訇怎么读(訇的拼音和意思)

裘锡圭教授邱希贵教授1935年6月生于上海,浙江宁波人,古文字学家。1952年进入复旦大学历史系,1960年研究生毕业。1974年参加国家文物局组织的银雀山汉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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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锡圭教授邱希贵教授

1935年6月生于上海,浙江宁波人,古文字学家。1952年进入复旦大学历史系,1960年研究生毕业。1974年参加国家文物局组织的银雀山汉墓竹简、云梦秦简、马王堆汉墓帛书等出土文献的整理工作。主要从事汉字、古文字、古典文献学(先秦秦汉)的教学与研究。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现为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在古文字学的许多领域,如甲骨文、金文、战国文字、简牍、帛书等。他很有成就。除此之外,历史、考古、语言学方面的研究也很多。代表作有《文献学概论》、《古文字集》、《古代文史新探》、《仇希贵文选》等。2010年获上海市第四届哲学社会科学学术贡献奖。

浅谈学习古汉字的方法

邱希贵

我结合自己的经验,简单谈谈学习古文字的方法,供对古文字感兴趣的青年同志参考。为行文方便,在提及当代学者时,即使是作者的老师、朋友,也不以“先生”、“同志”称呼。我先在这里声明一下。

“古文字”这个名称可以指大的范围,也可以指小的范围。本文所说的古文字,主要是指考古材料中发现的、早于篆书的文字。

李学勤的《谈自学古文字》引用了已故古文字学家唐兰的一句名言——“古文字学的功夫不在古文字”(《文史知识》1981年第6期第5页)。也就是说,要想学好古文字,必须掌握古文字学以外的很多知识。

根据我的经验,在必须掌握的知识中,最重要的是古代汉语知识。古文字记录古代汉语。如果不熟悉古代汉语,学好古代汉语是不可能的。

熟悉古代汉语的主要途径是阅读古籍。我们的条件和封建时代的读书人不一样,不可能像他们那样花那么多时间读古书,但至少要尽量集中在一本篇幅适中的比较重要的古书上。对于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最适合精读的古籍可能是《左传》。《左传》的注本有好几个,我主张读《十三经注》春秋时期的《左传注》(杜预注,孔注)。不仅是《左传》正文,注释和解释也要逐字读。这不仅有助于你理解这篇文章,也有助于你掌握古代注释的风格。看了这个注解,以后用其他注解会更方便。杨伯钧的《春秋左传注疏》可以作为阅读《左传注疏》的参考书。读《左传》不仅可以熟悉先秦语言,还可以获得很多关于先秦历史、社会、传统、风俗、思想的有血有肉的知识。这些知识对于学习和研究古代汉字非常有用。

《左传》以外的古书当然要看,但由于时间的限制,恐怕只能大致看一下。在李雪芹的《论自学古文字》中,他说:“读古文字时,最好将古文字与当代文学作比较。比如学习西周金文,同时阅读《尚书》、《逸周书》、《诗经》中的西周作品,一定会达到两全其美的效果。”(6页)这很有道理。如果你对战国人物感兴趣,你应该读读《战国策》、《史记》等书。而现在能看到的战国文字资料,大部分都是语言仿古的(比如一些碑刻、石刻)和文字特别简单的(比如印章、钱)。所以对于学习和研究战国文字的人来说,《战国策》、《史记》等史料的价值超过了作为语言材料的价值。

在看古书的同时,最好看一些古汉语语法和词汇方面的著作,让你的古汉语知识有条理。初学者可以阅读王力主编的《古代汉语通论》和王力《汉语史手稿》第二、二卷中的相关部分。最好看一本训诂学的书。初学者可以看洪澄的《训诂学》(江苏古籍出版社1984年出版)。对古代汉语的熟悉,主要靠扎扎实实地读古籍。如果看古籍不够实用,多读一些一般的古文方面的著作也解决不了问题。初学者如果读不好的通论作品,会使思想混乱,甚至误入歧途。

