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目答问(书目答问补正批注本)

50多年前,我考上了北平辅仁大学历史系。当时允许跨系课程,所以除了历史系的课程,我还修了一些中文系的课程,目录学就是其中之一。我选择参考书目是因为这门课既陌生又

50多年前,我考上了北平辅仁大学历史系。当时允许跨系课程,所以除了历史系的课程,我还修了一些中文系的课程,目录学就是其中之一。我选择参考书目是因为这门课既陌生又新鲜,主讲人余嘉锡先生(虞姬)是当时久负盛名的知名学者。第一次见到俞老师在课堂上的风采时,他虽然60多岁了,但却朝气蓬勃。他讲课从来不拿着讲稿,总是讲啊讲。本课程以书目问答为主,两年四册讲授。他引经据典,各种分析,吸引我们出入学术殿堂。余先生曾多次叫他看书目问答。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书目答案的题目。当时北平一时半会儿采购不到。幸运的是,今年寒假回天津探亲时,我在一个旧书摊上拿到了国学图书馆出版的《书目答案与订正》第二卷。当时天真的以为可以一窥目录学的殿堂,结果一看,不过是一串书名而已。又闷又困,进不了门,但还是硬着头皮看完了。1943年3月,一个风沙天,我去柴德庚先生(青峰)家要福利。谈及阅读书目答案的困难,柴老师把他的贵阳书借给我,跟我说看了会更有意思。回屋后,我先校对《著作简名》,纠正我的错误,兴奋之余,我在书后说:

三月二十七日,京城尚有风沙之时,我带着柴青峰先生的住处,借来贵阳印的书目答案,回学校写了一篇蜘蛛名简史,纠正其错误,弥补其不足,补其不足。

这是我第一次比较异同的校对练习。过了一段时间,看完全书,觉得自己有点心得,想赚一笔,就冒昧地去余老师家门口求了一份工作。俞老师听了我的陈述后,指示我做三件事。

首先,我讲了三国时期董玉书读百遍的故事。他让我继续阅读参考书目的答案和更正,特别注意字里行间。

二是多看一些与书目问答相关的书。

第三,让我利用假期编三套书目答案索引,分别是《人名索引》、《书名索引》、《人名文字作品索引》。

于老师说,即使做到了这三点,书目答案也会通读。

书目答问(书目答问补正批注本)插图书目答问(书目答问补正批注本)插图(1)

《书目答问》《书目答问补正》书影(图片来自网络)“书目答案”和“书目答案及更正”的书影(图片来自网络)

我为我的老师一个一个的教导而骄傲。首先,我反复看过《书目解答与补充》,注意细徽中的几个字。比如看了《正史考证》后,我看了小注:“这些书是读正史的资源。”这样既了解了这些书的性质,又掌握了阅读正史的主要参考书目的清单,逐渐明白了书目的作用。其次。找了书目答案第一补——蒋仁度《书目答案注》(光绪三十年蒋氏出版)来读。《健步》每本书下都有注释,每种后都有补充。注释涉及版本、分类、辨证、计数、注释,补遗为补充书目,有利于开拓思路,开阔视野。所以这本书在当时很少见,我就把它的笔记和补遗录成了一个小册。可惜,在那个年代是付出了代价的。幸运的是,在80年代,我又得到了一本,所以我可以安慰自己。此外,我还读了《四库全书简明目录》和《王彪》,还读了《读一本书》、《读唐铮的一本书》、《读一个秘书》等一些著名的目录学书籍,从而依稀窥见治学之路。第三,1943年暑假,我编了三套书目问答索引,用墨水笔写了一本书。这本书反复整理搜索了三遍,2000多个书名和作者基本都背下来了,储存在我的大脑信息库里。有了这套基础书目,研究开领域还是挺美的。而且由于基数的原因,可以快速扩充存储容量。这本索引在大灾难中与其他书籍和衣物一起丢失,但多亏一位老学生在过去清理和寻找杂物时从废纸堆中看到它,它在70年代末归还给了我。

