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罗马帝国(马其顿帝国和拜占庭的关系)

伊凡三世

到了俄国的伊凡三世时期，以中央集权官僚和绝对君主制为主导的莫斯科大公国已经成为东欧最强大的政治力量之一。莫斯科大公国有能力执行其最重要的历史使命，即“控制被剥削者的大多数”和“通过侵略外国来扩大其统治阶级的领土，或确保其领土不受侵略”。

俄国的伊凡三世出色地完成了历史赋予他的任务，包括在罗权实行农民农奴制，建立封建领主剥削农民所需的法律制度，合并所有罗斯土地，彻底摆脱鞑靼人和枷锁，“收复”被外敌占领的古代罗斯土地，这实际上是外国吞并。由于他的伟大成就，伊凡被授予“伟人”的称号。在他的统治期间，莫斯科的领土扩张了两次，他也被称为“罗斯的土地征服者”。

从1470年开始，俄罗斯的伊凡三世逐渐实施吞并政策，先后吞并了半独立的雅罗斯拉夫、德米特里夫和罗斯托夫公国。1478年，诺夫哥罗德共和国被武力吞并。这段详细的历史将在后面单独的一集讨论。1485年，老对手特维尔被吞并，1489年，鞑靼人维亚特卡也被吞并。16世纪初，梁赞和普斯科夫州也被吞并，俄国的伊凡三世完成了古洛斯东北部的统一。接下来是和鞑靼人算账的时候了。

俄罗斯伊凡三世统治时期，由于国力强盛，对鞑靼人的朝贡早已暂停。476年，伊凡当着鞑靼使节的面撕毁了可汗的文书。这个故事可能是虚构的，但它表明莫斯科早已脱离了从属地位。480年，Akhmedkhan组织了对罗斯的惩罚性入侵。双方在距离莫斯科150英里的乌格拉河上对峙。河水湍急，谁进攻谁吃亏，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10月底，眼看河水就要结冰，伊万选择主动撤退，在更有利的地方保护莫斯科。艾哈迈德主动出击，但他的补给有限，俄军集结越来越多。旷日持久的战争对鞑靼人不利，所以他也选择了撤军。

虽然没有发生大的战争，但乌格拉河的对峙一直被俄罗斯历史学家视为打破鞑靼人枷锁的标志。现代历史学家推翻了这一观点，认为乌格拉河对峙只是代表了俄罗斯对外扩张的开始，是鞑靼人急剧衰落的重要标志。

此时，达斡尔族的动荡和分裂日益严重。Akhmedkhan在1481年因为这次不成功的军事行动被杀，他的儿子谢赫·艾哈迈德继位。鞑靼问题暂时解决了，然后来了西方的老对手立陶宛。

第二次莫斯科·立陶宛战争

自1449年瓦西里二世与立陶宛大公和波兰国王卡齐米耶兹四世签署《永久和平条约》以来，20年过去了。但在瓦西里三世征服诺夫哥罗德的过程中，很多亲立陶宛的贵族被驱逐，立陶宛在东部的利益受损。这两个国家开始交战。

1980年，乌格拉河对峙。本来Akhmedkhan要等立陶宛军队一起行动，但是他单独行动，没有结果。到1487年，双方还在互相试探，只维持着小规模的边境冲突。从488年开始，伊凡对立陶宛宣战，好处是波兰不能及时帮助立陶宛，因为在法律程序上不是正式战争。

从1487年到1492年，是战争的第一阶段。莫斯科边境的国王们入侵了李桃湾。虽然没有发生正面战争，但是立陶宛还是失去了领土，非常被动。原因是立陶宛东部有很多王公。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虽然立陶宛王公对他们很好。但是莫斯科人和他们的语言、习俗、信仰是完全一致的，他们也不是鞑靼人，没必要斗到底。所以他们大多为了作秀而放弃抵抗，很多只是利用了立陶宛的优势，迅速站到了莫斯科一边。

