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的作品(梁衡政治散文)

“在翼城南瓜铺/十里长山的山腰上/躺着一些血淋淋的石头……我看见一个老人/向那些石头鞠躬/深深鞠躬/转身前/哭得一塌糊涂”——这首《血石》是翼城县委宣传部长刘超

“在翼城南瓜铺/十里长山的山腰上/躺着一些血淋淋的石头……我看见一个老人/向那些石头鞠躬/深深鞠躬/转身前/哭得一塌糊涂”——这首《血石》是翼城县委宣传部长刘超2019年4月18日陪同梁衡参观张自忠纪念公园时写的诗。这篇文章中的“老人”是梁衡。

2020年4月,梁衡撰写的张自忠散文《多少将军死去却永生》,获得2019年京华文学优秀作品。4月23日,他的散文集《树梢上的中国》(商务印书馆)获得首届全国“十大生态环境最喜爱的书”和本年度大学生最喜爱的十五本书。

据统计,梁衡的散文有71次被选入中小学教材,是改革开放新时期以来中小学课文最多的作家之一。居里夫人的《跨越百年的美》入选了14种不同版本的教材,辛弃疾的《走栏杆遍》入选了7种不同版本的教材。一位家长在陪女儿读书的时候看到了梁衡的文章,在网上搜遍了他的所有作品,在博客中表达,“这些都是充满阳光,让孩子向上,让家长放心的文字。”

多媒体的传播不仅使梁衡的作品得到了更广泛的传播,也使他遭受了侵权。央视《焦点访谈》直指媒体六大乱象,以梁衡作品为例,讲述了某人“发明”的伪原创快速“洗稿”方法——“一键伪原创,认真做洗稿,一秒生成十万篇爆款文章”。将梁衡的原始文章与“洗稿”文章进行比较,120个单词的段落中有14个被替换成了意思相似的单词。改头换面的梁文,被包装成了别人的“原创”文章,同时绕过了一些平台的审核机制。

有人建议梁衡捍卫自己的权利,但他担心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梁衡说,以前写《数理化通俗演义》的时候,他做的信息卡有一米半多高。现在有了电脑网络确实方便,但技术解放的是人的体力劳动,而不是脑力劳动,电脑永远代替不了记忆。书用之,恨少。只能先存后用,不能先用后存。后者是检索,前者是创造。

中华书报:你从70年代开始写诗,后来写诗了吗?你的诗的背景色是什么?

梁衡:诗歌是时代的号角。我的诗歌创作也受到了时代的影响。1975年,我在《北京文学》上发表了一首关于大寨的诗,收到稿费14元。那是我的第一笔付款。那时候大学生毕业工资才在45块钱。小时候受古典诗词影响,父亲强迫我背一千首诗。在那里,唐诗100首、宋词100首的大众版只要30多元。我背过《回到延安》《雷锋之歌》《向困难进军》《敬酒歌》等等。毕业后,我将被分配到内蒙古,我将在农村工作一年。村里没有书读,我们就挤在火炕上读诗,一本读诗的书帮助我们度过了寒冷的冬夜。诗歌对我创作的影响是陶冶情感,锤炼语言。旧诗给人意境,新诗直接点燃人的激情。后来我总结了“文章五诀”,“形、事、情、理、典”,其中“情”字要靠诗来培养。“诗言志,诗言爱”,诗歌的训练可以激发作家的情感。读诗写诗者,必是众生;二是语言训练。诗歌要押韵,讲究节奏,用最少的文字表达最多的内容,这对我的散文写作影响很大。后来我不写诗主要是因为时代的变迁。文革之后,我们国家有很多东西需要反思。诗歌是有限的,无法像散文那样生动地表达出来。

中华读书报:新时期首届“全国好新闻奖”举行,您的通讯《一个农民养猪能手的故事》(1980年11月14日《光明日报》)获奖。很难想象这个主题。你先后在八种报纸、杂志、书籍上发表作品,获得过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等奖项。还有新闻文学,你是怎么自由地改造自己的?

梁衡:首先,《纽约时报》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我只是抓住了它们。英雄是时代的主角,记者是时代的写手。我写《一个农民养猪专家的故事》就赶上了这个时代。文章发表后,我收到了5000多封信。可以想象读者是多么渴望更多的信息。但那份简讯只有几千字。就在《青年文学》创刊号即将出版的时候,主编李硕儒让我再写一篇这个题材的报告文学,发表后获得了几个文学奖,是时代给的。

在农村工作的一年多时间里,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能够静下心来学习。学生自带书籍,邻村的知青也有很多从北京老家带来的书籍,大家交换阅读。有一次,我在灶台上看到一本书,陈望道的《修辞学》,已经翻过了。书中提到的修辞分为消极修辞和积极修辞。这本偶然捡到的书,影响了我的散文创作和新闻研究,我后来关于文学和新闻的学术思想,都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

中华书报:穆峰老先生曾说,“梁衡同志在散文理论上还有一个重大贡献,就是他第一个批评杨朔的散文模式。”80年代以来,你的散文创作有怎样的变化?

