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时间现在几点(欧洲时间和北京时间差多少小时)

来源:环球时报[环球时报驻西班牙、德国特约记者范剑青、青木环球时报记者陈子帅]编者按:“美国成为超级大国不是偶然的,是经过精心策划的。”长期生活在德国的美国地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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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时报驻西班牙、德国特约记者范剑青、青木环球时报记者陈子帅]编者按:“美国成为超级大国不是偶然的,是经过精心策划的。”长期生活在德国的美国地缘政治学家威廉·恩多(William Endor)在深入研究了美国试图采取哪些战略或“黑幕战术”来控制世界后,发表了这样的言论。如今,随着俄乌危机升级,欧洲国家紧跟美国,却处处受到美国的牵制:陷入能源危机时,美国卖给欧洲的天然气价格是美国国内市场价的好几倍,这让法国总统马克龙很生气,在公开场合抱怨“这不是友谊的真谛”;随着越来越多的企业迁出美国,对欧洲是否“去工业化”问题的担忧也惊醒了欧洲媒体。一时间,布鲁塞尔呼吁“建立自己的防线”的声音再起;6月在马德里举行的北约峰会明确表示“俄罗斯是欧洲安全最直接的威胁”,但不断的制裁并没有拖垮俄罗斯。相反,它让欧洲国家清楚地看到“绝对安全”是多么虚幻...是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导致在外交政策上“与美国共舞”的欧洲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损失?为什么美国的战略阴谋能一步步得逞?《环球时报》将陆续推出“了解深受美国牵制的欧洲”系列深度认知文章,一探究竟。

“马歇尔计划”没了,冷战模式还在。

如果战后让欧洲人选出最让他们满意的美国国务卿,马歇尔无疑会高票当选。1947年6月5日,马歇尔在哈佛大学发表演讲时,首次提出了帮助欧洲经济复苏的计划——被称为“马歇尔计划”,后来成为冷战开始的标志之一。

基于北约的建立和欧洲安全的塑造,二战后欧美关系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个阶段:从二战结束到1949年北约成立,欧美建立了早期的相互承认的安全关系;从1949年到1955年,欧洲国家的“战略自主”观念还是很强的。在此期间,法国等国提出建立欧洲防务共同体和“欧洲军”。但随着1954年8月法国国民议会否决《建立欧洲防务共同体条约》和1955年西德加入北约,“欧洲安全应由北约承担”成为现实。从1955年到60年代末,美欧围绕各自的安全问题争吵激烈。越南战争降低了美国的安全能力和对欧洲的可信度。1966年,法国退出北约军事一体化组织,成为该阶段欧洲寻求战略独立的重要事件。1969年至1981年里根总统上台,美欧关系出现一段缓和期;第五阶段1981-1991年,里根提出的“星球大战”计划和老布什上台后西方国家对苏联东欧的和平演变战略,最终导致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1991年至2008年,美欧探索新型安全关系,美国加强对欧洲安全的控制,通过扩大北约的势力范围,将欧洲紧紧束缚在自己的战略轨道上;自2008年北约峰会表示欢迎乌克兰和格鲁吉亚加入后,美国亮出了试图将俄罗斯赶出欧洲的“牌”,美欧关系进入“冒险”阶段;自今年2月俄乌冲突升级以来,欧洲是愿意“牺牲自己”以依赖美国,还是会进一步加强“战略自主”,以试图在欧洲安全方面缓和与俄罗斯的关系,目前的形势仍有待观察。可以肯定的是,欧洲配合美国打击俄罗斯,正在加速美国彻底撕裂欧洲安全的进程。

美国认为自己在两次世界大战中“拯救”了欧洲,战后推出的马歇尔计划不仅帮助欧洲恢复了活力,也为美国企业在欧洲开拓了新的市场。冷战结束后,美国变得更加自尊。据《纽约时报》报道,布什政府的高级官员起草了一份宏大的战略计划——“未来,美国外交政策的目标是阻止其他国家的任何联盟成为超级大国,美国的统治将永远至高无上。”在外交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教授李海东看来,美国对欧洲的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惯性,这种惯性来自于冷战之初开启的欧洲政策模式。