这是莫斯科西扩如此顺利迅速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立陶宛在与莫斯科的霸权战争中屡屡失败的重要原因。卡济米尔兹四世不能全力抵抗莫斯科入侵的另一个原因是，他忙于波兰政务，既要抵抗南方奥斯曼人和鞑靼人的入侵，又要提防西方的匈牙利。

卡齐米日四世卡济米尔兹四世

492年，另一个好消息传来。64岁时，卡济米尔兹四世去世，他的儿子亚历山大继位。波兰王位传给了他的兄弟杨一世阿尔伯特。莫斯科向东入侵，掠夺并焚烧了Mzensk、Lyu Butske、Spiyesk和Meshevsk。立陶宛东正教贵族分批叛逃莫斯科。亚历山大刚即位，根基不稳，国内反对派又闹起来了。再加上莫斯科不宣而战，很难迅速集结兵力反制。

亚历山大很无奈，求助信陆续寄到波兰，但波兰要求他提供各种资料，办理手续。当这些程序完成后，他不得不决定休战。1494年亚历山大与俄国的伊凡三世谈判，承认了奥卡河上游的损失和维亚兹马公爵。莫斯科吞并了总共87000公里的大片土地。作为补偿，亚历山大与俄国伊凡三世的女儿海伦娜订婚，希望这桩婚姻能阻止莫斯科的西进扩张。

立陶宛大公亚历山大立陶宛大公亚历山大

但是，瓦西里三世的扩张这么容易，怎么可能被一纸婚书阻止？虽然两国暂时停战，但他仍在西部边境留有大量军队，终日磨刀霍霍，准备下一次入侵。

第三次莫立战争

在莫利签署“永久和平”条款仅六年后，一些事情发生了。西蒙·贝尔斯基，一个来自斯摩棱斯克的贵族，叛逃到了莫斯科。俄国收留别尔斯基的伊凡三世明显违规，亚历山大得知后派人谈判。结果瓦西里三世反过来指责立陶宛宗教压迫。

这是典型的战争借口。从莫斯科入侵立陶宛开始，双方就存在宗教压迫，俄罗斯的伊凡三世只是在利用。更明显的证据是，莫斯科大公没等亚历山大派使者谈判，就下令部署在边境的军团西侵，强行扩大争端，逼迫立陶宛开战。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亚历山大将妻子海伦娜视为双方和平的象征，但海伦娜却与父亲秘密对话，经常向丈夫讲述压迫东正教徒的“证据”。得知亚历山大的战争临近，他向波兰和匈牙利求援，但此时两国的主力都在前线与奥斯曼帝国作斗争，根本无暇顾及他。500年，战争爆发。

和上次战争一样，莫斯科军队没有受到任何强大障碍的阻碍。一路上，布良斯克、维亚日马、多罗戈布、托罗珀茨、普吉富里等城墙设防的正统王公基本不战而降，纷纷叛逃。立陶宛设法集结了4万军队，在盖特曼(hetman，乌兹别克斯坦和立陶宛军事指挥官的名字)的康斯坦丁·奥斯特罗夫斯基公爵(Duke Konstantin Ostrogski)的指挥下，在韦德罗什河畔与俄军交战。

立陶宛战败，8000人阵亡，奥斯特罗夫斯基被俘，立陶宛唯一的野战部队被击溃。立陶宛人口少，缺乏战略纵深，经不起这次失败。莫峻取得了胜利，却没有给立陶宛时间来重组它的军队。大量城堡沦陷，立陶宛领主要么被逐一击破，要么干脆投降。直到冬天，莫斯科才停止进攻。

501年，立陶宛设法与利沃尼亚联邦结盟，双方在北方展开了血腥的拉锯战。1502年，俄军再次包围斯摩棱斯克，但围攻失败。坏消息接踵而至。波兰在摩尔多瓦的战争以失败告终。杨一世国王回国考虑援助立陶宛时，死于梅毒。立陶宛唯一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加上鞑靼人对波兰后方的掠夺，亚历山大终于支撑不住，不得不再次媾和。

