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别人洗头(梦见别人洗头发是什么征兆 女人)

预计阅读时间:22分钟

|作者:张婉儿|采访:张婉儿、谢

《健忘村》(2017)三年后，导演陈玉勋带着新作《消失的情人节》回归。1995年，荒诞喜剧第一部小说《热带鱼》惊艳电影界，随后以细腻活泼的《爱情来了》(1997)和世故狂野的《朱丽叶:第三部》(2010)逐渐进入观众视野。2011年的短片《海马洗发水》，精彩的反转给粉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2013年，《总掌柜》总票房超过3亿，让“陈玉勋”这个名字成为台省喜剧的代名词。

虽然他说不想被喜剧定型，但话题一转，寻道就自嘲了。也许观众仍然喜欢看他制作喜剧。新作《消失的情人节》围绕着急躁的邮局出纳杨(李堪舆饰)和迟钝的公交车司机阿泰(饰)展开。快与慢的极端设定也引发了他们之间微妙的化学反应，甚至踏上了奇幻之旅。

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于世纪之交，当时年轻力壮的领导人出于对世界的好奇，不断抛出“如果会怎样”的荒诞问题。20年后，在轻松雕琢出纯熟段子的同时，寻道也在片中煮出了更多的中年心事。也难怪这部电影充满了清新纯净的感情，岁月的刀痕不时可见。仔细想想，消失的情人节简直就是30岁和50岁的偶遇。这个故事的曲折和创造性的实现，看到荀道笑着说。

失落的情人节是爱情降临的第二部分？

——从《热带鱼》中的沙洛曼国王和美人鱼超人，到《爱情来了》中的隐形人，再到短片《海马洗发水》和《健忘村》中的记忆洗涤，在导演的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诡异的故事和奇思妙想。《消失的情人节》中“失去一天”的魔幻时间和“快女慢男”的魔幻设定也相当有趣。听说这个故事酝酿了二十年。导演最初的想法从何而来？

有一天，我路过当时永康街的一家照相馆。玻璃窗里有许多大头照，包括一张20世纪70年代著名电影明星秦祥林的照片。当我路过时，我会看一眼，然后想，“秦祥林知道他的照片挂在这里吗？如果有一天，有人发现他的照片挂在这里，但他从来没有拿过那张照片呢？当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有点玄乎，就开始考虑了。

那时候拍完《爱来了空就自由了，每天在家看足球赛。我一直觉得球类运动是一项有节奏的运动。比如投手投球时，因为速度和节奏不一样，对手打不中。篮球也是如此。跳起来的时候被对方盖上了火锅，因为时差。每个人的节奏感都不一样。我们在外面开车也一样。我们必须跟上每个人的步伐。如果节奏跟别人不合拍，可能会出事。那么，如果一个人节奏快，另一个人节奏慢，会发生什么呢？想到快节奏的女孩，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在邮局上班的女孩，每天盖着邮戳，突然发现少了一天。

用这一张加上我照片的元素，就变成了一个故事:有一天，一个女孩发现自己失踪了一天，在照相馆看到了自己从未拍过的照片。与此同时，一个男孩多了一天。当世界停止，所有人都静止的时候，他独自去寻找自己喜欢的女孩。当时几乎没有人写过“世界悬浮”，后来逐渐多了起来。

当时写了一个简单的剧本找投资，但是2000年初，电影很不景气。后来我去拍广告，这个剧本放了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前，我把它给制片人叶如芬看过，她一直很喜欢这个故事。每次见面她都说可以拍，很有意思。只是我觉得这个剧本改了，缺乏热情。世界正在迅速变化。20年前电脑还是586，还没有智能手机。

直到《健忘村》拍完之后，他们说要不要做这个剧本，我才决定改，但是因为时代不同，需要极大的调动。二十年前大家还在寄信，现在短信一发就到了。所以我做了很多改动，加了很多东西。就像电影里的壁虎，等等。现在才加上去的，之前的版本没有小七的父亲。

