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

看完今天的文章,你会发现以下问题:1.病毒是如何变异的?2.病毒变化多大才算新毒株?3.Delta株传染性更强,为什么毒力不减?4.人类能摧毁新冠肺炎吗?但是,

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插图

看完今天的文章,你会发现以下问题:

1.病毒是如何变异的?

2.病毒变化多大才算新毒株?

3.Delta株传染性更强,为什么毒力不减?

4.人类能摧毁新冠肺炎吗?

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先说说什么是“善良”。

作者|李庆超(山东师大)

新冠肺炎已经变异了。疫情反复,大家都提心吊胆。我们希望特效药可以击败它,物理隔离可以阻止它,疫苗可以摧毁它。结果它又来了,换了马甲又来了。这种威胁性的三角洲菌株去年10月出现在印度。是怎么形成的?是怎么鉴定出来的?这么厉害,会不会有更厉害的下一代?它的传染性增加了。会不会进化出新的病毒?……

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我们不得不说一下“种植”。

先吃鸡?先吃鸡蛋?

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亚里士多德无法给出答案,但生物学家可以给出确切的答案。

因为面对这个问题时,他们心目中的“鸡”和“蛋”的概念是不一样的。亚里士多德的思路是“鸡生蛋,蛋生鸡”。这个因果关系的无限序列没有真正的起源[1]。生物学家会先问这里的“蛋”是什么,“蛋”的定义是什么,然后给出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如果“蛋”指的是鸟蛋如蛋、鸭蛋,甚至是乌龟、恐龙、爬行动物的蛋,那么这种羊膜蛋大约出现在3.12亿年前[2]。而鸡(Gallus gallus domesticus)是由家鸡(Gallus gallus)驯化而来,大概最多八千年前[3]。这样看来,鸡蛋出现的时间比鸡早得多。

先说清楚,如果“蛋”就是“蛋”呢?一般来说,鸡蛋是“鸡下的蛋”。就算这个蛋能在地上滚,裂开蹦出个哪吒也没关系。相比之下,“能孵出小鸡”并不是成为蛋的必要条件。这样,鸡蛋就必须有一种叫鸡的动物才能生下来,所以从逻辑上讲,鸡显然是先来的。

那么这只开创性的鸡是哪里来的呢?它是从蛋中孵化出来的,而这个蛋是由一种非常接近鸡的动物产下的,但还不是鸡。因为在鸡的概念里,“从蛋里孵出来”是事实,但如果能从其他蛋里孵出来,并不妨碍它是鸡。

如果强调这个蛋是能“孵出小鸡”的蛋呢?答案是先有蛋。因为在这种认识下,实质上鸡的整个生命过程都延伸到了受精卵阶段。人们对多种野生丛林家禽杂交驯化产生鸡的过程了解不多,因此无法确切知道鸡的非鸡祖先与鸡之间是否存在明确的过渡点。与现代鸡几乎相同的动物(即原始鸡)所产的受精卵,其DNA与现代鸡相同(因为母体的卵子、父亲的精子或受精的受精卵发生了变异),那么这个卵子就已经是一个卵子(能够孵化出鸡)。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先有彩蛋。只是这枚蛋可能是由一种不是鸡的动物产下的。

好吧,如果这个蛋是“鸡下的蛋”,“能孵出鸡”呢?好吧,那样的话,这个话题真的回归本义了:循环论证,无始无终。

物种辨析:物种的概念

从上面的讨论中,我们可以看到,清晰的概念和共识是有效讨论的前提。

有时候概念很模糊。有时候概念的模糊真的不是因为我们读的少,而是因为概念本身就是个体创造的对象,它所描述的事实要丰富多彩得多。用“违背祖训”的话说,概念是人们用来描述现实的,现实不负责“长在”概念上。尤其是在生命科学中,“爷爷”留下的概念总是被突破和拓展。

比如“善良”这个概念是极其复杂的(当你看到汉字“善良”的时候,一系列的理解就会在你的脑海里涌现出来)。光是“物种”二字就够一锅了(生殖隔离?只有这样才会让格局变小)。科学哲学家约翰·威尔金斯(John Wilkins)统计了“物种”的26个概念,并进一步将其划分为7个基本概念[4]:

(1)基于生殖隔离的有性生物的生物物种。

(2)基于无性繁殖(克隆种群)的无性种(无性种)

(3)基于生态位的生态物种

(4)基于进化谱系的进化物种

(5)基于遗传隔离的遗传物种

(6)基于表型差异的形态种。

(7)分类物种,即由分类学家确定的物种。

让我们回到鸡下蛋的问题。鸡的物种是由家鸡进化而来的,家鸡在繁殖的过程中经过了变异和筛选,最终形成了我们今天所知道的鸡。但是gallus gallus是从哪个“世代”或者哪个蛋里孵化出真鸡的呢?这个答案很难验证,或许也不可能回答。人工和虚拟的经纬线都是精确固定的,而自然海岸线的真实长度却很难测量。概念是美好的,但是当我们真的用每一个概念去审视一个真实的不断变化的过程时,我们会觉得很费力。因为物种的进化过程是渐进的、连续的,突变需要循序渐进的改变。

“种”的“变”:突变与变异

给新冠肺炎命名,主要考虑的是病毒之间的进化关系。

2020年2月11日,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ICTV宣布,新型冠状病毒正式命名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型”(英文缩写为新型冠状病毒)[5]。这表明从分类学的角度来看,新型冠状病毒是SARS-CoV的近亲。