有些研究古文字的人,为了勉强解释古文字、古文字资料的意义,不惜杜撰古书中从未出现过的词语和意义,或者曲解古代训诂。他们还忽略了古汉语中词语搭配的一般规律和语法规则,对句子进行了精辟的解释,使得用古文字记录的古汉语成为一种与古籍中的古汉语有很大区别的特殊语言。如果我们熟悉古代汉语,就不会被这种错误的说法所欺骗。以后你自己进行研究的时候,也可以避免犯同类的错误,除非你是因为缺乏实事求是的态度而明知故犯。

古代汉语中有一种专门知识,对于学习和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是极其重要的,那就是古音学知识。

在古代汉字中,常用字(也叫俗字)是很常见的。如果同一个词可以用不同的词来表示,那么这些不同的词就互为常用词。除了极少数非常特殊的情况,两个常用词的原读音必须完全相同或非常接近。有人认为两个字只要声母或韵母相同或相近就可以,这是不可信的。声母相同但韵母明显不同的词,或者声母相同但声母明显不同的词,读起来明显不同。古人怎么会把它们当常用词呢?从古至今,语音都在不断变化。这两个同音字在古代的发音可能差别很大。现在发音不同的两个字,在古代可能发音非常相似,甚至完全相同。如果不知道古音,就无法判断古资料中的某个字是不是古籍中某个字的常用字。有些古代的文字材料是押韵的,没有古音学的知识是无法解读这类材料的。由于使用不同的音标,表音文字往往不同。也需要古音学的知识来确定这两个在古文和古籍中都能找到的不同音的形声字是否互不相同。另外,在古文字考释的过程中,我们还会遇到其他需要用到古音学知识的情况。即使我们自己不做研究,也要研究古音,才能判断别人在古文字研究中做出的与古音相关的结论是否正确。

说到古音学,年轻的同志们往往会脸色苍白。的确,要掌握古音韵并不容易,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但如果只是为了学习和研究古文化,并不需要高深的古音学知识。我的古音学知识很肤浅。初学者如果能认真阅读王力的《汉语音韵》(中华书局出版的小册子)和《中国历史手稿》第一卷,掌握一些最重要的音韵术语、古声声母、韵母的概况及其后期演变,再遇到与古声有关的问题时经常查阅工具书,就不会犯大错误。

在查找汉字古音的参考书中,唐作凡近年出版的《古音手册》比较好用。(编辑:1986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郭锡良的《古文字手册》,也很好用。董同和的《古音表》和周发高的《古音表》是古音学中的重要工具,但不易找到。如果实在找不到上面列出的书籍,当需要知道某个词的古声母时,可以先在《古今音控手册》或新版《辞源》中找到该词的古声母,然后根据语音演变规律换算成古声母(一般情况下,只需要根据语音演变规律指出某两个词的声母在古代是否相同或相近,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当你需要了解一个词的古韵部分时,可以查阅朱主编的《说文通训》(以下简称)词典。这本书最近出版了影印本,很容易找到。但《丁胜》的韵名均取自六十四卦之名,不同于一般的古韵名。想知道两者的对应关系,可以看看王力《古韵分部异同考辨》(王力《龙虫雕楼集》第一册77-79页)中的“各分部异同”。《丁盛》中有几个数字的归属存在错误,如分支中的和字进入胖部,深部中的早字进入后部等。(指枝、肥、幽,侯为解、履、旺、需),所以用的时候要注意。

丁胜以篆书为标准字体。既按古韵部收字,又在各个部按音排列形声字,以某个字为音的字都在这个字后面。此外,丁胜解释了一个词在一个词的幌子下的意义,其中列出了在一个词的幌子下的各种用法。这些特点使它成为一部适合学习和研究古文字的人使用的字典。然而,对《丁胜》形声字结构的分析并不完全正确;因为音义相近的词之间的关系往往会和这个词与外来词的关系混淆,所以它使用的外来词往往是有问题的。这些都是用这本书的时候要注意的。

