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小说主角叫叶扬书名忘了(主角叫苏扬都市小说)

21世纪初，郭敬明、韩寒等青年作家以截然不同的姿态闯入青年读者的视野，成为80后作家的代表人物。他们的作品锋芒毕露，风格多样，聚焦年轻人关注的时尚生活，掀起狂潮。

十几年过去了，这些当初备受关注的人，似乎逐渐从写作转向了其他行业，只能在娱乐新闻中看到。“80后”成了一个古老的名词。除了娱乐圈的聚光灯，还有很多“80后”的作家也在不断的工作。

在上海书展期间，文景举办了一场名为“用文字见证一代人的成长”的对话，由评论家李卫长主持。80后作家杨叶、陆源和周嘉宁分别讲述了他们是如何开始写作的，又是在怎样的状态下坚持写作的。

■左起:李卫长、周嘉宁、陆源、杨叶

李伟:特别感谢世纪文景的合作伙伴给我们出了这样一个题目——用文字见证一代人的成长。这是一个没有标点符号的句子。后面可以加很多标点符号。比如加句号，类似于以后进入文学史的一种写法，加省略号表示这个见证还在继续。所以这是一个非常丰富的话题。关于80后写作的三本书我都读过，周嘉宁的《荒凉的城市》。这本书相当于一个学术模型，会不断被提及和讨论。有一个很重要的话题:80后如何主动接触这个社会。其实我们很多人可能都很被动。

《童年的野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陆源的写作哲学和他与时代保持联系的方式是饱满的，充满生命力的。

杨叶老师的书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话题，包括标题“不要离开车祸现场”本身。尤其是现在，你在现场可能说不清楚，不在现场更是如此。所以书名不仅仅是一个笑话，更是一个忠告，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劝诫。

先说第一个问题，我们自己的成长是如何用文字呈现的？其实问题很简单，就是三位作家是在什么条件下写的？

杨叶:我开始写小说主要是因为我在BBS上和人吵架。为了证明我的观点，我接着写了小说。BBS上的写作其实和现在的网文是不一样的。那时候BBS的流量比较大，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看法和评论。比如金宇澄写花的时候，论坛里每天都有人和他讨论。那种讨论其实是一种很刺激的方式，你会有很强的动力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其实我每出版一本书，最渴望收到反馈。想知道别人怎么看。不是想被夸，而是想有人告诉我他看完之后的感受。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很重要。其实很难从采石场获得力量，但是当有人告诉你他理解你的故事，那时候就会有动力。可能会有读者不太喜欢某个人物，但是他理解了一些点，理解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有时候会让人有一种解脱感。

■杨叶

李伟:那就请陆源说说童年的野兽吧。这本书对我触动很大，里面的生命力和冲击力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

陆源:童年猛兽不好说。之所以不好说，是因为这本书是半自传体小说，里面有很多真实的东西。故事的时间应该是六岁到十三岁之间的六七年。和普通孩子上小学的体验不一样。我专门下围棋。有空就上小学，没有空一般不上小学。但我一直觉得没什么可写的。直到我遇到了郑在焕这个90后作家，我发现他能够用第三种视角来谈论之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这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从来没有能够像他一样讨论我的过去。和他深谈了一下午，我觉得有点开窍了。这部小说出来后，我很平静。我既不高兴也不不安。这本书怎么样？不管是评论家们称赞它还是嘲笑它，我似乎都兴奋不起来。这种平静与我写作时有时出现的非常强烈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写的时候有时候笑，有时候哭。我觉得自己太倒霉了，写的时候想哭，但是写完了就发泄出来了。这种平静中包含了一点点快感。终于发现，童年的这些经历，并不都是坏事。这些以前的经历困扰着你，让你不舒服。原来也可能成为今天的一些成就和安慰。似乎我终于找到了一些东西，我很高兴。

■鹿苑

李伟:陆渊说的很好，因为当他对自己的作品心平气和的时候，他的状态总是很好。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已经满足了自己，或者说我已经满足了自己一次，但我不期待第二次的满足。我觉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路远完成了一次所谓的自我成长。

接下来，让我们请周嘉宁聊一聊。

周嘉宁:这本书的编辑文婧让我重印之后，我纠结了一段时间，因为《绝望的城市》之前的书我都没有重印，以后也永远不会有，简历上也没有这本书之前的其他小说。后来我同意了，因为我觉得不管怎样，我都要勇敢的面对我写过的东西。总有一本书让我不得不面对。我无法在写作时抹去所有的痕迹。其实我这十年变化很大，让人回头看都觉得后怕。

当时我对这本书的写作印象深刻。一方面，对我自己来说，那是一个从2字头跨越到3字头的时期。当时我正在经历很多选择，职业选择，情感选择，人生选择，观念选择，对事件的看法。你想站在哪一边？你想和什么样的人站在一起？有太多的方式供你选择。那时候，我非常害怕犯错。

2012年我带着稿子去了爱尔兰，当时完成了第一次和第二次。我当时写作习惯不好，没有电脑备份的习惯。我的电脑坏了，之前的稿子完全没了。这件事当时对我打击很大。那时候我30岁刚起步，一个人在异乡。那时候我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但不管怎样，我又重新振作起来了。

■周嘉宁

李卫长:现在，介绍，写作从“荒凉的城市”开始。事实上，这本书她已经写了十多年了。因为她很早就从“新概念”大赛成名了。我很好奇不断的改变和覆盖以前的自己，但谁又能确定下一个自己不会被另一个自己覆盖呢？实际上，我真的想问周嘉宁，你认为除了从这本书重写你的简历之外，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你会有什么新的变化吗？

