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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燃财经(ID:chaintruth)

作者|曹阳

编辑|饶费霞

准备双十一打折前空，24小时不间断推送信息，折扣与头部主播直播间相同甚至更大，有可能捡“弱势”货...

如今，“拿到最低价”已经成为越来越多人网购的首选。无论是微信、QQ、微博、Tik Tok等社交平台，还是知乎这样的内容平台，都被各种优惠、促销信息包围着。

专业教程，每天免费，一键直达历史羊毛教程，曝光后返还红包...在燃烧金融加入的两个优惠群中，群内管理员会为每个新人发布一次以上信息。

除了优惠券，群里还有各电商平台的充现金红包和支付宝口令红包，每天都有限量免费活动，真实有效。

在众多优惠产品中，有些产品的力度不亚于当红的头部主播。《财经》对比了一款网络名人酸奶，折扣群里给出的价格和当红主播维娅直播间的价格一致。这个价格也出现在李的直播间里。

这些商品优惠信息被包装成不同的形式，如微信群、QQ群的群助手用孙订单发放优惠券或返还红包；微博上看到的淘宝省钱广告和优惠券号；知乎V在其文章下方附上了相关优惠产品的链接；主播在其直播间推广的全网最低价等等。

而其背后，其实是一种成熟的商业模式在运作。

这种商业模式最早出现在2007年。是指帮助淘宝卖家推广产品，赚取佣金的人，即淘宝客。淘宝客自诞生以来，已经催生了大量员工参与其中。随着电子商务的发展，尤其是以拼多多为主的社交电商的流行，这个行业如雨后春笋般疯狂发展，运营模式千变万化。

“你盯着羊的毛，教你薅羊毛的人盯着你的存款和花。”但在文化、咨询等领域有着丰富经验的行业专家莫苍力看来，随着这种商业模式的发展，表面上看起来是消费者在买商家的羊毛，实质上却是商家之间的流量之争。

我在群里捡便宜

“如果便宜，就得买。如果你有优惠券，你必须使用它。否则，你会感到失落。”优惠群里的一群朋友小二对燃财说。

与刚入团两天的燃财新人不同，小二已经是在薅羊毛有两年经验的资深羊毛党了。除了微信群，小二还加入了QQ群、Tik Tok粉丝群，下载了很多专业的薅羊毛app和微信小程序。

在小二看来，每天花几个小时爬楼梯看看群里发布的优惠信息再下单是值得的。虽然省下来的钱不是很大，买的东西也不是名牌，但是也能很好的满足自己的生活需求。

近年来，以小二为代表的羊毛党正在迅速壮大。他们加入各种所谓的羊毛群，通过点击群内管理员或智能机器人发来的购物链接，获得各大电商平台的优惠券。然后在购买商品时，优惠券可以用来抵扣现金。

在群里分享的一篇题为《薅羊毛必看》的文章中写道，抓漏其实很简单，并且明确给出了抓漏必备的五项。燃财经看了之后发现，大致可以总结为两点:一、次品是商家定错价格的商品，因此具有很强的不确定性。看到他们就要下手，手慢。其次，群内每天都有有漏洞的产品，但是库存很少，谁先看到就给谁，所以一定要多关注群内新闻。

在另一个名为“分享羊羊”的QQ群里，除了群主和管理员之外，群里所有成员都被禁止发言。群里的公告说，在群里呆上几天，你会发现一个全新的购物世界，群里每天都会分享神车、漏洞、泄密、免费等各种福利。同时，群公告还表示，为了方便大家第一时间赶上，希望群成员将群放在首位。

以群内发布的一款代餐食品为例。其广告口号写着“历史低补券(史上最低券)”。复制这个链接后，就导向了品牌的官方旗舰店。50元起领券后，结算时原价69.9元的商品变成了15.9元，非常诱人。

