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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研究员杨文老师做了题为“西方舆论操纵是如何损害自身的?”演讲。这篇文章是他演讲的全文。[文/观察者网专栏作家杨文]2020年,相信未来的

导读: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研究员杨文老师做了题为“西方舆论操纵是如何损害自身的?”演讲。这篇文章是他演讲的全文。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家杨文]

2020年,相信未来的历史学家会特别关注这一年,因为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中国IT产业的国际化发展发生了什么?

暂时不谈疫情。中国IT行业今年集体受阻。华为、字节跳动和腾讯这三家领先的IT公司受到了打压。

表面上看,好像是IT行业的事情。它是一个技术和市场的问题,涉及信息技术,信息的流动、分发和传播,更深层次的可能涉及信息的控制。美国商务部和其他一些西方国家以此为由限制中国先锋企业在全球市场的扩张。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但是,问题仅限于技术和市场吗?

事实上,自从2013年斯诺登揭露美国真的在监控世界,收集各国重要信息后,这个问题就成了一个已经解决的问题。斯诺登事件涉及地缘政治问题、大国外交问题、全球治理问题、网络安全问题。所以斯诺登事件后,我们可以用美国攻击他国所用的理由来反制。所以根本问题不是技术和市场。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

信息这个概念太广泛了,我们把它集中在新闻之上,会看到事情还有另一面。如果把信息技术放在一个新闻网络中来考察的话,我们会发现有一种东西叫作“新闻技术”,事关新闻的流动和传播,甚至关于新闻的控制。 这个信息的概念太宽泛了。如果我们关注新闻,我们会看到事物的另一面。如果我们在一个新闻网络中考察信息技术,会发现一个叫“新闻技术”的东西,它关系到新闻的流动和传播,甚至关系到对新闻的控制。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不仅如此,我们的世界还被一种叫做“真理网”的东西所笼罩。有一种技术叫“真相技术”,关系到真相的流动和传播,最后会发现有人在控制世界的真相。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信息技术问题,这里包含了一些非常复杂的技术。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从四大通讯社开始

对全球新闻和真相的控制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回顾过去,这个世界已经有200年的历史了。

这件事要从19世纪中后期说起。学过新闻学和历史学的人都知道,媒体早期是通过报纸输出新闻的,大众也是靠报纸接触新鲜事物的。到19世纪中期,四家通讯社开始相继出现。1835年,查尔斯-路易·哈瓦斯(Charles-Louis Havas)创办了世界上第一家通讯社——Agence Havas);在法国巴黎。然后是美国的港湾新闻协会(美联社前身),德国的沃尔夫通讯社,英国的路透社。

通讯社出现后,当时形成了一个网络,负责向世界各地的报纸和媒体发布新闻。换句话说,这四家通讯社崛起后,世界上的新闻都是在他们之间瓜分的。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为什么当时这些通讯社能够瓜分天下?当然,这与殖民帝国在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科技上的绝对优势有关。其实他们划分的势力范围大部分是殖民地,这些优势在那里是不具备的。

下图显示了世界电缆份额,即通信电缆的全球份额。通讯电缆有点像当时世界上现在的互联网。当时大部分地区还没有通讯电缆的份额,根本没有这项技术。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我们都知道麦克卢汉有一句名言,媒体就是信息。相信很多第一次接触麦克卢汉理论的朋友都不太理解这句话。其实当时确实是这样,因为是前信息时代,信息匮乏。所有的新信息都是借助新媒体技术传播的,所以在一定时期内出现了“媒体即信息”的效应。时任路透社总经理的罗德里克·琼斯曾这样说过:

“在远东,路透社的服务已经存在了60年...在这60年中,没有任何其他单一因素对维护英国的声誉做出更多贡献。我不认为有任何其他因素在这一时期一直对提高英国的影响力发挥如此直接的作用。”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可见,当时的通讯社对世界新闻的控制是垄断,也就是卡特尔。其实卡特尔在各个国家都是违法的,美国有专门的反垄断法。对于同行业的任何这样的企业联盟,为了共同利益的垄断都应该受到限制。但谁能限制当时西方通讯社对全球新闻信息流的垄断控制呢?不,一点也不。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抵制媒体帝国主义

