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路亚什么意思(以马内利哈利路亚什么意思)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家长庚]

韩国第二波疫情来势汹汹，还是离不开教会。

从8月13日到9月3日，韩国每天的新冠肺炎确诊人数都在三位数，累计人数超过人。这一轮疫情反弹最初是由韩国教会“爱第一”点燃的。此前，韩国防疫队工作人员公开表示，2月底疫情反弹可能比大邱还要严重。

截图自韩国中央防疫对策本部

失控的教堂，分裂的保守阵营

8月15日是韩国光复日。人们举行大规模游行，由“爱第一”教会的牧师全光勋带头，在台上演讲。权勋应该大家都不陌生，就是那个在大邱疫情爆发时高喊“哈利路亚”并声称上帝会治愈新冠肺炎的牧师；但这一次，他自己也没有逃脱病毒的感染，他被诊断出患有新冠肺炎病毒。不久前，他发表声明指责政府，称教会将保留起诉国家的权利，因为政府在发布疫情时单挑“爱第一”；此前有传言称，政府和中国的文在寅联手抹黑教堂，在教堂门把手上吐口水，让病毒在教堂内传播。

为了反对文在寅，全光勋走火入魔。相比之下，上次疫情的始作俑者，新天地的领导李万喜似乎只能算是一个正常的领导。当然，仅从教会性质来看，“新天地”是一个新宗教，被韩国基督教界视为异端；全光勋的经历是，他先加入了一个基督教教派，被开除出这个教派后，马上加入了与之相对的另一个教派，但又被开除了。最后他创立了自己的教派，属于基督教的一个教派，他本人也是极度反“新天地”的。

在韩国，有128个正式注册的教派拥有长老会的品牌。通常立场相近的教派会组成联合组织，主流组织有四个。一个是朝鲜基督教会理事会，简称“NCCK”，立场偏左；中间偏右的有两个，一个是韩国教会联合会，简称UCCK，一个是韩国教会联合会，简称CCIK。当然，这两个组织中也有一些政治立场偏左的教派。最后，还有一个极右联合组织，由全光勋领导，“韩国基督教会联合会”，简称“CCK”。

2013年之前，基督教会总联合会是韩国最大的基督教联合会。光勋上台后不断曝光自己的爪牙，尤其是当上总统后，引发了不少政治纷争。几个较大的基督教教派宣布与他划清界限。所以现在只要信徒人数超过10万，所有教派都退出了基督教会总联合会，剩下的都是小教派，被韩国宗教界称为“光勋和他的朋友”。

2018年，全光勋出任总裁。他上任时声称教会本应积极参与政治。今年连任总统，他还声称，我们必须连根拔起韩国基督教中所有的主要思想流派，改变所有的反对教派，创造耶稣韩国和耶稣福音，在韩国充满福音。

这个组织曝光的一个大丑闻就是花钱买牧师资格证。基督教牧师的培养门槛比天主教低，各教派可以自行决定。当时他们想出了一套“5落时10”，意思是如果只有500万韩元做不了牧师，那钱就坑了，1000万韩元也行。

全光勋

但即使是全光勋的荒唐言论，在韩国还是有市场的。这恰恰反映了韩国政坛的一个特点——非黑即白。因为全光勋身边的一批人极度反文，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韩国保守阵营内部的严重分裂。

目前韩国右翼保守阵营最大的政党是未来统合党。应急委员会主席凯(临时党魁)有一个有趣的背景。曾辅佐文在寅和安哲秀，被韩国政界称为“造王者”。但他最近的一系列举动是:一方面，他发表攻击文在寅政府的言论，拉开与文在寅的差距，表现出对这个阵营的人的忠诚，并后悔曾经帮助过这些人。他所支持的理念在文在寅的政策中根本没有体现出来；另一方面，我到全罗道光州5·18墓地下跪道歉，声称希望以我的道歉换取大韩民国国民的凝聚力，以此证明未来的统一党是追求国民影响力的政党。

