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绍峰博客(冯绍峰吧)

一个普通的律师，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一个中产阶级，帮助底层劳动人民争取生存权的闪光时刻。

作者|高琦

编辑|孤独的鸽子

1971年，在河南省郑州市二七广场上，竖立着一座仿古双塔——“二七纪念塔”，纪念京武铁路工人罢工革命先烈。

在博物馆里，有一幅特殊的油画，描绘了“劳工律师”石杨的英勇牺牲，他是北京-武汉铁路罢工的领导人之一。

《劳动万岁》系列短剧《理想照耀中国》以这位“劳动律师”为原型，讲述了他从一个中产阶级律师转变为工人权益代言人的故事。

1889年，施洋出生于湖北省竹山县的一个书香世家。当时中国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时期，军阀割据，人民生活贫困。在乱世中，石羊习惯了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对人民的压迫。他从小就有强烈的救国救民的愿望。

1907年，石羊考入云阳官立农业学校。他希望农业能帮助国家摆脱贫困。石扬在那里接触到进步书刊，令他心潮澎湃。1915年，石扬放弃原来的学科，开始了自己的遵法之路，进入湖北私立法政学堂。

石杨1917年毕业，很快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他看到了底层劳动人民的悲惨生活，看到了他们连最基本的生存权益都无法保障。石扬用法律帮助劳动群众维护权益，揭露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的黑暗行径，多次罢工获胜。大家都称他为“劳工律师”。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后，石扬以武汉律师联合会副会长的名义，支持学生爱国行动，到处演讲声援学生，宣传“攻城救国”、“停工救国”的主张。1920年参加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会，期间阅读了《共产党宣言》等著作。同时，建立了工人夜校和工人子弟学校。

1922年6月，经许、项英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后，石扬领导了更为重要的工人罢工运动，武汉成为中国共产党历史上工人运动的重要发祥地之一。

当时北洋政府瓜分中国，军阀吴控制北平，京武铁路是他军费的主要来源。在这样的背景下，震惊世界的京汉大罢工爆发了。

1923年2月4日，石扬在郑州领导了这次大规模罢工。然而，的罢工很快被吴镇压了。反动警察逮捕杀害工人运动成员，“二二七惨案”震惊全国。

2月7日夜，石羊被反动警察秘密逮捕。2月15日凌晨，敌人押解石杨赴刑场。面对敌人的威胁，石羊说:“你杀了一个石羊，还有几千个呢！”牺牲前，面对敌人的枪林弹雨，石洋高呼:“劳动者万岁！”

在筹备短剧《劳动万岁》时，导演周涤非前期做了详细的调查。他被石杨帮助底层劳动人民的可贵精神所感动，希望塑造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他有自己的弱点和缺点。他最终克服了这些，为后来成为英雄铺平了道路。”

《劳动万岁》以石洋帮助纺织女工梁佩英起诉工厂克扣工资一案为切入点，揭露资本主义勾结军阀政府，欺压底层劳动人民，塑造石洋的人格。在内容创作手法上，《劳动万岁》无论是剧集节奏还是视听语言都采用了电影化创作。

在周涤非看来，《劳工万岁》反映了一个普通的律师、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一个中产阶级在京汉大罢工前夕，帮助底层劳动人民争取生存权的闪光时刻。

对话周涤非：一气呵成的创作过程

导演周涤非非常喜欢法国大革命的故事，尤其是《悲惨世界》中慷慨激昂的《你听到人们在唱歌吗》。本来他想用这首歌作为劳动者万岁的主题曲。后来剧组自己创作了新歌《辉煌》。歌词是周涤非在三个小时内一口气写完的。

《劳动者万岁》的创作过程就像《辉煌》一样，时间很短，对创作的要求极其严格。剧中有几个长镜头，镜头要一直跟着任务心情走。这就需要导演、演员、表演等。工作要一气呵成，大家要互相配合。稍有不慎，就得从头再来。

博客世界:你之前分享过你选择《女兵突击》是因为你是军迷。那么你这次选择拍摄《劳动万岁》的契机是什么呢？

周涤非:在项目开始时，每个人都选择了三个主题。这个题目本来是讲一个缉毒警察的故事，后来被调整去掉了。我选择《劳动者万岁》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人物很有趣，而石杨生活在一个充满戏剧性冲突和紧张的时代。如果能拍好，会是一部非常好的作品，所以当时就选了。