在与古文字有关的文章中,把古文字中的一个字描述为古音不接近的一个字的通用字是相当常见的。比如,有人把战国时期地名“葛”的“葛”读成了“葛”。其实在古乐中,“格”属于都铎(鱼的声音),“格”属于月亮(祭祀的声音)。一般来说,没有普适的条件。有人把楚金盘上的一种文字误译为“吉”,而读作的“才”。“姬”是“之”字,“才”是“祭”字,不能通用。有了古音学的知识,我们就不会被这种虚假的说法所欺骗。你也可以在将来进行自己的研究时避免犯类似的错误。

有兴趣学习古文字的年轻人,一般都有传统文字学的基础。在这方面,我们只想强调《说文解字》这部传统文献学经典著作的重要性。

古文字学发展至今,学者们指出了《说文》篆刻和诠释中的许多错误。但这并没有从根本上影响《说文》的价值,也没有降低它对古文字学的重要性。《说文》是一部信息量丰富、体系严密的小篆字典,是古代文字和现代文字(即隶书和楷书)之间的桥梁。如果没有《说文》,很多文字就很难与古文字中的隶、楷字形联系起来,识别这些文字的古文字就更加困难。有些古文字中明显不同的字或偏旁部首,在李、楷中变得混淆或容易混淆。要了解这种情况,离不开《说文》。如果学古文字的人对《说文》不熟悉,很容易闹出笑话。例如,一位对古代史学有重大贡献的已故学者,曾将甲骨文中的一个字从“之”解释为“达”(达的传统形式)。但根据《说文》,“打”的音是从“阳”“打”的音来的一个字,与“打”无关(“打”的读音为niè,“之”字从此)。还有一位学者把古文字中“年”字的异体字描述为“任”音,并把它和与古音同韵的“任”字联系起来。但根据《说文》,“任”为原作(古文字为我);上面的“年”字与下面的“人”、“土”字不同,与“亭”字旁的“人”字形状相同,但没有关系。只是在楷书中,这两个字被一些人搞混了(按字典还是有区别的,“任”字横长,“任”字横长)。

《说文》还搜集了一些比篆书更早的古文和散文资料,保存了一些古文字的解释。对于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自然也很重要。比如周代用来自称铜鼎名称的字,往往是从“卜”写成“鼎”。《说文》中的“真”字说:“卜文也。但是,贝认为这很重要。一天,丁胜·方婧说(这大概是方婧流传下来的老话。在古代,“定”和“真”两个字的读音非常接近)。在“丁”字下面,又接着说:“古汉语中“镇”字是“丁”字,散文中“丁”字是“镇”字。如果注意《说文》中“真”字下引用的“一曰”的说法,以及“定”字下对古文字中“真”字和“定”字用法的解释,就可以断定碑文中从“不”到“定”的字是无声的“真”字(这一点已为西周甲骨文所证实)。青铜鼎上的铭文把“鼎”写成了“真”,这和《说文》里说的“真为古汉语鼎”是一样的。”甄”在这里是“丁”的伪名。但以往有学者将金文中借用为“定”的“真”字解释为“吉”。直到今天,仍有人用这种曲解。这是因为我对《说文》不熟悉。殷墟甲骨卜辞中甄部的“甄”称为“丁”。这和“丁是散文的贞操”是一个道理。一般来说,把甲骨文中借用的“定”字直接解释为“真”并不十分恰当。

从以上情况来看,想要学好古文字,不在《说文》上下点功夫是不行的。但是《说文》是一本难读的书,要花很多时间去仔细阅读。古汉语基础差的年轻人阅读起来尤其困难。因为不能真正理解内容,往往看完就记不住了,效果也不大。根据我的经验,刚开始学古文字,可以先略读《说文》,了解个大概。最好能精读一部分,但不必急着通读全书。对于学习古文字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养成经常查阅《说文》的习惯。不仅学习和研究古文字遇到相关问题要查,读书看报碰到小篆也要查。查《说文》不容易。即使有可以使用的索引,搜索半天还是会出现找不到单词的情况。一定不能因为怕麻烦就少查《说文》。经常查《说文》,可以减少甚至消除因为不熟悉《说文》而出错、闹笑话的可能性。而且,通过不断的寻找,我们无疑会逐渐熟悉《说文》。