俄罗斯的伊凡三世不敬地吞并了奥卡河和第聂伯河上游约21万公里的大片地区，占立陶宛全部领土的三分之一。这些土地包括22个坚固的堡垒，莫斯科进攻的时候没费多大力气，但是后来波利联军反击的时候，就要一个一个啃。可以说，瓦西里三世对立陶宛的战争是一场有利可图的战争，是一场稳扎稳打的战争。立陶宛付出了这么高的代价，却只得到了6年的休战。

沙皇与“第三罗马”

俄罗斯对外战争的伊凡三世的同时，内部还在整合。整个罗斯被迫“同轨共书”，到处废除古老的政治习俗，完全接受莫斯科的规则。王公贵族的领地被部分夺走，许多半独立的公国沦为统一俄罗斯的行省，它们的政府由莫斯科派来的官僚充任。莫斯科大公不再与其他博雅人讨论国事，他们只需要无条件地服从君主的意志。

莫斯科的地位从最强大的公国变成了一个国家的首都。从此“罗斯”一词不再指一堆松散的公国，而是代表一个统一的罗斯国家，现代“俄罗斯”的概念由此诞生。现代俄罗斯国家起源于莫斯科，声称继承基辅罗斯的全部遗产，但乌克兰民族主义反对。

其实“俄罗斯”的翻译并不准确。是从蒙古语“Voros”音译过来的，俄罗斯人叫Ross。《统一的俄罗斯国家的形成》一书明确指出:“俄罗斯伊凡三世时期俄罗斯国家的巩固，是由对农民实行有秩序的封建剥削的中央集权政权造成的，它有能力组织反对外敌的斗争，消灭封建割据。”

俄国的伊凡三世强调，大公爵位的定义不再是“并列第一”，而是罗斯唯一君主的尊称。他不再是单纯的莫斯科大公，而是不可侵犯的“上帝保佑的全罗斯君主，以及弗拉基米尔、莫斯科、诺夫哥罗德、普斯科夫、特维尔、朱格尔、彼尔姆、里哈尔等地区的大公”。在官方文件中，它被称为“全罗斯沙皇”。

那么，“沙皇”(царь)的称号从何而来？

472年，俄罗斯的伊凡三世娶了最后一位罗马皇帝的侄女索菲亚·巴列罗。索菲亚拒绝了教皇统一东正教和天主教的愿望，她认可罗斯对君士坦丁堡东正教的继承。在她的影响下，俄罗斯的伊凡三世效仿东帝国，设置了一系列豪华复杂的宫廷办公和仪式，大修各处的教堂和宫殿，特别是采用了东帝国的遗物——双头鹰作为其纹章。另一个关于双头鹰的来源提到，这个标志来自神圣罗马帝国，象征着神罗皇帝和莫斯科大公之间的平等。

沙皇的称号来源于拉丁语“凯撒”，是罗马帝国的缔造者、独裁者凯撒的名字。“凯撒”后来简化为“沙皇”，保加利亚人称之为“沙皇”。另一个关于沙皇起源的故事提到，在鞑靼人统治的时代，地球上专制的可汗被罗斯人尊称为“国王”，而分裂公国的大公则不能被尊称为“国王”。莫斯科崛起后，神圣罗马帝国的使节建议俄国的伊凡三世称王，但遭到拒绝。

既然俄罗斯的伊凡三世自称“凯撒”，那就需要一些更合理的说法来把他和罗马帝国联系起来。16世纪末，“弗拉基米尔大公的传说”不胫而走。据说莫斯科王公是留里克的后裔，留里克是罗马第一个皇帝奥古斯都的弟弟普劳斯的第14代孙子。