——《消失的情人节》巧妙地用“消失的人”和“消失的情节”断段。这种技巧出现在《爱情来了》中。当时导演是通过题字的方式把章节名称做在了段落的最后。这一次，他玩了文字游戏，改变了人物的视角。能不能请导演说说这样安排的原因？

自从爱情来了，我就一直喜欢写小人物的故事。我喜欢先认真写一个人，再写另一个人。《消失的情人节》20年前的剧本是先写女生再写男生。三年前开始改版的时候，曾经改版过一个综合版，人物交错。但是看完之后制作人都比较喜欢这个两段式的版本。

当初并没有分两个片头，只是在剪辑的时候设定的。有一天，我突然想到这个标题可以发挥点什么。灵感来了，我就做了《失落的人》和《失落的情节》这两个标题。可能是因为这个故事写的太久了，我脑子里就有这个想法，而且是在我做出来了之后才直奔主题的。编辑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很多观众在看《海上新闻》的时候，可能会期待故事是由刘冠廷饰演的阿泰主导的。事实上，他们发现刘冠廷在影片中似乎并不那么重要，这导致了一种奇妙的观看体验。在一部典型的三幕剧里，男主角出现得如此缓慢是很少见的。

其实，原来的故事是基于杨，第二段是阿泰。然而，在电影营销中，发行部门仍然首先关注刘冠廷。刘冠廷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边缘的小人物，不知道的人不会认为他是主角。

这个剧本虽然是一个爱情故事，但也存在一个悖论:男女主角之间几乎没有对手戏，不像传统的那种主角恋爱的浪漫。为了营造神秘感，首先要把男主角藏起来，让观众看到女主角有一天被偷了，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两个字符交错，会很快打破。这也是这个剧本的一大难点。如何让两个勉强见面的人产生火花，让他们的爱情打动人心？

——《失落的情人节》其实让人想到命题上的“爱情来了”。本质上，两部电影似乎都在传达“谢谢你陪我的时间，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只是结局不同。《爱情来了》是萍水相逢的满足感，而《失去的情人节》似乎多了一份命中注定的完美和前途无量的节拍。我们可以制作“爱情来了”

事实上，它是。看了这部电影的剧本，有人告诉我这是《爱来了》的第二部(笑)。因为是写的时间差不多的故事，所以在命题上确实有一致性。那时候我三十多岁了，对这类东西比较关注和感兴趣。

——新版中加入爸爸这个角色是否也与导演的年龄和阅历有关？

是的，二十年前是没有的，因为那时候我还不是一个父亲。后来我四五十岁的时候，开始思考很多人生问题。有一段时间，我常常想，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似乎就要结束了。如果再来一次，我会走下坡路，再也看不到未来。相信很多男生都会经历这种中年危机，甚至恐慌症发作。三十多岁的时候，不会过多考虑有限的事情，会觉得未来有无限的可能。当你四五十岁的时候，人生就像一张画纸，即将被画上。“我的人生是这样的吗？”你会充满不甘。即使你现在过得很幸福，你心里还是会疑惑，“这种生活是我想要的吗？”因为人生不能重来，人只能活一次，所以一定要有遗憾。

把我大部分男生的感受写在这个爸爸身上。起初，我认为小七需要有过去父亲离家出走的创伤。有的人想走，却舍不得走，有的人可能真的走了。至于父亲最后的归宿，相信大家对此事看法不一，希望保留一个开放的阅览室空供大家体验和填写。

这部电影希望观众可以自己去填充一些东西。就像壁虎收集了很多人丢的东西，我也收集了一堆。观众可能看到这里，会意识到他内心或者过去失去了什么，可以自己去寻找。这是我的意图。

那个时代的童年，梦想，情书。

——在处理男女情感关系的时候，很多导演的作品里似乎经常会出现男生对女生的渴望、窥视和仰视，以及女生对男生的误解、失落和自卑。在情感关系中，从小到大的亲密友谊和依恋尤为强烈，如《爱情来了》中的阿生和丽华，《朱丽叶》中的欧阿和小学同学，或《消失的情人节》中的阿泰和杨等。导演对此怎么看？

