,但因能力不足而表现“与众不同”的从业者,朱光潜建议他们“认清自己能力的极限,量力而行”。人的知识是有限的,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一个聪明的作家必须认识到自己知识的限度,在那个限度内仔细地看事物,看清楚了再写作”。

在学习写作的过程中,如何训练自己的文笔和自己脑子里想表达的东西“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怎样才能把文章写得更准确?

朱光潜建议,初学者只要遇到有话要说,就要抓住机会立即写。“写作就像学习一幅画。你必须随身携带一本速写本。遇到一个风景,一个人,一个动态的情况,如果觉得新鲜有趣,可以随时写生。如果看起来不像,就仔细看你面前的模型,反复修改,让它看起来像。”这种功夫做了很久了。第一,可以养成热爱精准的习惯;二是可以逐渐养成艺术家看事物的眼光,在日常生活中总能找到值得表现的情境;第三,还可以提高写作技巧,逐渐让难的容易写。

此外,朱光潜建议,初期写手从“知之明”和“写之易”的素材入手,先易后难,循序渐进。一般来说,人们至少对自己的日常生活有更多的了解,所以写日记是第一次学习写作的最佳方式。

要记住的第二个原则是要好好说话。人们常常认为主持人是雄辩的人。他们能说好,作家也是。只有学会说好,他们才能写出好文章。

朱光潜认为:“说得好,就是思想要清晰,情感要真实,状态要清新,用词要恰到好处,用词要细致生动,简单而不干涩,优雅而不复杂。”说得好,这也是书生和普通女人的区别。男女在生活中经常看到美好的风景,遇到痛苦,但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即使有,也不是一回事。而文人的能力不仅可以获得,还可以说,而且说得恰到好处。

怎样才能写好文章?这不仅是学生和老师的大问题,也是靠笔吃饭的作者的轻松话题。起初,作者常常“不假思索”地写文章。这样写下去,往往会迷茫,甚至前后矛盾。朱光潜认为,这也是作家的通病。不仅初学者容易这样写,著名的专业作家也是这样写“连载”稿件的。很多现代英美小说都是这样写的。“这样做出来的作品,就整个轮廓而言,不免前后呼应,结构凌乱。”朱光潜认为,“所有生物都有某种完整的形态,如果头尾躯干不完整或不对称,就成了怪物而不是艺术品。”

这种写作只是一个极端,另一个极端是把所有作品都想在脑子里,写作只是一种记录。所谓“心中有计”,或者说“做一个心里草稿”。在我看来,这其实只是一种理想状态,很难达到。朱光潜先生的做法是两者的折中,即两个极端,即全合一和无合一。

“定好题目后,我拿了一张纸放在面前,拿着题目全方位思考。”“不管大小,不管顺序,如果你想要有趣的东西,就写在纸上,副标题三五个字。所以你就一直想,一直写下来,直到把当时能想到的意思都写下来。”“这样的思想工作做完了,我看了一眼杂乱无章的小标题,仔细掂量了一下,把所有不重要的不用一起说的点都放在一边,把应该说的点选出来,在里面整理出一个线索和顺序,再拿一张纸,按照这个线索和顺序写一个带小标题的提纲。这个提纲已经写好了,文章的提纲已经……”

读到这里,笔者感受到一种欣赏。老先生要把自己辛苦了很久的写作秘诀原原本本讲出来,需要多大的胸怀和诚意啊。这些小技巧对任何阶段的作家都是一种启发,会让你如梦初醒。

大师传

朱光潜(1897-1986),字孟氏。安徽桐城。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青年时期就读于桐城中学、武昌师范,后就读于香港大学文学院,毕业后任教于上海大学吴淞中华中学、浙江上虞白马湖春晖中学。1924年,他写了第一篇美学文章《沉默的美》。上海还有叶圣陶、胡愈之、夏衍、夏丏尊、丰子恺等。成立立达社,创办立达书院,进行新教育改革实验。

1925年出国留学,先后就读于苏格兰爱丁堡大学、英国伦敦大学、法国巴黎大学、斯特拉斯堡大学。留学期间,我开始给国内的大学生和中学生写信,先后发表了《致青年的12封信》等系列文章。1933年回国,先后在国立北京大学、四川大学和武汉大学担任教授。1946年起在北京大学任教,教授美学和西方文学,并担任中华全国美学学会名誉会长。

朱光潜的学问,贯通中西,学识渊博。精通英、法、德等多种语言,翻译作品300多万字。其中,翻译黑格尔的名著《美学》为他赢得了历史性的崇高声誉。他出版的翻译作品包括埃克曼的《歌德谈话录》、莱辛的《拉奥孔》、克罗齐的《美学原理》和柏拉图的《文学对话录》等。

朱光潜不仅著述甚多,而且具有崇高的治学精神和高尚的学术品格。我一生都在学习。我六十多岁的时候开始自学俄语。八十岁时,我写了《谈美信札》、《美学摘集》,翻译了近代第一部社会科学著作——维柯的《新科学》。

《中国教育报》2020年3月25日第9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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