周嘉宁:你的意思是我会缩短我的简历吗？我想我不会。我刚决定从这本书开始。所以当编辑问我准备在封面上写什么的时候，我好像说我的写作是从《荒城》开始的，因为我觉得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写作。其实我写《荒凉之城》的时候并不知道什么是写作，但我想我的实践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在我把它变成一个学习的过程之后，我更容易接受了。当我把学习、写作、做人的过程放在一起，我觉得我终于找到了人生的平衡点，或者说人生的立足点。李卫长:“80后”作家中确实有很多职业作家，他们写得更多，但也有大量“80后”作家有自己的工作。例如，杨叶，你认为你的建筑思维或思维方式与你的写作有关吗？杨叶:我经常被问到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脑子里的专业知识会体现在哪些方面，但可能有其他影响。比如我的每一个故事都不会中途停止，都会有一个结果。我觉得可能跟学科技有关系，就是一个状态不会停，会说一大堆“因为”，是因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不是我自己总结的。有一天，沈大成告诉我——因为有些短篇小说是写给《小说世界》的，我经常强迫她看——她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我的小说会有结果的。很多人会在技法和文笔上有更多的追求，但我想有一个行为逻辑的圈子，最终会有一系列的因果关系。土地来源:封闭的结果。

李卫长:我知道你说的，因为有一种方法可以写出某种情绪、某种状态或挂在小说里的某种东西。现代小说不少。陆源，你觉得“80后”这个名字真的能见证我们这一代人的成长吗？其实我们的成长远不止“80后”作家写的。很想听听你的经历。陆源:其实我和杨叶先生有很多共同之处，因为我也应该学理工科，高中学理科，大学学经济学。一直在了解研究生还在学习数量经济学，所以我们不是典型的写手。我很晚才开始写自己。

可能半年前，有人问我你是怎么开始写作的，我会发誓我是天生的小说家。“天生的小说家”这个词并不包含我对自己的高看。我之所以出生，是因为在写小说之前，我其实并不想做别的事情。这条路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我的记性很特别，有时候记性很差，有些事情记忆特别深。最近几个月，人工智能很火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20岁大二的时候已经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打算考计算机研究生。但是经过我的反思，事实证明我走这条路并不是那么必然。我一直在自我催眠说自己是天生的小说家，这是自欺欺人。直到几个月前，我才发现自己骗了自己近二十年。

我相信这一代人在这个意义上是幸运的。他们为什么幸运？当我们长期在做与文学无关的事情，到了大三、大四甚至研究生一年级，我们还是有可能去学习，走文学这条路的。而我们的前辈，比如他们环境中的“70后”、“60后”，学习的时间并没有那么长，窗口也没有那么大。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觉得你说“80后”和“90后”可以把他们放在一个范畴里。他们有不同的爱好和流派，但没有0和1这样的区分，“60后”会有0和1。那时，如果你有机会大量阅读，年轻人就有可能采取我们现在认为的真正的写作方式。如果你在30岁之前错过了，那么你的很多习惯，你的阅读，你的写作都已经定好了。如果要讨论这个话题，也不会局限于文学，比如社会分层。李卫长:我认为0和1之间的差异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引用案例。这两年我有一个明显的感觉。比我小的人描述自己的孩子时，用的词不一样。这个词背后的含义是惊人的。他会以某种方式明确地向老师暗示他住在哪里，他认识谁，他的亲戚是做什么的。我很难确定这个区别是0和1的区别，还是人与人的区别。因此，80后的写作不仅是一个文学问题，也是一个社会学问题。与杨叶和陆源不同，周嘉宁一直被描述为“80后”作家，所以周嘉宁这个词总是会出现在关于“80后”的新闻和状态描述中。我很好奇，你觉得你视野中的80后写作目前真的存在吗？还是非要这么说？

周嘉宁:刚才听了这两个演讲，我突然有了一些灵感。这本书是我高中的时候买的孙甘露老师写的。两年前又拿出来，突然觉得写得这么好。这种好，是我在他同时代人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样的感动点要我怎么分类？其实和年龄无关。其实我想说，我对人的年龄区分的不是那么清楚，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年龄这件事其实会越来越模糊。我给你举个例子。我朋友圈里的人，男女老少，今年夏天都在看《乐队的夏天》。参与这个综艺节目的人，年龄最大的应该是60年左右出生，最小的可能是95后。在舞台上呈现给别人的是什么？是魅力本身。

最开始的魅力是你要开发它，然后你要保护它。有各种曲折的外在和内在的影响:你的身体状况，你的精神状况，你的整体环境，你如何用自己的意识与整个环境进行一些交流，这些交流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当这一切最终呈现出来的时候，世界的舞台不会仅仅因为你是个年轻人，或者因为你是个老人就给你优待。我觉得特别公平，特别是对创作者。这是对创造力和活力的极大考验。

所以看节目的时候，我觉得在舞台上表演的人，至少身材保持的还不错。事实上，只有当你保持你的身体，或者说只有当你的身体健康有力的时候，你才能移动你精神的杠杆，做一些事情。但是还有很多很多的努力。我相信，只有能理解什么是创造的人，才能真正感受到这些东西。

李伟:刚才周嘉宁谈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才是真正能够超越时代和时代的？没有这回事？当然有。她回到了更久以前。没有一本小说，30年后读起来，依然会感动。像孙甘露先生的小说，像很多经典的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生命力，保持这么长的时间？因为它们确实反映了共同的问题。今天我们讨论这些问题，其实是在问自己，我的写作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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