不懂《说文》的时候,可以参考段玉裁的《说文解字注》(一般指朱端)。如有必要,还可以参考《说文解字乔林》中其他学派的解释。段的注释水平很高,但随意性多,经常改《说文》原文。所以引用《说文》不能按段落注释。

如前所述,《说文》中篆刻和诠释有许多错误。所以一方面要充分重视《说文》,另一方面也不要轻信《说文》。应重视学者们对《说文》古文字校误的意见。但先秦的古文字,即秦汉铭文、简牍、帛书上的篆书、隶书,也可以用来纠正《说文》中的错误。所以研究古文字的人,也应该对秦汉文字资料有所了解。

对于学习和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除了古汉语的知识,古史和考古(包括古器物)的知识也很重要。比如研究殷墟甲骨文,要有商代历史和殷墟考古的一些知识。殷墟考古方面,初学者可以看胡厚宣的《殷墟发掘》。研究金文,要有商周历史和青铜器研究方面的知识。在青铜器方面,初学者可以阅读容庚和张炜的《殷周青铜器通论》。

以上所说的这些知识,都是研究古文字的人应该具备的。刚开始学古文字,你至少要掌握一些这些方面的常识。在学习古文字的整个过程中,要不断积累这些方面的知识。

下面简单说一下学习古文字学范围内的知识时需要注意的一些问题。

1.了解古文字发展的全过程。

古文字的内容丰富多样。古文字按时代可分为商代字、周边字、春秋字、战国字。战国文字按地域可分为六国文字和秦国文字(如秦国文字可包括春秋时期的秦国文字和篆书)。我们可以逐国深入研究六国的性格。根据文字所附物体的性质,古文字可分为甲骨文、金文、石刻、篆书、货币文字、陶器文字、简帛文字等。学习和研究古文字的人可以随意选择主攻方向。但无论如何选择,都要对古文字的发展过程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各种古文字都是相互关联的。如果一个不如另一个,你专攻的那种古文字,永远学不到深入透彻。李雪芹《论自学古文字》中说,起初他“先学甲骨文、战国文字,六十年代又要补青铜器,可见无论先学什么,要想在古文字范围内有所成就,就必须知道古文字发展的全过程。”这是一个经验性的说法,值得我们关注。

但我们强调的是了解古文字发展全过程的重要性,不是要求学习古文字的人平等地使用各种古文字,更不是要求他们不分主次同时学习几个古文字。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如果齐头并进,同时学习几个古文字,往往得不到好的效果。我们最好先集中精力学习一种古文字,等基本掌握了这种古文字之后再集中精力学习另一种。所谓专心学一个古文字,并不是说你在学这个古文字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了其他古文字。我们要做的就是分清主次。至于先学哪个,后学哪个,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和需求来决定。

2.学习的重点应该是阅读原始材料,而不是阅读文章。

出版的古文也不少。有高明的古文字编纂,徐中书的中国古文字表。甲骨文有孙海波的《甲骨文编》等书。在碑文方面,有容庚的《金文辨》。在古文字方面,有罗主编的古玺教材。古有,古有,古有,等等。文字方面,有张琦的古钱币、教科书等。石刻方面,有尚承祚的《石刻篆书汇编》。初学者往往以阅读这类短文为主。这种方法不一定合适。

我们知道学习外语不能从看字典开始。如果你想学好一门外语,你必须阅读大量这种语言的书籍和文章。用汉字的人学的是古文字,当然和学外语的人不一样。刚开始学一个古文字,完全可以通读相关的编译。但是,要想学好古文字,不能主要靠读课文,而是要阅读大量的原始资料。脱离使用环境,一个字一个字地学习,是不可能真正掌握古文字的。在这方面,学习古文字和学习外语有很多共同之处。

初学古文字,只能看有考证或释义的原始资料。比如学习甲骨文,可以先读郭沫若的《金匮要略》和严琦纳粹党编;要学习金文,可以先读郭沫若的《二金舟文词系列》;学习石刻,可以先阅读《郭沫若全集·考古汇编》第九卷所收的《石鼓文考证》、《诅咒楚文考证》;学习货币文字,可以先读丁主编的《古钱》。等你有了基础之后,不需要考证和解读,就去读原始资料。离开了别人的考证和解释,就不能利用古文字,就是没有学好古文字。