这其实是时间的变化。我喜欢讲我的童年，很快乐，很纯真。说实话，这部电影不是一个真正的爱情故事，而是一个成长故事。我几乎所有的电影都是这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在成长。我最感兴趣的是看人们如何成长为现在的样子。我经常想，我的小学同学和幼儿园同学现在过得怎么样？就像前一阵子，我了解了热带鱼里面主角们的近况。他们中的一些人结婚了，一些人找到了工作。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时间和成长一直是我电影的主题。

说到男女之间的感情，一般大众没有爱情电影里的帅气漂亮，不会那么自信。身边很多年轻人都是单身。虽然他们是幸福的，但是他们内心会感到孤独，会期待爱情。我就是想一厢情愿的安慰这些人(笑)。没关系。让我们互相取暖吧。以前的爱情故事都是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但我觉得普通人也有他们的小梦想。

-梦的元素也是导演喜欢的吗？故事中有一段相当诡异荒诞有趣的壁虎梦戏，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热带鱼》中的海底梦和《爱情来了》中的隐形人协议。导演似乎对梦境的呈现情有独钟。

自从我拍电影以来，我一直喜欢拍摄梦想和幻想。几乎我的每部电影都有超现实的东西，而且随着近年来我越来越老，我越来越想制作一些超现实的东西。我常常觉得生活并不都是由现实生活组成的。人们花大量时间睡觉、做梦和幻想。他们也会花一些时间去看电影，看小说，进入别人的故事和世界，而不是你自己的。那时候，你已经脱离现实了。现实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有些是不现实的。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如果要谈人生，也要描述不现实的部分。我一直想弥补这部分。

——在《热带鱼》和《爱情来了》中，有这样的场景:一个迷恋一个女孩的男生背着一封情书，犹豫着要不要寄。在《消失的情人节》中，这封信成为阿泰斯特和杨20多年感情的关键。信对导演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是的，我对字母有特殊的感情。因为我生长在那个年代，大家都交笔友，写信。那个时代的人比较保守。他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一般都会写一封情书偷偷塞给她，鼓起不了搭讪的勇气。我来自那个时代。我的写作性格通常是一个羞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写信是比较好的方式，加上我过去写过很多(情书)(笑)。

——就在《朱丽叶》中，梁饰演的欧阿也是一名公交车司机，他也在默默期待着与青梅竹马的重逢。不知道演的阿泰这个角色和欧A原来的角色有没有关系？换句话说，公务员的角色经常出现在导演的作品中。

巧合的是，公共汽车司机并没有特别想到朱丽叶。我认为公务员是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什么人们不讲述他们的故事？以前很多爱情故事的主角不是企业家就是艺术家。公务员不用谈恋爱吗？所以我有点喜欢写这些人。

“没有消失”的人

——这一次，大沛(李培育饰)领衔主演了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导演也可以说是刘冠廷的伯乐。两人都是导演指定的演员。能不能请导演讲一下这次和两个演员的合作？

这几年总觉得自己老了，做这一行很多年了。我应该更加关注年轻一代。我很高兴看到刘冠廷的出现，我想我应该给他更多的机会。他以前演配角，但这次我想让他演主角。他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可以演各种各样的脸。当我遇到这样的演员，我愿意为他们写更多的剧本。不要浪费人才。例如，刚刚去世的吴朋奉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但很遗憾他没有太多的角色可以扮演。

刘冠廷是个训练有素的学生，我和他在一起总是很自在。关于慢，我们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他是个天生的演员，很少有喜剧天赋。不是每个人都能演喜剧。我在台湾省看到过两个年轻演员，会演喜剧，才华横溢。一个是杨佑宁，另一个是他。