后来南方国家逐渐出现了一些反抗。当时世界东西对立,南方是前殖民地国家,开始强烈感受到媒体帝国主义的支配。他们所有的重要事务都是由西方通讯社来解释和定义的,所以南方国家采取了一系列行动来反抗帝国主义的这种统治。

在南方国家集体行动之前,西方有一批左翼学者其实提出了一些理论,其实直到今天都很有效。例如,1968年,一些西方非政府协会在南斯拉夫召开会议,会上指出,控制人民思想的制度逐渐完善,外国思想不断强加于其他国家人民的思想,以至于当代社会的人们的思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外国思想的俘虏。半个多世纪前就明确提出对人进行系统洗脑。

196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蒙特利尔会议上指出了一个问题:新闻媒体虽然可以扩大国际共识,但跨文化的信息流动并不一定能提高国际共识;相反,我们认为目前所谓的信息自由流动实际上是单向的信息流动,而不是真正的信息交流。

在这些西方左翼学者与南方国家、北方国家的对抗中,我们要注意一个现实——中国一直是缺席的。西方利用其对新闻和真相的控制来扭曲世界现实,我们对西方媒体霸权的反抗很晚才产生。

我们都记得,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中国出现了反CNN运动。当时,中国人民突然发现,西方媒体完全无视真相,对中国进行了大量歪曲报道,从而引发了反CNN运动。当时民间用的一些词,其实南方国家和西方左翼学者早在六七十年代就在用了,我们还挺晚的。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演讲场景

第三个战场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长期以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是对抗西方媒体帝国主义的主战场。

20世纪70年代初,教科文组织通过一项决议,要求总干事在下一届全体会议上提交一份关于利用大众媒体巩固和平、加强国际共识、反对战争、种族主义和种族隔离的宣言草案。这已经明确指出,全球大众传媒本身应该具有集体正义,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这一要求导致教科文组织于1978年发表了《大众媒体宣言》,其全称是《大众媒体对加强和平和国际共识、促进人权和反对种族主义、种族隔离和煽动战争的贡献的基本原则宣言》。

大众传媒宣言基本包含了三方的立场:一是当时以苏联为首的东方阵营,二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阵营,三是不结盟运动国家的南方阵营。这三方的立场都很明确:东方阵营主要强调媒体的责任,和我们中国政府现在的立场很像;当然,西方阵营一如既往地强调自由;南方阵营强调的既不是责任,也不是自由,而是平衡。经过反复博弈,我们终于形成了包含这三个字的宣言。但“责任”一词只出现过一次,代表美国西方立场的“自由”出现了7次,代表不结盟国家立场的“平衡”出现了4次。

198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表了一份著名的报告《麦克布赖德报告》,又称《一个世界,多种声音》。塞恩·麦克布赖德是爱尔兰人,是非常著名的反帝斗士。他获得了1974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这份报告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这份报告一共给出了82条建议,建议媒体和新闻要允许一定程度的自由,强调责任,要有平衡。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西方的妥协与反击

但人们会发现,所有这些反叛,最后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20世纪80年代,西方发起了有组织的反攻。现在回过头来看,基本上可以说是三拳两脚就把东南方这么多年的努力给打垮了。这是怎么回事?

三方来回经历了很多斗争和博弈,结果到了80年代就出事了。在西方,你们一直叫我媒体帝国主义,因为我各方面都有优势,尤其是技术方面。好吧,让我们通过联合国实施一项计划,我将向所有南方国家提供技术援助。我会给你我的电台和电视台,我现在拥有的各种先进的电子技术和通讯技术。最后形成了“媒体发展援助计划”。

这一计划集中了数亿美元,共有大约十几个捐助国,帮助第三世界国家发展现代媒体技术和建立媒体产业。今天,我们可能很难想象印度是当时13个投资国之一,而中国是被救助的对象。今天的中国传媒大学曾经有两个项目,都来源于这个项目。

发展中国家起初以为可以通过这种形式弥补与西方的差距;然而,这个计划实施一段时间后,发展中国家发现效果正好相反,因为他们更加依赖西方,信息流动变得更加不对称——本来可以用自己有限的媒体力量与之对抗,结果却用了别人的广播设备、工程师和一整套专家系统,更不用说文字了。最后,这个计划实际上失败了。