梁衡:我的散文创作可以分为三个时期。一、山水散文,《梁衡游记》(北岳文艺出版社)是我近40年来创作的散文,主要写于早年。杨朔曾经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写作偶像,在散文界有很高的地位。但由于时代的局限,他被贴上了政治人物的标签。我第一个批判杨朔散文的“物-人-理”三阶段,提出山水人物只有回归自然本身的美,才能获得蓬勃的生命。所以我散文实践的这段话,主要是山水游记,讲究自然之美、语言之美,摆脱政治说教。第二,政治散文。随着思想解放、社会转型、历史档案解密,政治、党史、人物等诸多问题摆在桌面上,全社会都在思考。但当时文坛对文革仍心有余悸,只是逃避了政治。我不是职业作家,我是政治家和记者,我有责任面对困难。从1996年发表瞿秋白的《找渡口,找渡口,向何处渡》开始,我写了大量的政论文章,主张写大事,抒大情怀,用文学翻译政治,用文学承担时代责任。瞿秋白才华横溢,性格和行为有很多矛盾之处。我构思了六年,参观了三次瞿秋白纪念馆,才捕捉到“找渡口”的形象,写了一篇文章。瞿秋白的女儿瞿杜毅后来对我说:“你是我父亲的知音。”第三,山水散文。自2012年《一棵有炸弹的老樟树》出版后,自觉变成了“绿肥红瘦”。由于经济的快速发展带来了污染,生态环境问题已成为新的社会焦点。

中华书报:90年代,即使你身居要职,担任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你的创作也没有停止。《找渡口,找渡口,往哪里渡》《没有大周恩来》等政论文章引起了巨大反响,这一系列作品被称为“红色经典”。创作这样的作品一定很难。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谈谈如何把握?有什么特点?

梁衡:写政论文和我的经历有关。自古以来作家分为两种。一类是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如范仲淹等唐宋八大家,他们的文章是对政治舞台的反思;一类是职业作家,如李白和司马相如。那时兼职作家比专业作家多。当然,现在职业作家比政治作家多,反之亦然。作为一个官方作家,我觉得我有责任从我理解的高度,告诉下一代一段清晰的历史。我写的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人物,但我采取了一种特殊的方式,把伟人的思想和人格提炼出来,用辩证的、历史的唯物主义观点分析问题,把历史的面貌剥离得清清楚楚,把他们的思想和情感挖掘出来。是对文学的研究,当然也应该是对伟人的研究。

我的政治散文把握了以下几点:第一,能直接表达我那个时代的重大政治人物和事件,分析导演,不避讳尊重。新中国成立前,我写了六位中共总书记(领导人)中的三位(瞿秋白、张闻天、毛泽东)。重要人物如、、彭、、方志敏等。和现任领导人朱镕基、李瑞环都曾题词。例如、寻渡、寻渡、何处渡、西柏坡赋等。二是写前代的人物和事件,从历史唯物主义的高度去审视,找到独特的切入点,关照现实。另外,我总是选择悲剧的起点,放在历史的矛盾和斗争中,碰撞出的火花更能打动人。比如《张闻天,一个尘封却被埋没的灵魂》,写的是他被冤枉了很久。林则徐一生的荣耀是虎门禁烟,却因为写他而被发配新疆,不忘报国的业绩。《读韩愈》中写韩愈因为用佛骨谏,被贬到远离京城的潮州。但在八个月的时间里,他做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驱逐鳄鱼、兴修水利、救赎奴婢、兴办教育等。

中华书报:每次改变创作方向,都有计划吗?

梁衡:首先,肯定不会有具体的目标。当你行走的时候,一个新的世界将会出现。关键是你敏感不敏感。要看平时的知识储备和理论素养。2012年3月,我参加一个林业会议,国家林业局资源司司长坐在我旁边。我随口问她:“你的资源部门是管什么的?”她说,“爱护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的活立木的木材积累。”我问:“你在树上管理多少块木头?谁来管理附在树上的文化内容?”问完她,我也给自己提了一个学术问题,不经意间创造了一个新的学科。从那天开始,我开始了人文古树的写作和“人文林业”的研究。

中华书报:你可以提出理论,自己付诸实践。第一个提出重建人与森林的文化关系,创建人文森林理论,呼吁高校创建人文森林学科;他还亲自指挥,在陕北府谷建立了中国第一座人文森林公园——“高寒岭人文森林公园”。这一系列动作是基于什么样的思考和判断?你希望达到什么目标?