他节奏感很好，会和我讨论一些新花样。和电影里一样，我看到了马志翔的警察跪下的动作，那是他自己加的(笑)。他会加这些东西，但是很符合角色，所以我很喜欢他。还有一些事情不用我说，他可以做得比我想象的更好。就像他拿着两串牡蛎壳从海边走过的时候，我觉得他演得很好。我只是叫他隔着镜子拿点东西，他就能表现得很开心很无辜。

女主角部分，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看到大培的时候觉得这个女生有点个性，表演自然，可以试试。但她是影片中最重要的角色，从第一幕到最后一幕都是她。如果演不好，戏肯定会崩，所以我们压力都很大，风险太高。我对她很严格，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磨练她。一开始，我并不放心。拍完几天，觉得她还行，肯定让她慢慢秀。

她做了很多功课，参加了两个月的表演训练。我还让她去邮局观察。她做了很多笔记，甚至还画了画。那时候她小一点，阳光，洋气。她以前留学唱歌，很现代。我觉得这些都不符合这个角色，所以我要把这些都从她身上去掉。我叫她没事就去菜市场，和卖菜的阿三聊聊天，看看人家的生活。

她不是一个快节奏的人。刚认识的时候，她其实是一个很安静的人，有点精致温柔，虽然主持的是阳光线秀。我很在意她的节奏，拍之前练了两个月。每次我们说话，我总是提醒她，太慢了，太慢了。于是在拍戏的时候，她变成了杨，她的速度越来越像那个样子，忘记了以前的那个。这部剧已经拍完一年多了，她现在回不去了，但还是很快(笑)。我跟她说，我说完就有点抱歉了。除了对她很凶，我还把一个气质美女变成了一个很坏的。我叫她赶快拿回旧的大钢笔，把杨扔掉，否则我会感到内疚(笑)。

每隔几场就遇到一个老演员，对大培来说是个挑战。起初，林美秀客串了一把，然后她遇到了扮演母亲的林美照，然后是扮演壁虎的顾宝明。他们都和老前辈们短兵相接，天天打怪兽。但正因为这样，她成长的很快，这些学长也会偷偷教她。我一直鼓励她放手，注意节奏。后来我发现她是一个有才华又认真的人。有些节奏很难表达。例如，在她和刘老师(周群达)在公共汽车站的那场戏中，她要在几秒钟内变换各种表情，她做到了。

-本片由赖秀雄剪辑，赖秀雄曾与导演钟多次合作。这是迅道第一次和他合作吗？这次合作的机会有多大？

是的，其实很久以前我拍广告的时候就找他剪辑了。后来看到钟导拍广告片和电影，就想试试他的感觉。这次和他一起工作，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棒的人。他的感情很丰富，有一种特别的节奏感和味觉，这是我在其他刀客身上很少发现的。他为我的电影奠定了美好的基调，我觉得他很好。

但是他很难听懂我的笑话，所以我们在一起很美好。我处理搞笑和快节奏的部分，他处理慢节奏和感性的部分。两者配合得很好。他也有很多我没想到的好点子。有几个场景很难剪，比如阿泰开着去小七的大巴去一个秘密基地，阿泰一路上讲他小时候的故事，那一长串的节奏，或者两个人在海边玩耍的场景，他都剪下来了。

——这部电影的音乐是鲁的，还有电影《小美》(2018)的音乐。导演是怎么配合他的？

我是通过导演认识陆的，当时他们正在拍电视剧《黑暗中请闭眼》(2016)。后来台北电影节评委的时候，我看了《小美》这部电影，觉得它的音乐很棒，就觉得可以请他来做。我对音乐的要求其实很主观，剪辑的时候会放很多参考音乐。音乐参考对于配乐来说其实是一件很伤感情的事情，导演会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无论他做什么，都很难超越既定的参考音乐。另外，我一直害怕新搭档对我有既定印象，认为我拍喜剧很搞笑，所以要配合他们。我最讨厌音乐的是它总是产生一种有趣的音效。