这是西方的第一次反攻。后来事情变得更糟了。

众所周知,所谓的新自由主义革命始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80年代初,随着里根和撒切尔的上台,整个西方开始了右翼反攻。这次反攻包括了从六十年代中期开始的十几年间对南方和东方媒体帝国主义左翼的攻击。大约就在那个时候,21个西方国家在法国召开了媒体会议,这次会议发表的宣言宣布了西方大反攻的开始。

他们提出媒体自由是基本人权之一,彻底修正了南方国家和东方国家提出的获取和传播信息是基本人权的观念。南方提出的基本人权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即世界上每个公民都应该有获得各种信息的基本权利。但在法国的这次会议上,西方国家提出了媒体权,但实际上只有历史上形成垄断的西方主要全球媒体才有相应的权利,从而扭转了整个方向。

1983年,美国政府开始公开攻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破坏了媒体自由和言论自由。当时,美国官员,从副总统布什到国务院发言人再到国务卿,开始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起连续攻击。1984年,美国和英国正式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随着美英的退出,其实国际上左翼势力对西方媒体自由主义的这次攻击基本上失败了。从那时起,西方关于言论自由和媒体自由的争论变得猖獗。

因为中国在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改革开放,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希望与国际社会接轨,与西方和平相处,实现合作共赢。所以在这样的格局中,中国并没有参与到这一轮的博弈中。到了90年代末和21世纪,中国发现了西方媒体的双重标准。但是,我们后来使用的很多话语,早在50多年前就已经在国际论坛上使用了。

为什么反抗斗争不会有任何结果?

我们总结一下,为什么永远走不出游戏的怪圈,为什么西方媒体帝国主义的这些辩解总能成立。

事实上,它最终成为一个政治哲学问题,而西方、东方和南方三方各自持有政治哲学的核心概念。西方强调媒体也有权利,但实际上西方的媒体权利在历史上已经成为权力。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对了,在中文里,“权力”和“权利”是同音异义词,这是很大的困惑。在英语中,一个是power,一个是right,完全是两个概念。时至今日,我们的新闻媒体经常出现混乱。政治哲学这么重要的核心概念出现这么大的混乱,说明我们的思想界其实存在很多问题。

媒介的权利其实就是权力,权利越大,权力越大。所以西方强调自己的媒体也有对有错,其实是在掩盖自己的权力。说白了,这就是利用言论自由来行使其作恶的自由。

东方国家是后发国家,后发国家为了追求自己的民族独立,特别强调主权,所以我们强调媒体的责任,南方国家主要强调人权和平衡。这三组概念总是周而复始,谁也说服不了谁。

到底是什么问题?再回到我最初讲的信息网、新闻网、真相网。我们换个角度来看。什么是信息?信息在英语中其实是暗访发生的,人们无法掌握所有信息的流向。什么是新闻?它是报告事件,所选的相关事件。在这之上,还有一个东西,就是现在的知识和舆论。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我们会发现,自从四大通讯社瓜分了世界之后,200年来,无论是东方国家还是南方国家,其实都没有颠覆过核心的东西,关于世界的大众知识和舆论一直被西方掌控。而西方每天都在谈论言论自由、媒体权利和不同观点。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说到底就是在维护大众知识和舆论的垄断。每次各方博弈,西方都会把它变成技术问题,总跟你谈技术;事实上,每次我们谈论技术时,它都掩盖了核心问题。

弥天大谎

在关于世界和舆论的大众知识垄断中,一旦你拥有了不受约束的权力,你能做什么?这个世界上其实有些东西真的可以称之为弥天大谎。

让我举几个例子,其中之一是发展中国家的债务。

一个基本事实是,发展中国家的债务实际上一直在增加。发展中国家将发现自己一直处于债务陷阱之中。这个债务陷阱基本上是从二战以后逐渐开始的,越欠越多,最后发现西方国家不停的给自己贷款,但是不断的给自己贷款附加一些条件。这些贷款往往不是发展中国家最需要的,而是需要支付更多的还款和利息。

这是一个关于债务的弥天大谎,现在所有发展中国家基本都深陷其中。但是让我们回过头去用谷歌或者其他搜索引擎搜索一下“债务陷阱”。你看到了什么?现在西方将债务危机归咎于中国。你想搜索关于债务陷阱的信息,结果却全是对中国的指责,指责中国通过“一带一路”、金砖银行、对非援助让发展中国家陷入债务陷阱。

