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来意思(否极泰来的诗句)

【编者按】“无极端泰来”这个充满辩证思维特征的词，常与“先苦后甜”等词一起使用，以鼓励人们坦然面对逆境。但是什么是不呢？什么是泰？据上海社科院研究员周山介绍，我读了《易经》，真正理解了“无”和“泰”的本义，知道“无泰来”源于“无泰来”，是《易经》忧患意识的派生物。以下是他在第二届上海易学论坛上的发言。

在我们日常的思维活动中，我们不知道。充满辩证思维特征的“无极端泰来”这个词，和“苦中有甜”这个词一起被人们所熟知。但很多人对什么是“不”和“太”的理解，远不如对“苦”和“甜”的理解清晰。他们只知道，这是一句激励身处困境的人的话。我认为，只有读了《易经》，才能真正理解“无”与“泰”的本义，知道“无泰来”源于“无泰来”，是《易经》忧患意识的派生物。

《易经》中贯穿着苦难的思想。

《周易》是或西域周部落首领因“德高望重，独霸一国”被囚禁在八里时，在《易经》基础上改写的治国大纲。战国时，《易经》校勘者在推测《易经》成因时，说:“易经者苦乎？”说明《周易》中的苦难思想来源于作者被囚禁在巴厘岛的苦难境遇。

其实苦的思想贯穿了《易经》。《周易》中的卦从下到上分为地、人、天三个层次。第一、二卦为地卦，反映“隧道”；5.上面两卦为天干卦，反映“天”；中间三四个人做人，体现“人性”。忧患意识是“人性”的重要内容。

忧虑是一种生存状态，忧患意识是对这种可能的生存状态的预防和预警。以“干”为例:第一、二爻为积功期，其中第一爻为自积功期，第二爻为外积功期。93和94是职业发展期，其中93是职业发展的起步阶段，94是职业发展的巅峰阶段。忧患意识贯穿于职业发展的始终，是职业健康发展的必要条件。《甘》九十三天格言说:“君子终日辛苦，夜若辛苦，无咎。”意思是，如果你白天勤奋工作，晚上小心谨慎，就不会有灾难。这里明确指出，除了“整日埋头苦干”的工作态度，还需要“夜以继日”的吃苦意识。这种忧患意识可以有效避免失误。随着事业的发展，地位的上升，九四临近九五，就像爬上了山顶。这时候的忧患意识必然会更强，远远超过“夜若焦虑”。"或者跳进深海，没有负罪感。"这是在“晚上焦虑”基础上的进一步表达。“还是往深处跳”，也就是如果你在深渊里，那就是如履薄冰。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在事业巅峰时必须具备的忧患意识，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不犯错误的有效保证。这时候如果得意忘形，必然会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周易》六十四卦揭示了六十四种事物发生、发展、终结的规律，不同种类的事物以不同的方式表现出忧患意识。比如《咬人》就是一个关于“用牢”的卦，其中第六十三、九十四句警句分别说明了审判过程中的艰难，法官不仅需要刚毅无私，更需要忧患意识。这是保证案件审理过程中无错(无责)，疑难案件能够完美结案的必要条件。“渐”卦比喻大雁的成长，说明了人生循序渐进的一般规律。其中，93-94悼词讲述了成长中的大雁在登陆陆地后，面对新的生存环境需要保持的忧患意识。“鸿渐以木为生”，即以木为生，这是有忧患意识的鸿雁的必然选择。因为忧患意识，“更猛”“更怕”的第三、第四个结论，大多是“无咎”。

烦恼存在于人的成长和职业发展过程中。为了健康成长，更快发展，我们需要想一想苦。就《周易》六十四卦而言，最能清晰表达忧患思想的是太和无两卦的排列顺序:太卦排第十一，无卦排第十二。因此，我们不仅可以从“太”和“不”这两个卦中清晰地触摸到“太”和“不”的真正含义，而且按照“太”在“不”之前的顺序，还有深刻的含义。下面，我就分别分析一下“太”和“不”这两个卦。

“天地十字”是给“泰国”的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和”可能是分量最重的。道不仅包含和谐，生物也离不开和谐。而最大的和是天地之和。天地如何兼容？《太》对卦爻辞做了一个形象的表述:下工，上坤。功为天，坤为地。天降于地，地升于地。天地交融，阴阳相合。这种天人合一的形象被称为“泰”。

天地之所以能化身万物，是因为天之性为阳，地之性为阴，一阴一阳，交融激荡，化身万物。

“太”卦用“由小到大”四个字来揭示甘下坤上的这个卦，似乎与自然现象相悖。小王指的是象征“土”的“坤”卦，由下往上位移动；大来指的是“干”卦，象征着“天”，从上层来到下层。上苍屈尊降卑，下土升至顶，天地阴阳相生，万物能负，抱阳，奔太平。这种天地交融的局面，就叫“泰”。泰就是通畅，不是一般的通畅，是最大限度的通畅。所以古人常把“太”和“太”共同使用。