跑完前几版，我直接去他家和他一起做音乐，告诉他气味和节奏哪里不对，可以换成什么乐器。他耐心听我说完，当场试了试。第一次去他家，我们两个在做音乐上玩得很开心。经过现场沟通，他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下周我会去他家，我会听到很棒的音乐。之后就可以好好沟通了。本来爸爸在公交车上玩的配乐，我担心参考音乐太厉害，他可能做不出来。结果后来他弹给我听，我觉得很佩服。他完全跳出了我原来的参考音乐，做出了更有力量和感情的曲子。

不过，我真的很会欺负音乐老师。在小七有一首歌，我和刘老师去约会，他们要在那里练习曲子。我说，我希望我能感觉到我的心在跳动，并请鲁帮我加上鼓点。加了之后，也启发他有了新的想法。他改编了整首曲子，我喜欢后来做的这个版本。我们两个就是这么把对方甩来甩去的。

后来混的时候又开始乱搞。他同意后，我扯下几件乐器，做了另一种风格和层次。影片中有几个原声是重复的，后来我们把它们独立出来了。比如刘老师在公园拉那出戏的配乐，就是在混音阶段，开头只留和声，后来所有乐器都出来了。后来大家玩得很开心，大概也受不了我了(笑)。

喜剧需要天赋和练习。

——《消失的情人节》延续了导演一贯的幽默，段子和对白都得心应手。我想知道导演平时是怎么积累这些笑点梗的，剧本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多少台词，又有多少是现场即兴的？

大部分都是写的。我写剧本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有画面。有真正的人知道他们应该说什么。平时也喜欢观察普通人怎么说话。菜市场的人，卖东西的人，还有一些真的会说话的人，都很搞笑。我会向他们学习，把他们写下来，当我写的时候，字符会跳出来。比如热带鱼。当我在写姨妈这个角色的时候，我想到了文英姨妈。这次也是如此。

但是要小心。我写初稿的时候也在想，为什么这些人的发言没有生活感。当语言变成文字，就不太对了。写剧本的时候，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要注意，慢慢修改，慢慢检查。我设定每个人的发言都要有自己的个性，不要让这个人说不该说的话。我们不得不反复考虑这些话。简而言之，没有人愿意看一长串单词却只讲述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者一件搞笑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在反复修改和提炼。

拍戏也有即兴的。我从第一部电影就很喜欢即兴创作。我经常现场喂演员，做我的演员不容易。比如预告片里黑佳佳(很有节奏的)“哇，哇”，杨翻白眼都是当场想到的。还有一个邮局经理的诗景，也是当场爆出的。当所有人都亮起来的时候，我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什么。不要死板地说话。只是想到很多公务员真的会参加征文比赛，就当场即兴作了一首诗。我喜欢场景中的一些变化。

——喜剧很难拍。只要处理不当，很容易变成一场闹剧。导演一直被认为是台湾省喜剧的风向标。《茱丽叶》中有一句令人印象深刻的话，其中康康饰演的朱丽叶被描述为有一种“悲伤的幸福感”。导演心目中最好的喜剧是什么？导演对所谓的桌面喜剧有什么样的定义和期待？

喜剧的难度在于它有很多不同的类型和层次，比如疯狂的，无厘头的，紧张的，现实的，或者比较轻的。最难的是统一整个表演。这个演员不能演得像周星驰，那个演员可以演得像综艺，日式或者英式。更难的是控制这些人的表演，保持一个基调，树立一个好的标准，不管是疯狂还是夸张还是写实。

我在拍《朱丽叶》的时候，真的是想疯了，一点包袱都没有，还能拿来开玩笑。很多人说《普通购物者》(2013)夸张，其实真的挺夸张的(笑)。我本来定的很浮夸，因为那部电影的主角是做饭。小时候看了很多日本小厨师漫画，都是夸大了食物。当我拍那部电影时，我想定下这个基调。因为我要把台湾省美食拍得很夸张很厉害，演员必须跟着夸张；《爱情来了》就不一样了，它更现实、更清淡，《热带鱼》更乡土、更现实。