因此，在距离君士坦丁堡数千公里之外，东斯拉夫的莫斯科蚱蜢王就诞生于罗马王室之外。普科夫修道院的牧师还声称“所有的基督教王国合并成一个国家，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东正教国王。莫斯科是继西帝国和东帝国之后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罗马。”

这种说法，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是统治阶级用来证明其统治合法性的舆论工具，就像中国古代的开国之君，出生时要么红光异香穿透屋顶，要么流星划过巨龙，最不济也是电闪雷鸣。

有意思的是，历史上第一个自称沙皇的人是第一个保加利亚帝国的西蒙一世，最后一个沙皇是现代保加利亚王国的最后一个君主。他的名字是西蒙二世。他是一位政商巨子，83岁还健在。

西蒙二世西蒙二世

但必须注意的是，虽然莫斯科王公自称沙皇，是东帝国的继承人，但罗斯的沙皇和罗马的凯撒是两回事。简单来说，他们不认为自己是罗马的一个王朝，而是“全-罗斯的君主”。他们“一直”是自己国家的君主。他们信仰的是基督教本身，与希腊的东罗马文明无关。沙皇罗斯和罗马皇帝是完全平等的，而不是从属的。

换句话说，罗斯的君主专制是在国内形成的，甚至更多地受到了鞑靼人的影响，鞑靼人只是从东罗马帝国破碎的躯体中“跟随”了凯撒和双头鹰这两个更具法律意义的符号。还是那句话，虽然俄国的伊凡三世在书信文件中自称沙皇，但莫斯科的合法统治者是大公。第一个被正式命名为“全罗斯沙皇”的人是他的孙子伊凡四世。

上层建筑变革

16世纪初，统一的罗斯国家的官方意识形态和原始民族认同逐渐显现。也就是全罗斯土地的统一者，东正教人民的保护者。这种“天职”成为了俄罗斯帝国对外扩张的理性源泉。但凡事有得有失，不能独吞所有利益。

俄国不朽功绩的伊凡三世的代价是把罗斯这个国家关进专制的牢笼，以牺牲自由为代价获得了更强的宗教认同和扩张权力。当西方国家，甚至立陶宛，充分享受文艺复兴时期科学技术和思想的影响时，莫斯科大公国取得了一些进步，但仍然笼罩在文化萧条和精神贫困之中。

1997年的法典确立了统一的国家司法标准，包括刑事处罚和民事法律。缺点是加速了农民成为农奴的进程。事实上，在俄罗斯的伊凡三世时代，农民的情况增加了一倍，法典加强了他们的剥削和对地主的依赖。频繁的对外战争的重担压在了农民的肩上。他们和中国古代的农民一样，是这个国家的基石，却不享受任何福利。

政治变革不可能没有隐患。那些从罗斯各地赶到莫斯科的藩属王公，与当地贵族争夺爵位，家族和血缘是最重要的。而且他们认为自己的领土是根据“旧规则”继承的，不是俄罗斯的伊凡三世授予的。旧贵族将莫斯科视为统治阶级的交汇点，以杜马议员的形式共同统治国家。

当然，这不是俄罗斯的伊凡三世希望看到的。他更愿意与“聪明”的非贵族服务贵族分享权力，而不是这些“柳里克的后代”。换句话说，是曹操的任人唯贤，而不是他的家族。尤其是战争时期，肆意采邑擅自领兵，掠夺多于战斗。

愤怒的俄国伊凡三世杀死了这些贵族，并通过实施强制兵役来限制领主支配其世袭领地的权力。封建诸侯被剥夺了政治权力和军事权力，但贵族特权和世袭领地依然存在，阶级地位依然稳固。只有当一个统治者运用更加残酷甚至恐怖的手段，才能彻底消灭罗斯的封建领主统治阶级残余。