再来看另一个可以称之为弥天大谎的东西——华盛顿共识。

美国财政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世界银行三驾马车向全世界推销所谓的自由化、市场化和私有化,声称只要你照此行事,你的经济就能发展,你欠不发达国家的债务就能尽快偿还。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甚至斯蒂格利茨批评说,无论什么新共识都比华盛顿共识好。但是当华盛顿共识第一次实施时,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抗。

第三大谎言——全球气候变化。

1992年,联合国制定了《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从那时起,科学界99%的科学家都认识到气候变化是一个现实,必须采取集体行动来扭转这一趋势。但是30年过去了,你会发现这件事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确定了。世界各地都有一些否定全球气候变化甚至所谓科学论证的观点。

这是怎么出来的?一个美国大学的学者做了一个调查。从2003年到2010年,大约140个美国保守派基金会以5299个基金的形式向91个不同的非营利组织分发了5.58亿美元,并发起了一场巨大的运动来扭转局面。所以你会看到,已经说得很清楚的东西,科学家的集体报告,政府之间达成的约定,形成的共识,都逐渐被推翻,变得如此不确定。

这些右翼政客、保守基金会和媒体智库专家反对气候变化的论点听起来绝对荒谬。他们会煽动公众,说一旦节能减排,连你家猫狗宠物的食物都要增加40%,你可能要把这些宠物处死。他们利用这种言论煽动公众反对各种环保政策。

弥天大谎之四——关于新冠肺炎疫情。

今年我们看到,湖北武汉疫情爆发以来,国内其他省市都收到了预警,掌握了相关知识,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按说海外国家离湖北武汉更远,预警时间也更长。如果采取类似的措施,他们的曲线应该与中国非湖北地区的曲线相似。但现实是怎样的呢?结果到现在,中国确诊病例的比例在世界上已经消失,而海外很多地区还在快速增长。

但是,就是这么明显的事实,在西方,在美国,在特朗普嘴里,每天都是中国的责任。他们还在利用自己对真相和重大新闻事件的垄断地位,编造弥天大谎,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我一直在说,今天中国人总是用“双重标准”来反驳西方媒体霸权,说“你有双重标准”,“你颠倒了是非”。事实上,这种反驳没有力量;让我们停止谈论双重标准。他们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执行双重标准——没有双重标准,我的帝国主义从何而来?这就是我正在做的。

舆论操纵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舆论操纵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在西方的历史上,我们一直在追求这种权力,将我们的对手定义为罪犯,将我们的对手的行为定罪,将我们自己定义为正义的化身,为我们的犯罪行为开脱,为我们的犯罪行为辩护。

这是一种神圣的权利,一种深深植根于一神论传统的力量。自从西方崛起以来,我们必须始终坚持这种力量。这种力量就是前现代对圣经的解释。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圣经,你就能征服世界。现代社会,宗教力量已经衰落,他们仍然通过垄断真理、重要新闻和大众知识来维持。

那么他们用什么技术呢?

1986年,英国《卫报》在电视台和电影院播出了一则广告《观点》,这是广告史上最著名的短片之一。

一开始大家看到的是一个视角。一个年轻人正从一辆汽车中逃离,就像好莱坞典型的黑帮电影一样。他似乎在逃避人们。我立刻改变了我的视角。我前面有一个商人,他想抢劫这个商人。换个角度看,原来是有建材从商人头顶掉下来。他居然把商人推开,救了他。给出三个视角,大家得出三个不同的判断。最后的结论是,只有《卫报》能提供最全面的视角让你了解真相(但只有当你了解了全貌,你才能充分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相信99%以上的观众看完都会非常赞同。“这是人们的言论自由,这是多视角。只有西方媒体才能给人们真相。”其实这是一个巨大的骗局。

真正研究媒体理论的人会明白,三个视角远远不足以描述一个现实,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它归结为“三视角法则”。我们看到西方媒体报纸电视,肯定会遵循这个规律。一个活动会采访利弊,然后请三四个专家上电视讲讲。10分钟的谈话后,西方公众通常会感到宽慰,认为就这样了。其实真正的真相只是被这肤浅的三观所掩盖。这些真正操纵西方舆论的媒体人和智库学者完全明白这一点,但大多数西方公众认为,“对吧?就是这样。”