我去看了《消失的情人节》，因为我很喜欢超现实元素，一直想做一部真正的奇幻电影。让人看了太多眼花缭乱的特效。我不需要再做一次。我反而会回到一个简单而现实的故土，超现实的会更好看。

我觉得能拍喜剧的人不多，也有很多人误会自己能拍喜剧。不是每个人都要拍喜剧。有些人可能在其他类型的喜剧中表现不错，但认为他们可以制作喜剧就不那么好了。拍一部喜剧需要天赋和实践:如果你的人格里没有这个细胞，你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不练不行。这是互补的。

平时不爱看喜剧，因为在拍喜剧(笑)。喜剧很难，我自己印象也很深刻。一般拍电影的人或者大众对拍喜剧的人评价不高，各种奖项也很少颁给喜剧。喜剧总是被歧视，被区别对待，我也觉得很不公平。但是伟大的喜剧真的很少，没办法。我现在看的惊悚片比较多(笑)。

-导演刚刚提到练习。具体能做什么？

多拍，试着搞清楚节奏，笑。我练了几十年，从拍电视的时候就开始练了。做了很多事情。包括练习如何观察搞笑的人，看搞笑的剧。为什么研究这个东西很搞笑？是因为这个人，还是这种情况？什么样的人遇到什么样的事会搞笑？这种玩笑会开出什么样的节奏？幸运的是，从我开始做电视开始，这些事情我已经做了几年了。我尝试过，也练习过很多次，我很清楚这个时候该怎么搞笑。

当我把一个场景拍了一两遍还是觉得不好笑的时候，我就会开始觉得不是演员的问题，一定是导演或者剧情的问题。我会当场开始即兴发挥，想办法改变或者添加什么东西，产生化学变化，就不一样了。所以这是一个练习和体验的机会。没那么容易。

这个时代不同于二三十年前的喜剧。现在互联网太发达了，你还得搞笑。很有趣的是，人们不需要钱就能开一个互联网。为什么要花两三百块去剧院看你搞笑？你不需要搞笑。所以拍喜剧，一定要有创意，要有与众不同的东西。不然谁来看？就看网上，所以挺难的。如果有后辈想做喜剧，我觉得不要一直努力搞笑，要讲人，讲情怀。让搞笑的东西自然一点，你比搞笑网强多了！

-导演目前对下一部电影有什么计划吗？或者说你想尝试什么样的创作？

其实我觉得每次都应该多准备些剧本，这样这个一拍完就可以拍下一个了。但是写剧本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写完了，拍。拍完了，不知道接下来写什么(笑)。所以每次生产都比较慢。

我也不喜欢一直被刻板地认为是喜剧导演，很想拍惊悚片或者推理剧。但是，这些剧本很难写，却不能满足。我自己都懒得写，感觉写推理剧很累很可怕。我试过找别人的剧本，但是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后来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普通观众还是期待看我的喜剧。如果我制造了一场悲剧，没有人会想看的。这是一种缘分(笑)。但我一直对一件事感兴趣，就是搞笑的恐怖片。

以后也会考虑相册，但是年纪大了就有点累了。因为至少要拍八十集，可能要半年左右，比电影累多了。但是如果你有一个好的题材，好的剧本，你还是会想拍的。专辑空也很大。在这个时代，再加上疫情的影响，让人觉得应该出专辑了。拍电影风险很大。但是我还是喜欢拍电影。电影是值得努力的。

将此HTML代码复制并粘贴到您的网页中进行嵌入。

切题台湾省的第一个在线博客，基于对台湾省电影和独立制片人的采访、报道和评论。《放映周刊》作为台湾省独立电影声音的开创者，以深度访谈和分析观点展现台湾省电影的持续生命力，为主流和非主流影迷提供更多电影视角。

没有更新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