在韩国，“5.18”是个敏感话题。韩国主流舆论认为是民主化运动。温和右派也承认“5.18”事件是全斗焕政权处理不当，只有部分极右分子称之为暴动。凯此举无疑是为了拉拢中间派，让未来的统一党在全国范围内的影响力有所增加。

但是疫情反弹，极右教派横行，统一党的内斗和分裂在未来会很明显。一是8月下旬，未来融合党表示将与极右彻底划清界限。凯说太极旗协会与我们无关，去那里参加活动的政客没有一个是以我们党的名义当选的，不是落选就是开除党籍。9月2日，未来一体化党决定更名为“国家力量党”，这意味着从今年2月开始合并保守派阵营后诞生的“未来一体化党”这一名称将在7个月后被停用。

今年2月，未来整合党正式成立，保守派政党集结整合。来自韩联社

从韩国的政治版图来看，基本势力中有40%左右是不可动摇的，称为“水泥支持阶层”。左右党派半开，进步阵营20%，保守阵营20%。一旦一个人的基本立场崩溃，基本就没救了，就像朴槿惠被弹劾的时候，保守派阵营大佬最终抛弃了她。韩国几大报纸都有自己的立场。《朝鲜日报》不一定代表保守派政府的意志，但基本代表了保守派阵营和保守派大佬的意志。

剩下的60%是摇摆区域。在韩国的政治版图中，能起决定性作用的两个最大的摇摆地区是首尔周边的京畿道地区。因为首尔房价太高，很多人都搬去京畿道，就像上海房价太贵的时候在花桥买房一样。韩国政府为了控制首尔的房价，也在首尔周边开发了很多新城，所以京畿道的人口是正增长的。

其实这个基本方案总体来说更有利于进步派阵营，因为这些人大多是三四十岁的中青年，在大学或者更晚的时候受到过“5.18”的影响，更支持左派。如果连这个阵营都落入保守阵营之手，那么进步阵营的政权将难以保住。卢武铉生命的最后，为什么李明博能以压倒性的支持率当上总统？是因为京畿道的基本情况在当时被扭转了。

另一个是忠清南道地区。基本上忠清南道地区支持谁就能当选，因为韩国左右两派的基本比例差不多。相比之下，全罗北道和庆尚北道非常稳定，所以韩国大选主要看京畿道和忠清北道的支持率变化。

最近进步阵营对文在寅的支持率变化非常警惕，因为在首尔和京畿道，文在寅的支持率已经被未来统合党赶超。但随着第二波疫情，文在寅的支持率再次超过未来统合党，可见双方支持率处于交集。按照韩国人的说法，文在寅这次的支持率反弹是全光勋向未来统合党扔了一大坨屎。

难骑虎难下的房地产调控，不堪重负的文在寅。

事实上，在此期间，韩国民众对文在寅政府的不满正在积累，尤其是文在寅的房地产政策。房地产是每个韩国政府的大问题。文在寅上台后，政府出台了许多严厉措施，对拥有多套房产的投机性房产所有者施加更大压力。比如公务员升职，要考核持有的房产数量，想升职就得卖多套房；为了做出表率，青瓦台甚至亲自要求秘书们只保留一间房子。

然而，这些极端的房地产政策不仅没有降低韩国的房价——文在寅上台三年多以来，首尔的商品房价格飙升了52%，中产阶级的支持率也大幅下降。朴槿惠被弹劾以来，共同民主党的支持率在京畿道首次被反超。因为很多房主不一定有钱，真正的有钱人很少受政策影响。

韩国流行一句话叫“聪明一室户”，意思是如果我有两套房子，一套在当地，一套在首尔江南区，我一定会把当地的卖掉，把江南区的留下。这种应对策略的结果，第一，中产阶级的资产直接缩水。很多人在首尔买不起房子，只能在京畿道或者周边买。但在“一房政策”下，富人扔掉新城的房子，反过来影响新城的房价。第二，即使不缩水，对于想租房的人来说，现在韩国的租赁账单越来越向租房者倾斜，很多中产阶级对此非常不满:房子是我自己努力买的。为什么你们政府要剥夺我的权利？因此，房地产是一个很大的争议。当年卢武铉爆出房地产问题，失去政权。