第二个机制,我们都知道经济学上有一个格雷欣法则,劣币驱逐良币;如果我们也把言论理解为自由市场的理念,就会发现有一个规律叫做“恶言驱逐良言”。

最好回到我们中国的传统。让我们看看单词旁边的许多单词。古代的话比较多,现在很多已经不用了。但是如果你单纯的搜索,你会发现坏的词比好的多很多。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有一种言论叫做“诽谤”。“奴才话”现在不用了。在过去,它意味着诚实,善良和善良的话。古人从来不会把一个人的言论称为言论,然后说言论要自由,绝不会这样;言论本身就有好坏之分,而不好的言论从一开始就是定性的,人不能随便说。

但直到今天,仍然流行一句话,“谣言张口,谣言跑腿”。造谣者完全可以享受言论自由的规则。我们会在西方媒体上发现大量公开的谣言、谎言、伪造的真相,但是你一说就结束了,你要反驳太难了,机制也不允许。

乔姆斯基讲了一个故事。他向电视台抱怨,“为什么总不让我说话?我在媒体上看到很多谣言,我想揭露它们。”电视台的编导也是他的朋友。他说:“不是不让你说话,而是你的语言太‘不简洁’了。”乔姆斯基苦苦思索这个词的含义。后来,他终于明白了。你要反驳他,至少要三五次才能把和他矛盾的道理说清楚,但是电视台是不会给你这个时间的,因为广告时间到了。所以他发现,揭露真相的那一派,永远不会有机会。他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跟那些人说疯话胡说八道,要么你放弃这个权利。所以这也是他们的机制之一。

第三个机制更深刻。西方媒体长期对西方公众洗脑,导致思维萎缩。有机会再读一遍波斯曼的《娱乐至死》。其实这本书直到今天也没有过时。娱乐越多,思考越少。

最近有一部纪录片《美国的大分裂:从奥巴马到特朗普》,你会看到一个背景音贯穿整部纪录片,那就是美国电视观众的笑声。只要他们打开电视看政治新闻,第一反应就是我准备笑,而不是思考。

所以波斯曼说,如果我在电视上告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核战争不可避免,人类的毁灭指日可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在还是广告时间,还是怎么办。没有人会说,国家电视台听了这个新闻或者这个观点,会停半天,留半天时间思考怎么办。不,不会的。下面还有一个娱乐节目。大家继续笑,结果也没有什么正式的思考。

大家都知道纳瓦罗在整个疫情期间公然在媒体上胡说八道。他说所有的病毒都是在中国传播的,病毒是在实验室里制造的,然后中国政府允许中国公民在世界各地自由旅行传播病毒。没人有时间反驳他,很多美国人还信以为真。

被现代神权破坏的社会

所以这是一个被“现代神权”损害了的社会。有很多角度可以知道当今西方社会的病在哪里。这是一个角度。其实他们一直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这个宗教是一种“现代神权”。真正的统治者是这些操纵舆论的人。

出生在俄国的犹太裔美国作家、生物化学家艾萨克·艾萨克·阿西莫夫在1980年说,美国一直有反智的传统,存在“无知的邪教”。今天怎么理解呢?

我们都知道哈耶克写过《致命的自负》。其实,当今西方社会是“致命的欺骗”——上层精英崇拜欺骗,因为他们一直以此统治世界;而下层阶级的人崇拜无知。你的社会怎么可能好?这次疫情是一次大曝光。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最后,时间到了,想给自己的书和网络课打打广告。

今天的题目其实与中华书局去年底出版的《世界上的全中国——巨族与定居文明》一书无关,但其实遵循的是同样的理论框架和逻辑。在今天的西方社会,我们必须从更长的历史和中国文明的比较中学习。

文扬:西方的舆论操纵如何毁伤了自身?在这本书里,我创造了定居文明和游牧文明这一对概念,也创造了秩序和运动的对立。秩序,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们对言论是认真的,因为这是秩序的需要,而言论不是简单的东西;但是在游牧社会,在运动中,言论是不受约束的,他们可以用言论自由做很多事情。

这本书是今年另一门40讲网络课程的主要内容,但我又重新梳理了一遍,让它变得更通俗。现在已经在网上推出,受到很多听众的好评。

在我看来,2020年真的是世界历史的转折点。如果我们想进一步预测未来,我们需要回到更长时间的过去,这会触及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希望你能从我的讲座中学到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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