经过这三方面的努力,我觉得自己已经打下了入门的基础,可以从阅读目录书中捕捉到自己需要的信息,而不会觉得很干涩。学术研究没有痛苦,似乎可以在学术迷宫中获得曲径通幽的快感。但从50年代开始,我一方面忙于工作,从事新的教学和科研活动;另一方面,目录学等三个基础项目也逐渐被遗忘,我只能不求上进。

六十年代初,我处于无所事事的闲散状态。我闷了很久,很难摆脱。我没有别的爱好,只能表达对书的愚蠢的好感。于是我重操旧业,从1962年开始,在我的书目中记录相关资料,如叶德辉、刘名洋、邵瑞京、高希曾……并在《天地之间》一书中记录他们的注解。每一个巴毕的家庭都在压抑的心中迸发着一丝喜悦。是书末的题词,记载的是看到“学海无涯,其乐作舟”的“喜悦”:

1962年8月2日至9日,气温在30度以上。从早到晚记录着《江苏省苏州图书馆杂志》第三期(1932年4月)所载的叶德辉《书目答问与增补》全文。虽然手肘黏黏的,后背湿漉漉的,但还是挺有收获的,不过也快!记录完了,要过很长时间,头脑才会突然意识到。第二天将归还西藏北京图书馆。一有空,请记录邵慈公和刘名洋的校本。

2006年8月中旬,邵慈公的批语被记录下来。

9月初,我增补了吕思勉的《景子问题的解决》。

刘名洋的批语是在9月下旬记录的。

1978年元旦,作了修改,除作了修改外,还记录了高、李莉的批语,历时两天。

《叶德辉》是一个著名的版本,补充了版本和出版年份。天津著名藏书家刘名洋藏书丰富,尤其是明本。他的笔记多为版本,如《书屋·元桂注:

于有明代嘉靖人的白棉纸和蓝格细钞。原书是宋本。如果是校对印刷,会有很多好处。

又编,如张舒写的《诸葛忠武侯故事》一文又说:

明万历年间杨士伟的《诸葛仲兀术》和清代张鹏的《仲武之》都是佳作,一个是万历刻的,一个是康熙刻的。

刘藏书中的明书极有价值,可惜人死了就散了,只在核定版书目答案和更正中留下了雪泥,也不知这批书现在何处。还好我早有记录。

邵和高都是有不同见解的学者,而高是有考证的。

同时,我还执行三项任务:

第一,重读一批著名的目录学著作,如《史记》中的《翟军读书录》、《治斋书录》、《汉书·隋书私录》中的《解题》,专著中的姚振宗《快阁食山房丛书》等。

第二,在读杂书上,有对《补校》一书的注释,而对收集的书籍则有补充和记载。例如,阿清时代的学者韩太华说,《随笔·无为而乐》上卷云:

明代以来,《进士录》广印,但为雅玉堂所刻。阮文达有《宋韵》十卷...

这可以构成《石头记》的第二卷《补正》。

又如清代吴倩《桃溪客语三章》中《南唐书》的源流与流传;

马陵《南唐书》三十卷,袁康家祖籍金陵,多了解南唐旧事,未死而写,以致写而承,拜宁氏亦真。书中说,徐铉和曾在一封信中对《江南录》作了简要介绍。袁光写《金陵志》取其书,并加以说明。这本书开始在世界上出现。杨羡人,志需多年。

这也可以补充《马陵南唐》第二部。

日积月累,每本书的复习资料也会编成文章。

第三,目录书《近三百年人物年谱》是根据现有的目录学知识编写的。全书自集以来,人物传记800余种,1000余卷。每本书都分摘要,几易其稿,历经20余年的寒暑,成为56万余字的作品。他还写了一本书《古典目录学概论》,为人们的推广做准备。

经过这三件事,可以说对目录学有了大致的了解,学习起来还是挺有好处的。书桌上的“改错”虽然已经滴满了墨水和纸张,但里面全是五颜六色的纸张。然而,我一查,余先生的增山思想就此打住。

读了一些40多年的书。如果有人问我哪本书最熟悉?回答:“参考书目答与更正”,如果有人问我是什么体验?答:校正应该是学术研究的出发点。我羞愧卑微,我有一个消极的老师。能告诉别人的人,只有一个傻瓜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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