为了解决房地产问题，韩国曾计划迁都，包括建设特殊城市世宗市，一方面控制首尔房价，另一方面将部分政府职能迁至忠清南道。当然也有政治上的考虑，为了给忠清南道投票。所以，李明博反对卢武铉上台，但没有推翻世宗市的计划。

首尔江南住宅区的图片来自Zheshang.com。

7月底，又一则韩国新闻震惊了国内舆论圈——前首尔市长朴元淳自杀身亡。其实在此之前，朴元淳领导的首尔市政府和中央政府有一个很大的争执，就是如何降低房价。朴元淳作为NGO诞生不久，NGO最大的特点就是所谓的“协会”。无论是绿色、女权还是其他项目，都是相互关联的。朴元淳可以被理解为韩国NGO圈子里的领军人物。

李明博和世勋在朴槿惠获胜前分别担任首尔市长。虽然两人都属于右翼阵营，但在担任市长期间，他们与朴元淳的关系非常友好。当然，部分原因是当时没有人预料到朴槿惠会很快成为市长。一方面是首尔市长，另一方面是首尔最大的非政府组织有事要商量。而且李明博并不是一个观念很强的人，更倾向于实用主义，所以他在当时的进步阵营里做了很多事情。比如李明博任内，首尔成立了专门针对NGO的合作组织，朴元淳是当时最大的客户，所以有很多他们的照片。但李明博就任总统后，背后的阵营有压力。朴元淳就任市长不久后，也有来自这个阵营的压力，然后就散了。

也许是因为NGO背景，朴元淳一上任不久，就不喜欢前市长李明博和世勋倡导的大开发模式。说到这里，我们不要忘了李明博的来历。他曾经是现代建筑的总裁，现代建筑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商。在大发展模式下，需要做一些事情，让公众看到我们的城市面貌真的发生了变化。这是从李明博到世勋同样的想法，而世勋能在首尔市议会已经被共同民主党占据的情况下接下李明博的位子，说明这种模式真的是首尔市民的需求，而且作为首都，有必要建设一些标志性建筑。

但朴元淳上台不久后，就不敢对这些土建感兴趣了，更注重改善施工。一些保守派攻击朴元淳任期内最大的政绩是在光华门种田。韩国有法律制度，设立“绿化带”作为限制开发区域，这个区域是禁止开发的。首尔面积600多平方公里，“绿化带”面积149平方公里，相当于国土的五分之一。其实这个制度本身在韩国就是有争议的。有人认为韩国是市场经济的资本主义社会。政府为什么禁止开发？

回到文在寅的房地产政策，政府表现出了强烈的紧迫感。一方面继续在首尔周边开发新城，包括一期、二期、三期。一期新城主要开发于20世纪90年代，现已基本形成成熟社区。二期新城仍在开发中，但文在寅政府已经迫不及待地宣布了三期新城计划。

事实上，一些二期新城的交通并没有得到改善。比如首尔西北有一个汉江新城，靠近朝鲜，属于金浦市。汉江新城建于2014年。当时每个居民支付的购房款中至少有200万韩元作为地铁建设费用，相当于开发商的收取。居民已经支付了地铁费用，但仍然存在各种问题。

金浦市长已经换了好几任了，彼此意见不一。有人说要建轻轨，另一个人上来说要建什么轻轨，要建什么大地铁。下一个可能会说要建什么大地铁，首尔地铁直接延伸过去。一直有争论，但是地铁建设一直没有开工。按照原计划，地铁本应在2013年完工，但2019年9月才完工，只有两条轻轨。在地铁建成之前，从首尔到汉江新城只有一条姜妍路可以通车。每天早晚都堵车，20公里的路程花了两个小时。

新城建设二期有很多类似的案例。但是韩国政府公布了三期新城规划，甚至有些三期新城比二期新城离首尔更近。

另一方面，文在寅政府向朴元淳施压，要求其尽快解开部分“绿化带”。首尔市长的级别和权力与其他地方市长不同，首尔市中心的房地产政策需要首尔市长的配合。首尔“绿化带”的提升权在首尔市长手里，需要市议会批准，市长签字。首尔市议会由共同民主党主导，首尔市长朴元淳也是共同民主党成员，但他不同意青瓦台的提议。