图 / 网络 燃财经截图图/网络烧钱财经截图

在燃烧金融加入的几个羊毛党微信群中，同样的优惠产品出现的频率极高。团助手24小时不定时发放各种优惠链接，广告语非常精炼诱人，覆盖淘宝、JD.COM、拼多多等各大主流平台。除了坚果、洗发水、洗面奶、衣服等日常用品。，涉及的产品还包括饿了么、美团等平台的外卖红包，以及携程、朱非等在线旅游平台的酒店折扣等。，也减少了。

除了群助手发布的优惠信息，在群内，消费者还可以主动寻找自己需要的优惠商品，比如“买床头挂布”、“买腾讯会员”。团助理会在第一时间把检索到的优惠信息反馈给你。

在小组里，他们把这叫做“羊毛信息”。

家住北京的CC，两年前生完孩子后，从微信生意变成了羊毛绒的主人。在她看来，两者没有本质区别。CC财经表示，相对于微信业务在朋友圈的操作，这种直接复制链接发送到群或朋友圈的方法更简单，赚的钱也不少。因为要照顾孩子，可能会分心。即便如此，我一个月也能挣一万左右。

CC说她目前有六个群，最大的群400多人，最小的群200多人。这些人大多是生活在三四线城市的消费者。对于他们来说，买东西最重要的就是省钱实惠，所以这些优惠券对他们来说很有吸引力。

尼尔森数据显示，2019年，三四线以下城市人口达到9.53亿，远超一二线城市4.27亿的人口。但与一二线城市相比，这些地区的消费水平相对较低，消费者对价格优惠的商品需求较大。再加上一二线城市的饱和以及零售设施的完善，玩家对下沉市场的探索在近两年呈爆发式增长。

另一方面，近年来，很多一二线城市的白领和宝妈都加入了羊毛党。CC燃财说，她经营的群中，5群和6群都是半年前建的。虽然里面人数不是特别多，但是几乎都是她身边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推荐的。

玩法漏洞滋生羊毛黑产

随着这种玩法的不断升级，越来越多的入局群体，漏洞被陆续曝光，一些商家和平台不堪其扰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其中不乏备受争议的“薅羊毛”行为，比如26元4500斤的橘子，3.8元送到你家的热水壶，交0.4元就可以100元充话费。

JD.COM平台“长虹厨电旗舰店”成为“薅羊毛”的最新热搜。

10月11日，一则长虹电器经销商被“薅羊毛”逼到破产边缘的消息登上微博热搜。随后，据多家媒体报道，“长虹厨电旗舰店”被恶意欺骗，该店销售的电水壶在10月8日短时间内以远低于成本价的价格售出20多万单。

从部分网友上传的截图可以看出，涉事的长虹电水壶原本打算37.9元出售，但叠加各种礼券后，掺水了7.9元，甚至有网友爆出3.8元的成交价。

图片 / 网络图片/网络

按照上述价格，按照烧财经粗略计算，一单亏损30元，如果是20万单，商家的损失估计达到600万元。据亿邦动力网报道，该店铺运营方中山新概念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宣布公司因巨额亏损面临破产。目前，公司已向有关部门报案。

在互联网上，关于薅羊毛事件有很大的争议。在一些网友看来，这一事件很可能是商家的营销手段；一些网民也认为，商家既然开展了促销活动，就应该承担责任。财经多次尝试联系中山新概念电子商务有限公司，未果。

燃财经询问事件的平台方JD.COM时，对方回应称事件仍在进一步调查中，未作其他回应。

针对这一事件，网上有传言称，获利的不是普通消费者，而是职业羊毛党。但真相是什么，至今没有定论。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JD.COM平台上发生了。

2020年1月7日晚，由于优惠券适用范围设置错误，将本应是大额消费的200元券设置为无门槛券，恰好自家的美的烤箱、微波炉都有。结果200元的电烤箱原价5.99元多，可以买。这个漏洞被发现后，大量消费者涌入下单，凭实力上演了一场薅羊毛。