博客世界:为什么选择纺织厂女工的历史来呈现石杨这个人物，而不是汉阳钢铁厂工人罢工和京武铁路工人罢工的历史？

周涤非:目前的选题实际上是关于京汉铁路工人罢工前的历史。这个版本的剧本其实描绘的是石杨的蜕变过程。石杨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他相当于上层社会的中产阶级。那么他为什么要给底层劳动人民援助呢？中间有一个戏剧性的故事，所以我们决定从这个方向开始。另一个考虑是，石羊和韩晶铁路工人罢工的故事实际上已经在许多影视作品中出现过。再讲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故事，意义不大。

博客世界:石杨的特点是什么？

周涤非:1911年，清朝刚刚结束，国家还处于军阀混战时期。石羊所在的武汉是吴军阀统治的地区。我们前期做功课的时候发现，老百姓苦得连饭都吃不饱。当人民的基本生存权都无法保障的时候，其他任何权利都无所谓，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挣扎。施洋成为劳动律师，是因为他是当时第一个觉醒的群体。在整个社会完全麻木不仁的情况下，他对底层民众的自发帮助就变得越来越有价值。

博客:系列的故事节奏很快。这样处理的原因是什么？

周涤非:因为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拍电影，所以我想把《劳动者万岁》拍成一部类似电影的作品，包括剪辑，基本都是基于电影的质感，而不是传统的电视剧的拍摄方式。

博客:拍摄过程中遇到了哪些困难？你是如何克服这些困难的？

周涤非:预算非常有限，这给景观设计带来了很大的挑战。记得当时剧本里有一个宫廷及其相关的布景。我一直坚持面积比较大，但是因为预算问题争了很久，然后就有了大球场。这个场景花了差不多两三个星期才完成。

剧中所有内景，包括监狱、梁佩英家、法庭等。都建在一个仓库里。我们买不起像样的棚子，所以我们找了个仓库。因为创作成本上的一些困难，我们在后期放弃了写实路线，用完全的阶段性表达来呈现。所以里面的光线和布景都很夸张，有点像舞台风格，这也是我们主要追求的风格，效果还不错。

博客世界:选择演员冯绍峰的原因是什么？

周涤非:我们把他的照片和施洋的照片进行了对比。他与主人公石杨年龄接近，形象一致。作为导演，我能感受到一个演员的状态。其实进入剧组后，他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天都会和我聊很久。他很好的把握了人物的状态，我觉得选他是非常正确的。

博客:演员的服装有什么特别的考虑和设计吗？

周涤非:我在弹幕上看到很多观众质疑为什么那个时候的衣服这么洋气。其实我们真的找到了1910年左右的衣服做参考，发现当时这样的洋衣服真的很流行。和当时现在的流行趋势相比，女装的变化比较大，而男装几乎没有太大变化，现在可能更显瘦。在剧中，冯绍峰的立领衬衫和领带风格是那个时代的原始呈现。

博客:《劳动者万岁，辉煌》的片尾曲以一个孩子的声音开始，然后是坚定的男声，最后是合唱。为什么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体现这首歌？你想传达的情感是什么？

周涤非:因为我喜欢一些法国大革命的故事，包括音乐剧《悲惨世界》,里面有一首歌叫《你听到人们在唱歌吗》。我甚至联系了版权人，问我能不能把这首音乐的版权拿下来。但是对方开出了天价，我们就放弃了，自己写了一首新歌。

当时我们的作曲家是刘涛，他创作了《流浪地球》《别问西问东》等多部电影，是非常著名的电影作曲家。他几乎免费给我们做了一个音乐的小样，我听了很有感触，因为我高中的时候在一个乐队里演奏。他给我配乐后，我晚上花了三个小时，根据配乐的感觉填词，一气呵成。最后拿到了布达佩斯的录音，之后在国内录了一段合唱。

这首歌分为三个部分。是根据《劳动万岁》的剧情走向设计的。其实代表了一个人的觉醒:从一个孩子的觉醒，到一个成年人的觉醒，再到所有人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