朴元淳很快提出了两个对策。一种是修复首尔江北老城区的一些破房子，允许再开发、拆迁、重建；第二，韩国最贵的土地区江南，有一批七八十年代开发的老房子。批准对这些旧房子进行更高强度的开发。比如允许在拆迁重建时提高容积率，可以增加几千套房子。这导致首尔市政府和中央政府的政策高度冲突。根据朴元淳的公开日程，他在自杀前一天会见了韩国总理钟世均，讨论房地产问题，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公开日程。

房地产调控很难立竿见影。朴元淳的逻辑是，既然江南房价贵，就应该在江南多盖房子，弥补供需不足。因为现在房价暴涨的地方是江南而不是其他地方，其他地方也无法取代江南，所以要从江南入手，允许大规模重建，达到相对平衡，让房价回归到一个相对正常的范畴。但文在寅的逻辑是分散一部分人，然后锁定江南的房产交易，收税控制房价。

此前，8月7日，青瓦台秘书室室长卢英敏和5名首席秘书集体递交辞呈。青瓦台的秘书长是总统的秘书长。这是文在寅上任以来，青瓦台高官首次集体辞职。

卢英敏，忠清北道清州人，曾任三届国会议员、驻华大使、共同民主党忠清北道委员会委员长。他当选三届国会议员的选区都在清州。卢英敏有两套房子，一套在青州，一套在江南，所以他把青州的房子卖了，留在江南。这种做法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很多青州本地人觉得被出卖了，认为你看不起青州。而且如前所述，忠清北道是一个重要的选举摇摆区。此外，青瓦台亲自要求所有秘书在6个月内卖掉多余的房子，但也有人迟迟不卖。这两个因素的叠加给文在寅造成了负担，于是卢英敏率先要求辞职，为目前的事态承担责任。最后，卢英敏留任，只有三人离开青瓦台，均未能在规定期限内出售房屋。当然，保守阵营也不乏嘲讽。看看这些宁愿有房子也不愿当总统的人。

卢英敏(左)和文在寅

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只要韩国民众开始进入政治斗争模式，就意味着韩国的疫情已经进入常态。但此时“爱情至上”和全光勋再次出现，第二波疫情愤怒来袭，文在寅政府支持率再度上升。所以韩国人说全光勋在韩国右翼阵营扔了很多屎。

你要明白，韩国主流舆论的状态是，政府的文在寅不可信是一回事。但是看看这个在电视上努力工作的中央防疫对策本部部长。你们右派有脸说这些话吗？据韩国媒体报道，这位大龄女部长从2月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工作，只休两天假，每天都出来开记者会，看到越来越多的白发，所以韩国人普遍对疾控有高度的信任。但未来统合党必须攻击防疫问题，指责防疫当局是文在寅的走狗。为什么他们要隔离我们，检查我们，怀疑我们？这戳中了韩国民众的点，骂了政府。为什么要针对防疫部门的工作？

进步阵营的潜流

打架分裂的不仅仅是保守阵营，进步阵营内部也暗流涌动。唯一不同的是，共同民主党的分裂是隐性的，而未来统一党的分裂是显性的，外界可以看得很清楚。

目前共同民主党的全部精力主要集中在两件事上，第一是防疫，第二是党代表选举。今年4月刚刚赢得议会选举的李洛渊宣布参加5月的共同民主党党代表选举。但早些时候，他与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使用了同一个麦克风，后来又表示要配合国家防疫政策，将自己隔离在家中。这可能是为了向外界展示我的形象——我是一个很稳重的领导。

目前，李洛渊是共同民主党内最强的候选人。他通过竞选党代表，拉拢党内支持势力，为下届总统选举做准备。他最大的弱点是党内支持力量薄弱。虽然许多亲文人支持他，但他在党内缺乏亲信。所以他一方面要拉拢亲文人，因为他们是民主党内最大的势力，另一方面又要争夺下一任国家元首。如果他连自己的亲信都不培养，以后的执政会非常困难。比如文在寅就培养了一批亲鲁亲文人，这些亲信轮流担任各级国家干部。李洛渊目前缺乏的就是这种实力，需要通过当选党代表来解决。