JD.COM被薅羊毛拦截并召回未发货或发货后未签收的订单，而已签收的用户JD.COM则表示希望用户按照商品原价8折补足货款或退货。

巧合的是，不仅仅是JD.COM得到了薅羊毛。

2019年，热议的薅羊毛事件是天猫店铺“郭小云店”破产。公开资料显示，2019年10月26日，天猫店铺“郭晓云旗舰店”因经营者操作失误，将“26元4500g”的四川脐橙误设为“26元4500kg”。发现这个漏洞后，60万粉丝的主人路人A-，不仅自己下单，还在QQ群里引导粉丝下单。短时间内，应该是

针对此事，“郭小云旗舰店”发表声明称，“给你。郭晓云旗舰店有两个人。希望你能申请退款，不要投诉，放自己一条生路。”

事件登上热搜后，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淘宝也第一时间帮忙。“路人A-”的身份也进一步曝光。有人说他的职业是发视频教粉丝如何“薅羊毛”。这一次，只是他“薅羊毛”生涯中的一件小事。同时，他也有专门的粉丝群来发布这些商业漏洞。一旦某个商家犯了错误，他就会大量下单，鼓动他的一群朋友一起去。

面对网友的批评，“路人A-”回应称，关于关店一事，愿意承担重新开店的费用。但同时他又说:“我没有接单，也没有收到400多元的货款。我用的图是别人的。如果店铺不发货，关店，损失的不是20万订单产生的700万元费用，而只是押金和服务费。”

比起店铺里的羊毛，拼多多整个平台就更痛苦了。

2019年1月20日，有网友称拼多多出现重大Bug，允许用户100元无门槛领取不限次数门票，且门票通用(特殊商品除外)，有效期长达一年。

Bug被发现后，大量用户涌入拼多多，开始大力“薅羊毛”。于是，短时间内，用户通过优惠券充值了几万话费，囤积了几十万q币。

当天9点左右，拼多多将100元无门槛券全部下架，包括如何领取券和如何领取未使用的券。

同时，拼多多表示，1月20日凌晨，一个黑灰产团伙通过一个过期的优惠券漏洞，盗取了数千万元的平台优惠券，并进行不正当获利。平台已在第一时间修复漏洞，并向公安机关报案。

拼多多还辟谣平台上有数千万优惠券被盗。所谓的“资金损失200亿”并不属实。预计此次事件造成的实际资金损失在1000万元以内。

图片 / 微博@多多辟谣 燃财经截图图片/微博@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丮𰵎丮𰵎𰵎20014

中国生产力促进中心协会数字经济工作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电子商务协会产学研创新中心原主任孙国华告诉燃烧财经，其实，优惠力度正常的薅羊毛是个伪命题。真正的薅羊毛生来就有漏洞，这是不合理和不公平的。薅羊毛之所以会发生，主要原因是平台或卖家在网络推广或营销过程中设计的游戏规则难以避免，因此出现了漏洞，这就像一个令人恐惧的黑洞，可以瞬间吞噬平台或卖家通过努力获得的财富。

孙国华说，羊毛党的核心和领导人是薅羊毛的发起者。他们熟悉平台的规则，善于发现规则的漏洞，出手极其迅捷无情。他们也算是另类的电商“高手”。这些人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遇到漏洞，发现商机，快速变现，快速分享传播；一种是黑暗世界的专业运营团队，创造一套算法，抓住规则漏洞，勒索丰厚利益，游走在法律边缘。

仓里表达了不同的看法。他告诉燃烧财经，很多薅羊毛事件的背后，不能只听商家“恶意薅羊毛”的片面之词。

仓里说，无论是平台自营的产品，还是入驻平台的第三方商家的产品，当他们上架一个新的产品，或者推出一个新的促销活动，他们的相关工作人员都会像股市一样盯着这个产品的变化，包括进来的流量，下单的数量，成交额等等。“如果真的犯了错误，会第一时间介入。一般不会有几十分钟甚至几小时被薅羊毛发现的问题。”

羊毛群或只是流量之战

“薅羊毛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商业模式。”仓里认为，“薅羊毛崛起的原因与流量密切相关。”

