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李汉荣句子赏析(李汉荣的雪界)

在河流的血液中蜿蜒——论李汉荣的《河流的记忆》。原作者:风华

李汉荣：著名诗人、散文家、中国作协会员。著有《河流记》、《万物有情》、《李汉荣散文选集》等多部作品。李汉荣:著名诗人、散文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他著有《河流的故事》、《万物皆有情》、《李汉荣散文选集》等多部作品。

出生地记录着一个人的根，也保留着一个人最简单的记忆。作家杨沫曾在《乡愁的黄昏》中说，“多少年来，每当有人问起我的籍贯，我总是这样自豪地告诉他们。”就像李汉荣的散文《河的故事》一样，他自豪地讲述着故乡的河，更详细地讲述着蜿蜒在他血管里的河的记忆。

可能是因为我和老师的籍贯相邻，这条河的记忆和我的有太多的重合，所以老师写的这条河在我的灵魂里唤醒了少年的我，让我找到了被我遗忘在岁月里的那条河的记忆。我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全河作品。哪怕读过一遍，我也会重新开始诗意的追求——用105篇散文反复品味371页的《大河的故事》。

读着读着，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老师的环境中，翻看着血管里这份深刻的记忆，俯瞰着白云之上的河流的“大地伦理”，欣赏着故乡的“河流美学”。我也慢慢理解了第十届百花文艺奖和散文奖的颁奖词:“在李汉荣的作品中，河流贯穿大地，告诉人类大地的伦理。人类通过河流孕育文明，用古老的禁忌演绎人间的美德。河水如此清澈、宽广、卑微，犹如行者、哲人、母亲，俯仰天地，启迪众生。”

我开始意识到，河流的故事不仅呈现了诗意的散文语言之美，还体现了河流本身反映的自然之美，以及值得我们深思的自然变化。我也将从这三个方面来谈谈我从书中读到的河流记忆。

一

教师李汉荣在《诗体散文(序)》中说，“散文既然是梦醒后对梦的纪念和记录，它恰恰省略了最具梦幻特征的细节和场景，它只保留了梦的大概，这是梦的现实部分。若诗如梦，散文是梦的解释，即诗的解释。”这是我迄今为止所接触到的观点的最好阐述。

就像老师说的“散文是对梦的解释。”他在《河流的故事》中写下的记忆，不就是多年来萦绕在他梦中的河流记忆吗？因为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即使岁月流逝，也无法删除。只要你仔细看，一幕幕就会浮现。所以他醒来之后，把它们一一记录下来，呈现给我们这样诗意的散文语言。

老师用打开的书《缓缓流动的河》开始品味诗意的散文语言。他想知道家乡的河水为什么流得这么慢，于是他沿着河边走，开始探索。他发现“早期的渔船会让她绕很多圈；暴跌中的鸭子也让她不得不画出一个又一个漩涡；产卵的鱼逆流而游时，河水会慢慢地给它们捎一程……”他还发现“一部分河水进了村子里的水缸、灶台和生活”，他还发现河水在河湾里洗衣的姑娘手里“流连”，在远处归来的人们手指间“流走”。于是他找到了“流速慢”的原因——“就这样，一条河形成了流速慢，她对这种慢很满意。”这种探索诗意地表现了生活在河中和河岸上的人和动物使河流缓慢，诗意地讲述了河流满足于这种缓慢，这正是河流宽广的地方。

诗意的散文语言就像一条河，流淌在每一篇文章里，包括《住在河边》里的“我听见风踮着脚尖在水面上小跑，风的衣襟被水打湿了”。《夜河》里有“我无法想象一个老人白发背后有多少霜雪”。我简直无法想象一条河的尸体里埋藏了多少世纪的闪电”；有《河流是天文学家》中的“此时河流观察和冥想的对象不是一条鱼、一只蟹、一片浮萍、一片云影、一点波浪、一撮泡沫，而是一颗无限的星空和宇宙”；在《月亮湾畔的嫂子桂芳》中，“我浪漫的乡下嫂子用一根温暖的柳枝，试图连接天地。她想把溺水的月亮扶上岸，把出走多年的嫦娥带回家”；《河流走在大地上》中有“河流走在大地上，诗人走在河上，诗歌走在心上”…