李洛渊

目前，除了李洛渊，还有几个主要候选人，包括金和朴。人权律师朴柱民是第二位国会议员。他不到40岁。有人分析，他的当选可能是受到李洛渊的启发，不仅有助于分散选票，还能引起更广泛的关注。要把党代会选举搞得生动活泼；如果候选人多了，而且是压倒性当选，个人威望就能提升。

对于朴朱敏来说，首先，虽然他是文在寅培养的亲信，但他也需要积累更多的政治资本。毕竟他还很年轻，为以后在党内立足打下基础；其次，此举相当于提高了他自己的水平。我相信，如果李洛渊真的当选，会在党内得到应有的地位。

至于金，他应该很想选择。严格来说，他不是亲文派，在党内属于少数派。他和文在寅没有直接关系，但他受到卢武铉的启发，从大国家党转到共同民主党。他最大的功绩是在上次议会选举中，在传统右翼大本营大邱选区成功当选，立即提升了他的党派资格。但是，金对的火候还不够，因为他没有得到亲文学势力的支持。所以这次党代表选举更像是一场代理权争夺战，亲文推李洛渊，非文推金。(注:本文发表前，8月29日，李洛渊以60.77%的得票率当选共同民主党代表，击败竞争对手金傅佥(21.37%)和朴槿惠(17.85%)。)

当然，李洛渊也有自己的问题，太想向外界展示自己的稳定。他最初是《东亚日报》的记者，负责运行金大中线。当时金大中的发言人朴智元是一个喜欢和媒体打交道的人。与李洛渊熟悉后，被拉入金大中阵营。在此之前，李洛渊其实是当时发起弹劾卢武铉的新千年民主党成员。其实卢武铉被弹劾的最大原因不是因为大国家党在背后干涉，而是因为内斗——金大中派鄙视卢武铉。只是大国家党看到这种情况暗自高兴。

但是新千年民主党有两个人投票反对弹劾，一个是李洛渊，一个是邱美爱。后来，李洛渊成为全罗南道国会议员，并连任全罗南道知事。但全罗南道位于偏远的地方，它是自己的基本菜，不像民主党人在保守的lairs釜山和大邱成为州长。

文在寅当选总统后，因为出生在庆尚道，需要在全罗找一个道人合作，一方面稳住基本盘，另一方面作为东西方融合的象征。这个任务落在了李洛渊身上。李洛渊对基础菜的评价一直不错，而且他也是金大中的一员，相当于拉拢了一部分金大中派的成员。李洛渊出任总理是文在寅高度政治化的算盘，当然是一种政治智慧。所以实际上，文在寅不是一个拳击手，而是一个棋手。

回到李洛渊本人，某种程度上，他也是瞄准了下届总统选举。他本人已经公开表示愿意参选。因此，为了将自己与其他几位潜在候选人(如李在明)区分开来，他被称为南韩的川普和安哲秀。他说话不清楚，而且嘴巴很大。况且这些人也是政坛老面孔，李洛渊比较新鲜。而且稳定的人，无论左右选民，都不会被排除在外。

只是目前进步阵营的内部斗争，无论是大是小，还没有真正浮出水面。然而，扑朔迷离的朴胜快自杀案发生后，外界一时之间也猜测颇多。这不像保守阵营。自从朴槿惠被弹劾后，内斗已经明朗化，就连同样要求释放朴槿惠的两个党派也可以公开斗争。

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受文在寅的好运。在之前的疫情防控中，支持率上升，对议会选举有帮助。这次疫情是右派打的，渔翁得利。难怪有人开玩笑说，鲁前总统在天有灵。总之，韩国政局变化的进一步情况还有待观察。文在寅能否脱离危险继续攀登，还需拭目以待。最起码是疫情能够得到控制的基本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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