欧洲时间现在几点(欧洲时间和北京时间差多少小时)插图“事实上,深受‘欧洲主体性理论’影响的欧洲人,尤其是法国人,早就认识到美国在‘帮助’欧洲战后重建的同时,也一直在试图削弱其现有的实力和影响力。”在法国工作生活了15年的国家对外开放研究院、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全球创新与治理研究院研究员赵永生提到,戴高乐倡导并践行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他是第一个承认新中国的西方国家,他也主张发展法国的独立核电。他的许多思想和观点影响了此后的许多法国总统。仔细观察,这样的独立意识也存在于法国社会的中下层。赵永生说,他认识的很多法国人并不是真的喜欢美国人,有些人甚至讨厌美国人,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法语中的“美国化”这个词更具有讽刺性和批判性。

告诉李海东《环球时报》记者,自二战结束以来,欧洲的安全一直依赖于美国。尽管它很清楚“战略自主”的必要性,但每次出现危机时,它总是寻求美国的“庇护”。欧洲的民族自豪感和历史背景比美国更深,但现在其国家安全却处于美国的干预和保护之下,这对于欧洲来说是典型的“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是国家相对安全,但缺乏自卫能力;第二,对俄罗斯的立场无法决定。正如德国前总理安格拉·默克尔所说,“只有俄国的参与,欧洲才能有持久的和平”。但是,美国对欧洲安全保障的前提是驱逐俄罗斯。面对美国的“搅局”,欧洲只能默默吞下俄乌冲突的苦果。

为什么欧洲很难实现“战略自主”?

伊朗副外长巴盖里10月初访问匈牙利时表示,美国单方面退出伊朗核问题全面协议后,欧洲国家迫于美国的压力,在面临能源短缺危机的情况下限制从伊拉克进口石油,显示出“美国的利益高于欧洲国家”。他希望欧洲国家认识到“盲目追随美国是一个战略错误”。

一些欧洲媒体最近发出这样的声音:“为什么要以牺牲欧洲为代价来应对俄乌危机升级?”瑞士一家新闻网刊文称,对俄罗斯的制裁和从俄罗斯进口能源的减少给欧盟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过多的负面数据将导致一场经济灾难。一些欧洲专家也表示,美国人正在利用这场冲突大大削弱欧盟的经济实力。

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欧亚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田认为,不同时期,欧洲对美国的期待和反应是不同的。特朗普执政期间,美欧关系跌至历史最低点,但欧洲一点面子都不给特朗普。相反,特朗普经常试图取悦欧洲。虽然拜登上台后美国“重返欧洲”,但拜登在俄乌冲突中表现的阴险狡诈让欧洲对美国不满。欧洲之所以目前不敢谴责美国,除了俄罗斯因素,还是离不开价值观和意识形态“正确性”的影响。

中国社科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刘成录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欧盟在外交政策上“与美国共舞”,从根本上说是因为美欧之间的同盟关系,这种同盟关系是建立在共同的历史文化渊源、价值观和经济相互依存基础上的。70多年来,尽管美欧联盟内部分歧不断,但双方战略合作的基础并未动摇。

刘认为,近年来,欧洲似乎更愿意与美国“共舞”,这被视为“特朗普冲击波”后的应激反应,更大程度上与拜登政府的“重振联盟”政策密不可分。同时,历史的规律也表明,虽然美欧的利益并不完全一致,但当欧洲人认为自己的地区安全受到威胁时,就会主动寻求美国的安全“庇护”,从而强化欧美的同盟关系。如今,俄乌冲突对美欧关系的影响印证了这一规律。因此,欧洲只有具备自卫能力,才能逐步摆脱对美国安全的依赖,追求战略“自主”。但需要注意的是,大多数欧洲国家无法或不愿意在军事上投入太多,因此“战略自主”的呼声并不强烈。

人们还记得20年前法国和德国对美国说“不”的场景——他们决定不参加美国领导的对伊拉克的军事行动。对“盟友”的做法不满,德国总理施罗德赢得连任竞选后,美国总统小布什连贺电都没发,甚至双方半年没说话。欧洲大国是否会对美国说“不”,固然与欧洲大国领导人的影响力和性格有关,但主要原因在于欧洲近年来危机和麻烦频发,导致欧洲实力下降,寻求与美国平等的精神受到极大挫折。对美国说“不”也要看是否涉及国家利益。2021年,当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组成“Ocuss”联盟,破坏了法国和澳大利亚的潜艇合作时,法国总统马克龙愤怒地召回了驻华盛顿大使。