从自然的“泰”到社会的“泰”，天子君主无愧于民，以民之愿为己任；智者聚在庙里运筹帷幄，谋划经济。君、臣、民同心。这种局面，就是千百年来人们期盼的“国泰”。孟子主张“民为重，国为次，君为轻”，也希望创造一个“国泰”的局面。但在封建社会，天在上，君在下，民在上的局面，只能是少数知识分子空中的理想城堡。周文王的政治家并不想家。他提出的“从小到大”的理想社会，只是一种观念上和政治上的想法。他希望以后的统治者不要孤傲，而要注意与下属和民众沟通思想，调查民情，对症下药治理国家，这样社会才能和谐顺畅。

“天地不交”就是“不交”

“无”卦和“夏昆尚干”卦都是如此。地在下，天在上，不符合“真实生物”天上有地，地下有天的自然规律。所以“无”卦表达的是如何应对不和谐的环境，如何消除不和谐，一步一步走向和谐，完成“无极端泰来”的转变。

“无”卦与卦不上下交融，不相通:“天地不相交，万物不相交；不交上下，天下无邦。外阴内阳，内柔外刚，内小人外君子。”天地之间没有联系，万物就无法生长。如果国王不和人民交流，社会就不会有秩序。就像是内有阴柔外有阳刚。明明是小人却要装君子，这是一种极其不正常的状态。毫无疑问，这是一种贤德之路被堵死的局面，“小人长，士道消”是非人间正道。在这样的社会状态下，君子的诚实行为必然会受到压制，整个社会会呈现出人才纷纷离去，黑心黑帮之类趋之若鹜的局面。这种情况叫做“没有”。在政治社会中，表现为上下级关系不畅，人才路径不畅，民意不畅等等。

写《周易》的姬昌，就是在这样一个社会里。写《李历》中的“无”卦时，他难忘的亲身经历非同一般。

如何扭转这种不顺畅的局面，使之回到良性道路畅通、上下顺畅的局面？周文王肥鸡泰来的转型过程分三个阶段进行分析。

在第一阶段，不和谐刚刚形成。上下阻隔，贤德之路不通，民心难达。虽然也用“拔茅如集”的比喻，但这个时候，互相帮助的不是上下级的亲密关系，而是基层民众的力量，包括还在民间的人才，互相帮助。这个比喻重在对那些还在底层的人的劝诫，所以这个比喻的结论是“振嵇，恒”。贞操是与人民紧密结合的纯粹动机，不是为了将来的私利，而是为了聚集人脉，为把上下不和谐的局面变成上下和谐的局面积累正能量。

为什么周文王向那些智者强调，在上下不和的情况下，团结基层时要端正动机？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有德”之人浑水摸鱼、谋取私利的情况屡见不鲜。这些动机不良的“有德”之人，蛊惑人心，制造混乱。而不是为上下级不和谐的局面到上下级和谐的局面提供正能量，反而会加速上下级不和谐的局面走向深渊。

当人才与人民紧密相连，试图扭转上下不和谐的局面初见成效，如何才能为上下不和谐的“不”成为上下和谐的“泰”打下更坚实的基础？“小人幸运，大人不幸运。”在这个时期，处于较低位置的智者应该在密切接触人民的基础上，从人民中汲取营养，寻求帮助。永远不要离开人民，梦想“造福成人”。

第二阶段是社会严重不和谐，也是向和谐过渡的开始。当不和谐严重的时候，即使已经积累了相当的实力，取得了一定的社会地位，智者还是要谨慎，做好承受屈辱的心理准备。在“不”的严峻形势下，“遮羞”(忍辱)是对能成大事者的严峻考量。姬昌因德才出众，被商朝皇帝狄懿所看重，将女儿嫁给他。当商朝进入纣王时代时，不和谐和“无”的局面就产生了。纣王害怕姬昌作乱，把他囚禁在巴厘岛。因为把“不”变成“泰”的时机还不成熟，他愿意承受坐牢的耻辱；知道商纣王开创的“不”局注定要被扭转，他在八里监狱安顿下来，为后代写下了治国大纲，于是《周易》诞生了。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是吴国“遮羞”的成功范例。“锡伯”姬昌以诸侯身份去皇帝那里下狱，越王勾践则以诸侯身份自动去侍奉另一个诸侯，其耻辱远远大于姬昌。