由于采邑诸侯控制的杜马限制了俄国的伊凡三世的权力，迫使他建立忠于自己的领导班子，一个新的精英阶层“宫廷贵族”或“服务贵族”诞生了。此前，宫廷贵族是大公身边的侍从和仆从，但随着罗斯国家的君主专制，宫廷贵族不得不采取义务兵役。

随着各地诸侯“小朝廷”的废除，大量失业的仆从为了生计和升迁而加入到为贵族服务的行列中，他们因效忠君主和服兵役而获得土地和农奴。虽然不是世袭，但是因为他们世代在部队，所以土地会永远保留。

而且服役贵族在自己的土地上逐渐享有世袭领主的司法和税收特权，他们成为世袭的军事贵族。在君主的默许下，在职贵族逐渐与教会和诸侯王公争权夺利，这个新的官方集团成为罗斯统治者最坚实的政治支持和庞大的武装力量。

阶级利益，集团利益，有时还有为贵族服务的私人利益和巩固的君主专制的利益交织在一起。这种复杂的局面被称为是为贵族服务和君主专制紧密结合的基础，构成了整个俄国历史的特征。服役贵族与采邑之间的斗争日益激烈，并于16世纪下半叶爆发，即“沙皇特别管辖制度”。

俄罗斯的伊凡三世死于1505年10月27日。在他登基之初，欧洲没有人知道鞑靼人和立陶宛人中间还夹着一个莫斯科公国。他去世的时候，欧洲突然看到一个庞大的帝国突然出现在它的东方，就连让欧洲为之颤抖的奥斯曼苏丹巴耶济德一世也第一次听到了莫斯科公国傲慢的语言。

本来打算继续做瓦西里三世的历史，但是考虑到瓦西里三世的书不多，篇幅有限，就放弃了。后面关于波兰齐格蒙特一世的专题中，会介绍瓦西里三世和波兰与罗斯的第一次大规模战争，即第四次和第五次莫利战争。之后还会为著名的《伊凡雷帝》制作一个特别的节目。

最后说一下大武如斯的“结局”。

时至今日，经过数百年的研究，俄罗斯历史学家已经对这个政权下了明确的定义:包含70个小古鲁和古鲁的汗国本身，从来就不是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破碎的封建领地阻碍了可汗王权的加强，导致可汗与其附属的鞑靼王公之间纷争不断。宏观上采用“金帐-大帐”的二分法，将朱赤乌鲁斯相对统一的时代称为“金帐汗国”。

15世纪上半叶，喀山、克里米亚、阿斯特拉罕和诺盖在约基和乌尔苏斯崩溃后相继独立时，伏尔加河以西的剩余部分被称为“大帐篷汗国”，即达斡尔耳。金帐与大帐的变化时间也定在1430年至1460年。

可惜游牧部落没有叙述历史的习惯，所以对古鲁的研究一直是通过邻国史料中对大古鲁的描述来总结。在早期的俄罗斯史料中，汗国被称为“八斗鞑靼”，13世纪被称为“沃尔”，14世纪可汗被称为“鞑靼沙皇”或“鞑靼王”。

所以到现在为止，鞑靼政权的通称是术赤的古鲁。同样，鞑靼政权在其整个存在期间没有官方名称。前文中提到的所有称谓，都是后人根据史料对不同历史时期鞑靼政权的称谓。正如南宋不自称南宋一样，东汉也不自称东汉。

好吧。在这里，我的第一个历史系列《从柳里克到双头鹰:俄罗斯的诞生、分裂和统一》终于落下帷幕。全篇系统地讲述了东斯拉夫民族第一个统一政权基辅罗斯从建立到分裂，再到衰落和灭亡的全过程。穿插着蒙古国的第二次西征和朱赤乌鲁斯的兴衰。最后一部分介绍了莫斯科大公国的兴起和俄罗斯政治制度的演变。时间跨度几百年，理解到一定程度也有难度，但我还是尽力把俄罗斯历史的精华献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