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拳周杰伦(兰亭序周杰伦)

(本文原载于《人物》杂志2005年第5期)据悉，台湾省歌手周杰伦创作的励志歌曲《蜗牛》有望被列入中国出版社新修订的小学语文教材(以下简称中文版)中的三年级延伸阅读。3月早些时候，《蜗牛》已经被列入上海市中学生爱国歌曲推荐目录。无论是“励志”歌曲还是“爱国”歌曲，纳入小学课本的目的都很明确。

出于好奇，笔者在网上找到了这首歌，看了歌词，听了旋律，颇有感触。我觉得把《蜗牛》这种爱国主义题材编入语文教材不太合适。它缺乏一个大国公民应有的气度和风度，却有一种被小国寡民当受气包的受虐心态。

看看这首歌的歌词:“我是不是应该放下沉重的壳/找出蓝天在哪里/用温柔的风让我受伤后不会感到任何痛苦/我会一步一步爬上去/等阳光静静地看着它的脸/我在一个小日子里有一个大梦想/我在沉重的壳挂着的情况下轻轻抬头/我会一步一步爬上去/带着树叶在最高处向前飞/我在一个小日子里有一个大梦想/我会有一天有一个大梦想。

如果抒情主人公作为一个草根背景的个体，仰望着成功的蓝天，抱着成功的野心和梦想，一步一步锲而不舍地向上爬，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空，在市场经济发展的今天，或许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了进入上流社会而“往上爬”，不仅是一种庸俗的人生观，更是一种不健康的心态。尤其是如果抒情主人公是个爱国者，如果把蜗牛比作国家就更成问题了。

“要不要放下沉重的壳”，更何况放下了蜗牛的命就没了。我们的“重壳”是什么？20世纪，很多人总把中国的传统文化当成自己的沉重包袱，总想“把它放在一边”，“找出蓝天在哪里”。今天，中国的传统文化不能简单地被视为一个应该被放在一边的“壳”，这是值得质疑的。事实上，中国的现代化不可能全盘西化，而只能是在原有民族文化基础上的“伟大复兴”。

下一个问题很大。这首歌的歌词用了最多的笔墨渲染奋斗的“悲伤”:“我受过的伤都不觉得痛了”“我静静等着阳光看它的脸”“我带着沉重的壳轻轻抬头”“让风吹走流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会有自己的一天”。再次抚摸我的遍体鳞伤，咀嚼我内心的苦涩和痛苦，抱怨我外壳的沉重。虽然我还在一步一步往上爬，但我一直在等待，在仰望。一共20句话，“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重复了四遍。是的，你爬得很辛苦，但是，你说了四遍，是不是太祥林嫂了？我们的爱国者应该这样看待祖国的奋斗吗？

最典型的受虐心态，就体现在这一句“往上爬”。你说“向上爬”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贬义词，通常指以不正当手段谋求地位提升的庸俗行为。“往上爬”的人，通常都有着不健康的卑微心态和低下的人格，他们往往会认识到自己的地位低下和人格低下。他们“仰望”和追求的，往往是一个庸俗的目标。承认自己是个“攀爬者”，至少有受虐倾向。这是什么爱国者？爱国需要这样的受气包“悲伤”吗？近代史上我们饱受欺凌，我们的民族遭受了很多灾难。我们不应该忘记这些历史。然而，爱国者就一定要唠叨，沉溺于悲伤吗？

更重要的是，“往上爬”预设了一个“往上走”的地方。这个“涨”是什么？“小天有大梦/总有一天我会有自己的一天”，而那个“天”已经是别人的了。我也想和别人一样有自己的一天，那是我“仰头”要爬的“顶”。其实“往上爬”的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仰望别人，却缺乏自己的主体性和独立价值。国家何去何从，应该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不应该也不可能有先验的“天”“天”。试想，当我们的中小学生到处反复唱着“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的时候，他们会向人们展示什么样的爱国者？！

但笔者还是同意从周杰伦演唱的歌曲中选择“爱国推荐歌曲”(这首歌在周杰伦那里叫“蜗牛guā cow”)，因为周杰伦的歌曲多是狂躁、颓废、宣泄的风格，深受考试制度压力下的中小学生和市场竞争压力下的年轻人的需要和喜爱。虽然周杰伦自己也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但是，所有周杰伦歌曲的爱好者需要的是速度、节奏、呻吟和无聊。认识到周杰伦歌曲的地位和作用，至少有助于青少年用他的歌曲缓解抑郁，梳理情绪。而且，他的一些歌曲确实属于“主旋律”。如果你接触到那些歌词，你可能会受到爱国主义等方面的“教育”。在这里，我要推荐爱国题材的龙拳。这里不想细说原因。相信你看歌词就能明白(附)。

附《龙拳》歌词(文森特·方著):以敦煌为中心的东北东/这个民族的海岸线如弓/长城如梦待射五千年/我用双臂拉伸这整片土地的重量/蒙古高原南部的风在说什么？汉字知道肤色和脸型一样吗？/东渡黄河登泰山顶/我引北风西进晒得古铜色/我渴望血脉相连/我要造天地。0/]/人在古老河床的蜕变中。//我右拳开天，化龙。/我又动了山河填了裂缝。/我调整了东方的日出。空/我回到了无边无际的宇宙中去主宰和操纵。/我用右拳劈开了天空，把它变成了一条龙。/大地的心在涌动，不安地跳动。/世界上只剩下一个表情。/我是等待英雄的龙。(图片来自网络，侵权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