“毫无疑问,欧洲是俄乌冲突中的‘典型输家’,在能源、安全、经济、人道主义乃至自然环境方面都付出了沉重代价,这种代价将持续很长时间。”李海东认为,美国不会对欧洲表示“感激”。美国制造的混乱使欧洲整体失去凝聚力,因此欧洲很难在短时间内实现“战略自主”的目标。一些分析人士认为,潜在的核冲突将是美欧分裂的临界点。一旦俄乌危机发展到核冲突的边缘或者处于核冲突的状态,那么欧洲国家就会认真考虑如何在生存和安全方面处理与美国的关系。届时,欧洲也会深刻认识到,盲目的安全依赖美国将是一场悲剧。

皇家埃尔卡诺研究所的网站上写道:“我们正处于一个悖论之中。”。近年来,欧盟在统一和能力上有了很大进步,但同时也更多地绑在了美国权力的桅杆上——决定西方政策的人仍然是美国总统。"

“骷髅的理想”是欧洲的痛。

有西班牙学者表示,各种预测显示,俄乌危机对欧盟的影响将大于对美国的影响。欧盟正处于解决地缘政治危机的关键时刻。它应该使用“强权语言”,尽量避免无条件追随美国。最重要的是,在下一次大选前美国的未来走向悬而未决的时候,如果欧盟提出外交、数字安全、环境、经济等相关政策和要求,情况就会发生变化。这符合欧洲自身的利益,但矛盾的是,欧洲对美国有太多的依赖。

据赵永生介绍,在紧追美国对俄制裁的欧洲国家中,不乏坚定的“价值捍卫者”。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处于衣食无忧的社会顶层,另一部分人处于享受基本福利保障的社会底层。他们相对不受地缘政治的影响,中产阶级受到的冲击最大。他们面临着诸如通货膨胀、税收和就业等现实困境。

《环球时报》驻德国记者观察到,虽然很多欧洲人开始醒悟到美国通过战争处处牵制欧洲,但不可否认的是,欧洲的一些主流舆论仍然正面看待美国所扮演的角色,甚至“感谢美国帮助欧洲对抗俄罗斯”。一些舆论心存侥幸,认为美国现在正从战争中获利,不会在欧洲逐渐陷入灾难时冷眼旁观。

欧洲人有这种心态,和美国人通过文化、媒体、影视等的叙事有关。一位研究美国文化的学者说,欧洲人的日常生活几乎总是围绕着美国。欧洲很多主流媒体都被美国资本收购了,比如与《图片报》和《世界报》齐名的德国最大媒体集团Axel springer,其股份就被美国资本收购了。这些媒体明显是“亲美”的,甚至帮助美国攻击德国和其他欧洲国家与美国观点不同的人。此外,美国的电视节目、流行音乐、书籍、电影和快餐在欧洲都有很大的市场。

赵永生举例说,虽然“美国化”在法国已经不再是赞美美国的词汇,但在教育领域,现在一些高校三分之一的专业都开设了英语教学,这在十几年前的法国是不可想象的,也因此引起了一些法国人对失去自身语言文化优势的担忧。除了以前的纯商学院,法国的大学都反对效仿美国的大学排名,但是现在法国几乎所有的大学都在涌向各种大学排名,这不能不说是法国教育的一个悲剧。

除了在安全和能源等领域受到美国政策的影响,欧洲也意识到在数字领域被美国“殖民”。英国《卫报》网站2014年发表文章称,欧洲国家认为以谷歌、苹果、脸书和亚马逊为代表的硅谷科技巨头正在入侵欧洲领土,欧洲可能成为硅谷在数字领域的殖民地。

2017年5月,默克尔发表了一份措辞严厉的声明:“我们欧洲人必须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现在已经不是完全依赖其他伙伴的时代了)。”中国人民大学欧盟研究中心主任、欧盟“让·莫内”讲座教授王义桅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欧洲政治家们关注的“欧洲命运何时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问题,既是“尚克尔的理想”,也是欧洲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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