有些人不顾材料中古文字的实际用途,不太关注古文字的真实演变历史,孤立静止地研究古文字。他们喜欢用“读图”的方法,或者滥用“以一部首通用”(如“人”、“女”通用)的原则,对古文字附录中的文盲字进行考释。他们的大多数结论都不可信。有志于学习古文字的年轻人千万不要走这条路。要掌握正确的古文字考释方法,就要读的《古文字概论》、于的《殷墟笔记》、《甲骨文释林》。但他们的解释并不完全正确,我们在阅读时要注意。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我们说要学好古文字,不能主要靠读和编,并不是说可以不重视编和编。无论是学习还是研究古文字,都要充分利用相关文本。由于各种版本大多有大量的国外收入,所以也可以作为指数。当你需要查文章的时候,不要费心去查。

除上述版本外,还应充分利用《甲骨文字集解》(李姣主编),其中汇集了甲骨文语录的各种文本解释,以及《金文乔林》及其附录和《补》(均为周发高主编)。

日本二岛国夫编纂的《殷墟甲骨文综合分类》,根据甲骨文自身字形特征建立部首、排列文字,在每个字下用此字记载甲骨文(整个甲骨文按原形抄写)。对于研究古文字的人来说,这种工具书比一般的编译有用得多。可惜《综合分类法》抄甲骨文错误较多,使用时需要核对原始资料。

3.对古代文字材料的性质、时代等方面有深入的了解。

古代文字材料的内容是由其性质决定的。比如甲骨文、金文、篆书、货币文字等。,有不同的用途,所以它们的内容是完全不同的。同样性质的材料,由于时代、地域等因素的影响,也会有不同的特点。古代文字材料的文字和习惯通常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数据的性质在这方面也有影响。比如重要的碑刻、石刻的文字大多比较规整,而货币的文字往往比较潦草。同时,同样性质的材料,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其性状和习性也会有所不同。比如同一时期的殷墟甲骨卜辞,不同群体的文字和习性都有明显的差异。春秋时期,尤其是战国时期的青铜器铭文等文字材料,文字和用字习惯往往因地域而异。如果不注意上述情况,是不可能掌握好古文字的。所以,对古文字的学习不应该局限于文字,而应该对古文字的性质和时代有更深入的了解。比如要学习甲骨文,至少要读一读陈的《殷墟甲骨文概述》,对殷墟甲骨文的性质、内容、分期、组群等有更深入的了解。

如果你想对各种古代文学资料有一个粗略的了解,你可以看看唐兰的《古代文学概论》和李雪芹的《古代文学开端》。

4.及时吸收本学科的新知识。

新的古文字材料和古文字研究成果层出不穷。上面提到的参考书和专著大多是20世纪30-70年代出版的,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知识过时的问题。有些参考书很晚才出版。但是并没有很好的吸收新的研究成果。因此,我们不仅要充分利用参考书,也不能过分依赖它们。你要时刻关注本学科新材料、新成果的发表,不断更新自己的知识。在《考古》《文物》《考古与文物》《古文字研究》等期刊上发表的相关文章和新出版的专著要及时阅读。

古文字学领域的一些问题,研究了很久。如果我们已经掌握了基础知识,可以先寻找这些问题的最新著作,然后根据这些著作提供的线索,补上一些重要的老著作。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赶”的方式。

最后,我想强调思考和动手的重要性。一个古文字学者再聪明,他的观点也不可能总是没有错误,各种古文工具书也必然有很多错误。所以我们在使用古文工具书,阅读古文字方面的著作时,一定要善于思考,不要无条件地接受别人的意见。让错误的陈述先发制人地占据一个人的头脑,使新的正确的陈述无法被吸收,这是非常危险的。过去我们一再强调,要勤于翻书,勤于搜书。另外,你要勤做卡片和摘抄。如果能持之以恒,对你的学习和以后的研究工作大有裨益。(《中国导报》1985年第10期初版,现根据我的《古文字论》一书收入本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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