梁衡:近年来生态文学非常繁荣,徐钢、李等一批作家的创作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这几年有很多介绍西方的,主要是美国的自然文学,比如程虹教授的翻译。已经变成了一场战斗。我的工作就是在战斗前找到另一个突破点。人类对树木的认识经历了三个阶段:物质认识阶段:砍树、烧木、用木;生态意识阶段:懂得留树保护环境;我想做的是第三阶段:揭示人与树的文化关系。这些年,我爬山涉水,一方面写论文,一方面总结学术思想,发表学术论文,到处举办讲座。在文化意义上,我讲了人与树的关系,用文化解释和保护树,强调树与人的沟通。

欧美自然文学是一种精神交流,审美和精神慰藉。美国建国才200年,没有什么历史可以探索。我的生态文学写作是中国式的。我想挖掘树木与人的历史文化关系,强调树木是“活的”人文载体。文字和文物也记录着历史,比如长城和金字塔,但它们不是生物,古树和历史一样绿。如果没有人类的发现,古树就没有文化价值。“中国版图柏树”是挖掘一棵柏树所呈现的“中国版图”的变化。希望推动“人文森林”新学科建设,将森林保护上升到人文层面,在全国发现并正式列入300棵文化价值胜过300首唐诗的“人文古树”,建设300座“乡村古树文化园”,保存历史、文化和乡愁。

中华书讯:2012年,您在《人民日报》发表了第一篇以“人文森林”为主题的散文《怀里抱着一颗炸弹的老樟树》,开始创作人文古树散文。听说你打算写100棵树。你是怎么选择这些树的?现在怎么样了?

梁衡:我曾经大胆地写过一百棵人文古树。开始才知道有多难。这无异于一种历史研究和田野考古。写一棵树往往要走上千里,采访三四次,耗时数年。先不说跋山涉水的难度,也要冒一点风险。我要去黑龙江原始森林。当地有一种叫爬山虎的昆虫。如果它进入肉中,它会得神经炎,甚至会导致死亡。走出森林的时候发现肩膀上有个虫子,一半已经钻到肉里了,就去当地医院手术取出来了。回到哈尔滨,发现腰上又多了一条虫子,又割了一刀。如果你回北京,医生不会承认这种虫子。我进入森林的那天是6月30日。此病高发期为5月1日至7月1日,有潜伏期。我在挑红线。

树木是与文字、文物并列的第三种记录历史的方式。我写关于古树的散文,选择标准比较苛刻。从纵向看,必须是历史里程碑,从横向看,必须是地方地标。比如山东莒县福来山上的春秋老银杏树,已经有3000多年的历史了。《左传》记载,公元前715年,鲁、莒在此会师。这棵树下发生的故事,从公元前的齐桓公争霸到1947年国共决战,都被记录了下来。就是在这棵树下的小庙里,谢出家为僧,完成了《文心雕龙》。树和人是平等的。他们和我们一起创造和记录历史。不同的是,它们比人类活得更久,除了文字和文物,还为我们保留了一部活生生的人文历史。每次去浮来山,我都会来看银杏树,看这活的“树史书”。还有见证了中国第一颗原子弹试验的新疆“夫妻树”、见证了中国近代海军诞生的福建沈公荣、项羽种下的中国槐、左平定西北时种下的左...我主张结合实际。陕北府谷县有一棵槐树,长得像中国地图。辽夏边境之战,清朝平定了准格尔叛乱。这棵树见证了宋朝以来中国疆域的变迁。我的《中国山水柏》一书在《人民日报》发表后,以“山水柏”为核心景区,建成了全国第一个“高寒岭文化森林公园”,5年来接待游客和学习游客15万人次。一篇文章成就一个景点。晋祠入选中学教材,去年退役,已送走约36名学生。另一个没想到的结果是,晋祠的游客量大增,获得了更大的知名度和经济效益。

中华书报:有些评论家认为你是散文创作中的苦诗人。要写好每一篇文章,首先要做大量的案头准备。《拍遍栏杆》写了3年。“找渡口,找渡口,从哪里过?”“写了6年,《大周恩来》前后构思了20年。你为什么这么坚决?

梁衡:一些作家在他们的名字一个月没被打出来后感到恐慌。我没有这种心态,心情淡然,文章自然。我是一名记者和作家。我曾经说过一句话:记者为公,作家为私。有些人可能不同意这个观点。事实上,面对同样的事件,记者的第一反应是社会效应。会先正面还是负面?正面报道还是内参?作家的第一反应是艺术效果,故事,结构,哗众取宠,如何写一部小说。另外,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一篇文章改十几二十遍是常有的事。

中华书报:你想如何概括“人文森林”系列的作品?早些年有环境文学,但近几年提出了生态文学或自然文学和新自然主义文学。《人文古树》的创作让你收获了什么?