仓里指出，从商家写错价格到成为薅羊毛，这其实可以演变成一种营销逻辑。比如薅羊毛事件本身可以收获第一波关注，然后出来发表声明，事件继续发酵，收获第二波流量。最后事件解决，不管商家是否发货，都会收获另一波流量。

在莫苍力看来，一方面是因为流量太贵，平台或者商家不想花太多钱去买一个新用户；另一个原因是电商的下沉。随着拼多多等社交电商的出现和壮大，越来越多的电商平台已经意识到这种以人为中心的沟通方式比直接的物质沟通要快得多。

仓里说，无论是通过微信、QQ群里分享的优惠链接，还是通过知乎、Tik Tok甚至直播间里大V、主播分享的链接，本质都是一样的，就是商家盈利。这些商家把小部分优惠给了消费者，而大部分“优惠”其实是给了群主、大V、主播等有货的人。他们背后的本质是为了流量。“这些优惠链接，本质上是在帮助电商平台做新，活跃。”

燃财经发现，如今的所谓优惠团，本质都是淘宝客，都是通过分享商品链接来获取佣金。

京东联盟不同商品佣金比例 受访者供图JD.COM不同商品佣金比例受访者供图

黑是在知乎卖货的博主。他的大部分产品来自JD.COM。在黑烧金融提供的部分优惠产品截图中，明确写着佣金比例，从2%到80%不等。也就是说，折扣群成员通过店主发布的这些链接购买商品，店主群最高可获得订单交易额的80%。

同时，布莱克向燃烧财经透露，知名品牌的利润会比较低，利润高的几乎是闻所未闻的品牌。一般卖出这些商品至少可以拿到60%的佣金，最高可以达到80%。除此之外，化妆品、培训行业、白酒、进口洋酒以及那些玉石类产品的销售，最多能占到订单的80%。

当然，除了指定商品链接带来的销售份额，拿店主在他的后台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消费者通过单个链接浏览了哪些商品，并最终下单。只要是全站有提成的商品，成交后都会给店主分成。一个指定环节带来的销售额可能只占总销售额的20%，剩下的都是来自其他商品，但这些佣金相对较少，大概在1%到2%左右。

黑说，他花了四天时间给JD.COM带来流量，做了一万多的销售，赚了近400元，这是知乎平台扣除30%平台费后的成本。如果是正经经营者，一个月赚五六千元应该不难。“如果是专门养号或者做微信官方账号的，应该会多一些。”

仓里对燃财经表示，目前优惠群中的这些行为，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网络引流广告，按照点击效果进行分成。

商家征战流量之地

仓里对燃财经表示，羊毛团其实是一种非常成熟的商业模式，主要由电商平台、代理、推广员(群主)组成。

2007年，为了更好地与商家和消费者沟通，淘宝成立了阿里妈妈，帮助商家推广。作为回报，商家会根据交易额向淘宝客支付一定比例的佣金，这也是最初的淘宝客模式。

如今，有着11年历史的淘宝客，已经从单纯的在网上购物，变成了活跃在各大淘宝网站和头部电商app的流量。淘宝客通过社交渠道分享链接赚钱的方式，进一步推动了整个分享折扣群体的快速发展。

十里村负责人、有多年电商平台交易经验的十里村在文章中分析道，做淘宝有很多方式，返利机器人、商家淘宝、返利工具、淘宝代理APP、Tik Tok淘宝等但由于这两年微信不断封号，加上社交电商的冲击，很多人都转向了淘宝代理APP。

CC燃财经表示，现在作为优惠群主，不需要自己去全网搜索优惠信息。只需要注册一个APP就可以获得各种优惠信息。“如果别人通过分享的邀请码注册，也可以获得几块钱的打新奖励。”

烧财下载了CC说的APP后发现，既可以自己下单，也可以分享给别人。无论哪种方式，都可以获得一定的优惠，这就是分成和购买返还。燃财试着点击了几个优惠商品的链接，跳转到淘宝、JD.COM、拼多多等电商平台。