我不能全部告诉你，因为这本书的每一部分都充满了诗意，所以我需要仔细阅读。读完之后，我会惊讶于李汉荣独特的散文写作语言。他虽然受到沈从文、鲁迅等文学大师的影响，但语言风格却与他们大相径庭。《河流的故事》中的诗意突出更强烈，这可能也和他是诗人有关，因为诗人更能写散文。此外，李汉荣先生强大的语言能力和准确的用词也使散文的诗意呈现更加独特和饱满。从他的作品中不难看出他极高的写作水平，如《奶奶的手印》、《山中访友》等，被选入各大语文教材和阅读材料。

读诗体散文，犹如品一壶绵软醇香的美酒，让人无论醉不醉都如痴如醉。但是，读《小河的故事》，不仅仅是像品一壶美酒，更像品一壶好茶，享受着相同却又不同的美景。如果你陶醉了，你可以忘记烦恼，诗意地回到故乡，然后翻看被时间淹没的回忆，笑着发呆。也许就算感情再深，也可以写一篇诗意的散文。

二

《河流的故事》中诗意的散文语言也来源于李汉荣先生故乡的自然美，因为他说“真正的文学是大自然带给我的”。当自然之美与他纯真的心碰撞时，河流的故事里有了温暖而明亮的火花。

他“沿着河边走，仔细观察她的河堤、河湾、河中心、河滩，以及河两岸的树林、草地和村庄”，发现了结蛋的鸭子、下蛋的鱼、过河的牛、住在河边的人、鸟兽、花草树木，还有地球上的蓝天白云、星星空和月亮。他看到河水在白天慢下来，去关心他周围所有的人和事；我还看到，夜晚的河水“是一个睡梦中打鼾的老人”，“怀抱着巨大的孤独和感伤”。

他还描写了河水转弯的迅速，在跳跃的鱼池中发现了可敬的灵魂，喜欢清晨河水原本空的气息，惊讶于泉水的叮咚声，感谢在生活中遇到老房子后面的小溪，怀念水磨的美妙声音。

河上面的故事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血管里。有妈妈与河流结缘的回忆，有在河边游泳钓鱼，在河边放牛，有初恋在河边露天的纯真，有绝密事件中“一颗流星掉进我面前的河湾”，有在河边认真洗脸的兔子，有路过河边棺材店的人生对话，有“一个女人让我背她过河”的童年记忆，有“老鼠过河”的古老寓意……

不难发现，在李汉荣的笔下，一条河流的流动，承载的不仅仅是人类文明的面貌，还有丰富的动植物文明，而这些出现和消失的人和事，构成了他挥之不去的记忆，对他的人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正如他所说，“一个人在哪里成长，就是在哪里受教育。那里的地形、气候、风景和风俗都是他头脑中的教科书。这种最初的启蒙和熏陶，影响甚至左右着一个人的气质、心性和人生命运。”

对此我也有同感。即使我在大城市生活了很多年，持续不断的汽笛声也无法打破刻在我心中的宁静和简单。翻看老师的回忆，偶尔会在空里看到十二三岁的自己，翻着干净的大眼睛，把美好的大自然放在脑海里，用轻快的脚步追逐着山川中的昆虫。

李汉荣老师对大自然有着无与伦比的热爱。他和巴尔盖伊·袁野、汪曾祺一样，把自然主义文学发挥到了极致。除了河流的故事，他还写到了家中的蔬果和家乡的花草树木，在一件又一件简单的事情中透露出无尽的奥秘。

在地球之上，是大自然中无限的宝藏让我们孵化文明，繁衍生息，一条河流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从《河流之书》中可以知道，是大自然的河流给了一个孩子最纯洁的心灵。即使长大进入城市，他也不会忘记回归自然。他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或长或短的离开而放弃送给他的礼物(这个礼物是生命的健康，是思想的充盈)。