梁衡:从学术角度来说,我认为人文森林学至少应该包括人文森林史、人文森林行为学和人文森林美学三个分支。

记录古树的历史,前面提到过。树也用自己的生命影响着人的行为,决定着人的生存状态。比如密林造就了狩猎民族,茶树造就了茶农,丛林造就了丛林战争。枣、桑、茶等经济树木直接改变了人们的吃住,产生了相应的文化形态。甚至偶尔一棵树也会改写一段历史,比如一棵有炸弹的老樟树。地球上,能和我们有密切文化交流,寿命最长的,恐怕只有古树了。自然界中有很多具有审美价值的东西。一块石头,一座山,一片沙漠,也能形成景观,有美感,但终究不是生物。经过岁月的雕琢,那些秀发飘逸、面容姣好的古树,如“铁锅槐”、“饶慧古道壮树”,都是生命的形状。我的创作不同于过去的自然文学和生态文学,包含了这三个学术内涵。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写作的过程也是自我实现的过程。2018年11月,我去云南宾川县找树,才知道这是他旅行文学创作的终点。徐霞客是大学学者。他此行自然不是游山玩水,而是研究山川,在大地和山川之间写文章。他不再是一个自然的个体,而是一个社会人,他的行走成为了一种文化脉络。我回来后写了一篇文章《徐霞客的丛林》,发表在《北京文学》上,《新华文摘》也发表了。"步行已经成为一种文化趋势。"这是我的责任,我觉得我的心和徐霞客的是连在一起的。

中华书报:你对散文创作有什么看法?

梁衡:我的文学主张是“两点五策”:“两点”是指一篇文章是为思想和美感而写的。散文唯美是对的,但文章只有唯美的技巧,作家就成了杂技演员。我主张用文字来传达真理,要有思想。“三界”就是文章要达到三界。一、客观描写和“形式与境界”之美;二是情感之美,营造一种精神氛围,教人流连忘返,体味“情”;第三是哲学之美。讲一个你不得不相信的道理,叫做“理性的境界”。这三种境界都是互相高于的。“五招”是:形、事、情、理、码。指的是达到这三种境界的途径。文中要有具体的形象、叙述、真挚的感情、深刻的道理,但也要有可以借鉴的典故。

我总是理论和实践两条腿走路。经常总结创作经验,用作品实践理论。有的作家缺乏理论,但本性善良,“黑箱写作”;有的作家懂一点理论,“打着灯笼写”;另一类作家是“灯塔写作”,有理论高度。像探照灯一样,照得远,辐射广,文章影响力大。所以我赞同钱学森的观点,人应该有五种思维方式:逻辑思维、形象思维、灵感思维、具体思维、综合思维。我主张“文为体,学为用”。我曾经出版过一套数理化通俗演义,用文学翻译科学;后来写了很多政治文章,用文学翻译政治。这次用文学来翻译学术,还是从学术上划一条文学色彩的线。学术界也很美好。

中华书报:我发现你说的最多的就是“时代”。从1971年发表第一首诗到现在,50年来,你的文学创作始终与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无论是人还是作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格局,这么大的胸怀,这么大的勇气?

梁衡:首先,它来自家庭熏陶。父亲是老教育家,解放后担任霍州县长。他读了很多书,我也被他的思想所影响。我写过一本书《官德》(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卖得很好,现在人民大学出版社再版了。第二,时代和大学教育的影响。中国人民大学校长吴与大家合影。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后面的学生清楚地看到了他肩膀上的补丁。那就是人大努力工作的氛围。当我们向雷锋和焦学习时,每个周末,学生们都找到一个免费帮助别人工作的地方。时代让我为大家,大家为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学校动员大家去边疆。班上有24人,12名党员写了决议。当时中苏关系紧张,北方吃紧。12名党员同学一般被分配到从新疆到黑龙江的北方边疆各省。没有抱怨。第三,受马列主义、西方科学史和共产党世界观的影响。

中华书讯:听说你心中有个标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后天下之忧,后天下之乐”。为什么?你的“偶像”变了吗?

梁衡:在他当年所说的过程中,偶像会随着不同的环境和目标而改变。大学时的文学偶像是杨朔,后来是朱自清。郭小川、贺敬之等诗人是我的偶像。时代在变,环境在变,人的利益和责任也在变。我在人民日报社工作,承担了中央部长的文史讲座,给范仲淹讲课,准备了五六年,加深了对范仲淹的了解。出版了十部漂亮地影响了中国历史的政治著作。经过多年的研究和比较,我认为范仲淹是一个比较完美的人物(当然历史的距离也产生美感),符合功勋和道德立场的标准。我曾在自己身上刻上“忧为政,真情为言”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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