“遮羞”只是权宜之计，因为黑夜最黑暗的时刻过后，黎明就会到来。这种转变的关节点在最黑暗的一端；时机到了，一定要及时抓住，不能浪费机会，延长痛苦的“耻辱”。

“终身无咎，域从普罗”，是对从“无”到“泰”的时间的恰当把握。顺应自然，及时崛起，建立一个上下和谐的新社会，以废除上下不和的政权，不会错。周文王写这篇悼词时，不仅在阐述一般规律，而且对即将到来的推翻严重失和的纣王政权，建立新的周朝的行动充满信心。在采取这一符合自然规律的行动时，我们应该与有志之士携手共进，团结一致，以确保新局面的实现。

第三个阶段是“不”局面的结束，这个“不”，不和谐的趋势得到了遏制，经过长时间的“不”，终于迎来了安泰。作为主持安泰局势的君主，一定要让有才能有德行的人担任各种要职，辅佐政治，这样才会吉祥。在这样一个万象更新的时期，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要有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其亡系于芽桑。”

“换新桃换旧韵”的新王朝伊始，我们必须居安思危，居安思危。如果你有“我会死，我会死”的担心，那么刚刚由非和非悟转化而来的和悟之局，就可以像根深叶茂的桑树一样不可动摇。周文王的焦虑在几千年的历史发展中一直扮演着座右铭的角色，成就了许多英雄。但也有一些初入泰国的人，忘记了或者不知道周文王“其死要看芽桑”的忠告，成了失败者，比如明末的李自成。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战争，他们终于直捣明朝首都，迫使崇祯皇帝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的领导集团进京后，立即把精力投入到享受生活上，没有了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以至于很快退出北京，再次沦为流氓。在明朝残余势力和外国势力的联合打击下，遭受灭顶之灾。在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共人士即将结束“不”局，进京建立“泰”局之际，他们清醒地在京外召开了核心领导人会议:不要做李自成第二！进城前这个临时会议的主题正是周文王所说的:“其死系于芽桑”。从而在中共入城，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后，长期保持了上下和谐的和平局面。

周文王“先无后有”的结论是有意义的，是对“被缚于芽桑”思想的进一步发展。从没有变成没有后的快乐是发自内心的快乐，但不是无忧无虑的快乐，而是保持忧患意识的快乐，是忧患与欢乐共享的快乐。先秦时期的孟子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可以看作是对周文王“先有所乐，后有所乐”理论的一种诠释:“天将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缺其身，无所不为，故忍耐而得其所不能。”在他眼里，经历人生的“不”境不是坏事，而是成就伟业的必要条件。

“其死系桑。”任何一个王朝的建立者都有如此强烈的忧患意识，而刚刚从前王朝腐败的统治者手中夺取政权的新政，亲身经历了一个社会从无到有再到泰国的变化过程，他心中的焦虑之弦始终绷得紧紧的。但随着权力的代代相传，“被绑在芽桑上”的忧患意识逐渐淡化。焦虑淡化的直接后果是无节制的腐败。走到腐败的极端，再“转下去”，重复政权更迭。

先是“泰国”，然后是“不”，警报就响了。

《易经》中“非”之前为“泰”的忧患意识，不仅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周朝统治者，也影响了此后三千年间其他朝代的统治者，更重要的是影响了那些在仕途和经济上一直自强不息的成功人士。“泰国永远不会来”是自然规律。历史上朝代的更迭，商人家庭的“三代”都是这个规律的真实写照。可见，泰国的忧患意识在中国历史上，尤其是科举后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中，对社会稳定和发展具有重要价值。

《泰》中“以小见大”的道理对当今中国社会仍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中国共产党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以"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初心"，共产党干部把自己放在"公仆"的位置上，是坤领导下"为泰"的具体表现。同时也告诉我们，上级不仅要韬光养晦，更要扎根基层。它们应该像茅草一样紧密交织在一起，形成真正的和谐状态，这才是国泰的社会基础。各级政府忠于职守，忠实执行中央政府的各项政策，是国泰航空的重要保证。

当然，整体呈现上下和谐的当代“泰”潮流，并不排斥局部或个别“不”潮流的存在。正是这些“不”的存在，以及这些“不来了”的努力，促进了整体“泰”势的稳定和发展。现在，那些知名的明星企业和成功人士，大多经历过浴火重生的考验，更能体会到来之不易的“泰国”，有一种“泰国永远不会来”的焦虑感。

《周易》将“太”安排在“非”之前，无疑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长鸣的警钟，不仅具有不可替代的历史价值，而且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遗憾的是，在当代词典中，我们只看到了“太吉太来”的词条，而没有看到更现代的“太记不来”的词条。今天，我们仍然需要“泰国永远不会来”的忧患意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实现国家的长期繁荣和人民的安全。

【思想家传】

周珊，上海社会科学院终身研究员，周易研究中心主任，上海周易研究院院长。长期从事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代表作有《中国逻辑史》、《先秦名家现代研究》、《周易文化》、《读易随笔》、《周易故事》、《中国学术思想史》、《周易教程》等。(作者照片由本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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