对于大自然无私的馈赠，很多返乡的孩子都用自己的方式回报，就像李汉荣老师用自己的话赞美自然河流的美丽，带着无限的爱，对生命的启迪，对时代的哲学思考。很多人开始正视孕育了自己的大自然，只是在读《河流的故事》这样的自然文学。这些表现时间的文字，带着躁动的心灵回归自然，变得宁静。他们用一双布满灰尘的眼睛发现自然，变得清澈，回馈自然的活动继续进行。

三

回馈自然的开始，不仅仅是被书中所歌颂的自然之美所吸引，更是被陈述的自然变化所激发。岁月的沉浮，人生的沧桑，这是自然本身的变化规律，人们对它保持着崇敬。河流的自然变化给李汉荣老师带来了很多灵感，这些灵感与读者产生了独特的共鸣。但是，事情的发展总会有不好的一面——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一些人已经错过了保护自然河流的使命。现代污染，无止境的吸收和人为的错误转化…让美丽的天然河流千疮百孔。河流的故事带着读者慢慢发现这种变化，也在慢慢启发读者爱护自然。

自然河流本身的变化有很多描述。在《泰戈河》中，据说向东流的泰戈河突然转向西方。起初有些混乱，但很快就很顺利了。从流水的“态度”中，李汉荣先生体会到“这是在和水谈人，水的哲学背后是人生的哲学”，这个道理“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体会”。《水，母亲和母亲河》将好水的消失与母亲的衰老相提并论，充满忧虑地讲述:“我真的有点害怕，一旦没有了母亲和母亲河，我的生活、我的心、我的家乡、我的土地将会多么荒凉和贫穷。”

他观察了河流这些年的变化，发现河流是歌手，是天文学家，是收养一切的护士，是民谣音乐家，也发现河流富有同情心，幽默，无畏，悲伤。这些变化铺开了太多的启示，我不想一一描述，因为我觉得他的单篇散文《河的故事》里有这么一句话可以概括这一切:“我们珍惜的东西，一定会珍惜我们；被我们深爱的人，一定也深爱着我们；我们欣赏的东西也必须欣赏我们。”

时间的年轮永远不会停止，时间中的自然也不会一成不变。自然界的每个人都会因为自然界的很多变化而体会到相似但不同的人生哲学。许多人在工作或思想受挫时会去大自然中散步，当他们回来时，他们又会充满活力。这就是大自然的魅力，像冬日里温暖的阳光，温暖人心。

人为对河流的改变也频繁出现在文章中。她的“污染、断流、干涸”，严重打击了李汉荣老师的心(“站在一条小小的、浑浊的河边，我居然感到一种揪心的苦恼”)，也严重打击了我的心。他说，“残存的山水所剩无几，正在被开发，被商业买卖，成了压榨利润的工具。”他说:“河流给我们清澈，我们报之为浑浊；河流给了我们辽阔，我们挡住了它；河流给了我们甘甜的水，我们却用污秽来回报……”

这是一篇关于河流的真实报道。游走于自然和城镇之间的河流又小又脏，甚至被截断。即使清澈湍急的河流依然存在于河上，但它们或多或少地被现代垃圾填满，正在一点一点地受到伤害。这种伤害有时是“肮脏”的商人有意为之，有时是善良的人无意为之。就像我家乡的白猿河，水流小，鱼稀少。除了上游，下游更浑浊的充斥着生活垃圾。

幸运的是，人们已经意识到河流的重要性，国家也加大了保护水源的力度。这种好水的流逝速度变慢了。在未来，我们应该更加关注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水源，像河流对我们一样照顾她。我们不应该往河里扔垃圾，倾倒污水，浪费每一滴水，保护河流的生命轨迹。“像我们的祖先一样，我们应该发自内心地尊重和热爱这条河，并以一种崇拜的心态或多或少地害怕这条河。”

自然之河的变迁，或好或坏，都在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有万物随时间进化的规律，有人与自然的温情，有发人深省的故事，有对待生命的伦理…也证明了在这个霓虹闪烁的世界里，我们对大自然的记忆是珍贵的，是能够依偎在大自然身边的“福气”。

我想，今天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向往和怀念自然之河，是因为我们可以从自然之河中找到“心灵的源泉和情感的活水”。也一定是我们在自然之河中发现，我们自己的“心灵之河”和“地球上的生命之河”能够“再次泛起涟漪”，“映照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