可以看出，CC所说的APP，本质上就是淘宝代理APP。

在APP store输入“省钱”、“省钱神器”、“优惠券”等关键词。类似这个app的产品有各种各样。这些平台有的打着“小佣金，大梦想”的口号，有的则写着“一键搜索淘宝隐藏券”、“逛一次，赚一次”等诱人的导语。

部分省钱返利App，燃财经整理省钱返利App的一部分，烧钱整合

官方资料显示，成立于2010年4月的淘宝联盟，已经在社交生态、内容生态、电商导购等方面形成了成熟的商业模式。继续通过群推广、好友分享、微信官方账号推送等方式分享优惠商品的链接。在众多返利折扣代理平台中，蜜源、花生日记、美妆购物、粉象生活、省钱等产品都是淘宝联盟的代理，目前年收入已经超过10亿元。

此外，网络名人主播如汉娜、辛巴、正山牛肉哥等。都成为了这个联盟的人才，并拥有哔哩哔哩、汽车快手、Tik Tok、微博等50多个内容合作平台。

淘宝联盟官方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11月，该领域从业人数已突破1000万，以学生、宝儿妈妈、白领为主。

除了淘宝，拼多多还有很多“推广赚钱，购买省钱”的宝贝。在多多金宝的首页显示，其产品的佣金最高可达90%。共享产品购买后，会获得双倍佣金。新人们一年内购买产生的佣金全部归个人。同时还宣称平台不收取任何费用，利润最大化，推出的产品拿到多少就能提取多少佣金。

JD.COM JD.COM联盟推出的北京拾金不昧，本质和淘宝客是一样的。也是帮助电商推广的机制，成为JD.COM联盟用户利用自身资源分享产品链接的提成。财经通过官网发现，花生日记、30妈、比比、蜜源、实惠喵、什么值得买、返利等等都是它的合作伙伴。

目测数据显示，有1565件商品标签上有“回扣”字样。从地区分布来看，广东省有337项相关，占比最高。北京和上海的相关条目数量分别达到161个和145个，分列第二和第三位。从成立年份来看，2014年以来每年成立的相关项目数量均超过100个，其中2018年成立213个。2020年以来，新注册相关企业46家。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项目中有122个获得了融资，天使轮22个产品，A轮31个产品。

其中就有美团。com可以算是“返利”的鼻祖；全民省钱是小米的购物返利产品。羊毛省钱是美柚的淘客返利产品。羊毛存钱自2013年11月成立以来，已完成8轮融资，投资方为经纬中国、华兴创投、凯辉基金等多家知名投资机构。

仓里对燃财经表示，网络广告结算模式有很多种。传统网络广告一般用CPM或者CPA，羊毛集团其实用的是CPS。在这种模式下，广告主的风险是最小的，因为销售金额是按照协议来划分的，没有达到销售金额就不划分销售金额。

这也解释了薅羊毛模式兴起的原因之一:传统电商依靠CPA和CPM来结算网络广告，并不便宜。主要是买广告太贵，CPM和CPA容易造假。

在电商兴起之时，由于大量的新用户红利，一个新注册用户的广告费用低至几分钱。现在很多品类都要超过100元的广告费用才能吸引一个新用户。

与此同时，电商相对于实体店的成本优势也变得可疑——实体店虽然需要交租金，但不需要支付电商平台费用，流量成本相对较小。

在这种情况下，基于销售核算(CPS)的社交电商应运而生。

正如莫苍力所说，随着社交电商的兴起，各大电商平台都需要通过各种渠道获取流量。与此同时，以拼多多为主的电商也在不断挖掘下沉的市场流量，淘宝和JD.COM也必须面对。

换句话说，大部分所谓的羊毛团其实都是社交电商的一种。但无论哪种返利，无论背后是哪个平台，其最终目的都只是让你多花点钱。

俗话说羊毛出在羊身上，但是你花的是你自己的真金白银。

*题图来自pexels。文中小二、莫苍丽、CC、黑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