ICTV强调,SARS以新型冠状病毒(新型冠状病毒)的名义出现是为了突出它们与原始病毒的进化关系,而不是在临床疾病水平上的关系。这个名称是分类学家给的,但它包含了表型(可导致肺炎)、形态和分类地位(冠状病毒科,有冠状病毒颗粒)和亲缘关系近(与SARS病毒接近)等丰富信息。这个名字清楚地定义了引起这次疫情的病毒种类。

变化

没有突变,就不会有丰富多彩的生命,更不用说人类了。这种遗传物质复制的“错误”,潜伏在每一次细胞增殖、个体繁殖和病毒复制中,为自然选择创造了一个差异化的“玩家”,是进化的原料。

遗传信息储存在核酸的一级结构中。和这篇文章一样,也是由字符组成的,只不过核酸的“字符”是碱基。遗传物质的传递就是碱基序列的复制。这个过程是由复制酶完成的。

提示:聚合酶与复制酶

生命中遗传信息的传递需要核苷酸(底物)按照母体序列(模板)以碱基互补配对的方式合成新的子代核酸(产物)。这个反应是由聚合酶催化的。

不同的聚合酶能把遗传信息传递给新的基因组,起到复制的作用,称为复制酶。或将遗传信息转移到非基因组功能RNA分子(mRNA等。)来发挥转录功能。

根据模板和子代核酸的类型,聚合酶可分为DNA聚合酶(以DNA为模板合成DNA)、RNA聚合酶(以DNA为模板合成RNA)、RNA复制酶(以RNA为模板合成RNA)、逆转录酶(以RNA为模板合成DNA)等。

广义突变是指遗传信息(核酸序列)的改变。病毒是一种专性细胞内寄生微生物,没有细胞结构,其核心成分是基因组核酸。把病毒基因组比作一本书,负责基因组扩增的复制酶就相当于抄写员。从病毒的全基因组来看,病毒突变的类型有:

1.点突变是指单个碱基的改变或小片段的插入或缺失。点突变类似于抄写过程,抄写员心不在焉,抄错了字。是由病毒基因组复制酶的错误复制引起的,是所有病毒基因组复制中可能出现的变异形式(所有病毒在其生命周期中都有基因组复制过程,其复制酶都有不同程度的易错性)。其频率主要取决于“scribe”病毒基因组复制酶的保真度,但对于RNA病毒,其RNA复制酶没有校对活性。相比之下,DNA病毒(如天花)的复制酶具有校对活性,因此突变率较低。

2.重组,即同一病毒不同毒株间基因组分子大片段的交换。重组相当于抄写员在抄的中途换了一本书。新书前半部分是西游记,后半部分是红楼梦。当同一细胞感染两种(或两种以上)亲缘关系相似的病毒时,基因组分子之间可能发生重组交换或基因组复制模板转移,导致重组突变。

3.重结合,即分段基因组病毒的基因组分子的重组。重排类似于用5~7卷的纳尼亚来包装1~4卷的哈利波特。重排是一种特殊形式的重组,存在于流感病毒等节段基因组病毒中。同一细胞被两种(或两种以上)亲缘关系相似的病毒感染。在病毒包装的过程中,被分割的基因组被重新分配以产生新的病毒子代。

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插图(1)

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插图(2)

图一。RNA、DNA结构及其碱基类型。一般情况下,核酸中的碱基是按照A=T,C≡G配对的,而在RNA中,U是A=U,C≡G,图中虚线代表氢键。来源|维基百科

事实上,用“scribe”来比喻复制酶是不够准确的。它更像是一只排列积木的小手。根据模板链(或母链)的碱基排列顺序,选择合适的碱基,按照碱基互补配对的原则排列新链(子链)。模板链1和新生链2是互补和配对的。当新生链3根据这个过程生成自己的子链3时,3的序列与原始模板链1完全一致。太完美了。

不要!

无论是DNA复制酶还是RNA复制酶,其复制过程中掺入的核苷酸都不是亚精确的。也就是说,积木的小手总是把一些错误的积木放在上面...如果这些错误的碱基混合在一起,留在新生链中,那就是碱基突变。

突变过多会使基因组信息不稳定,影响基因组的功能。所以DNA聚合酶往往具有校对活性,是核酸的一种3’到5’的核酸外切酶活性,可以切掉错误的碱基,然后继续连接正确的碱基。DNA聚合酶的保真度可达107-109个碱基,相当于一本100万字的小说(红楼梦约79万字)复制100份。

相比之下,RNA聚合酶没有校对活性,每千到十万个碱基就可能出错一次。这种易错性是RNA病毒复制酶的特性(上帝有意为之)。此外,患者体内RNA病毒基因组的含量非常大,RNA病毒的复制周期短,复制水平高,每天都会产生大量不同突变的RNA病毒基因组。所有这些导致了RNA病毒极高的遗传多样性和可变性。更不用说环境诱变因素(辐射、能修饰碱基的化学物质、特殊碱基或碱基类似物等。)、宿主RNA编辑酶(腺苷脱氨酶等。)等因素会进一步增加RNA病毒的突变率。

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插图(3)

图二。DNA聚合酶催化DNA新生链的延伸并具有校对活性。[6]

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插图(4)

图3。新冠肺炎的复制品。改编自认知工作室公司的插图[7]

需要指出的是,对于点突变来说,由于是病毒基因组复制酶的错误复制导致的,这个错误是随机发生的,所以病毒的突变可以发生在任何位点。

那么,当我们检测病毒序列时,是否可以看到整个基因组中突变的随机分布呢?要看突变在哪里,突变后会有什么后果。

一般在病毒的非编码序列区(不表达蛋白质的地方)有许多基于序列的重要元件,而编码序列区主要通过编码蛋白质后的蛋白质功能发挥作用(一个特定序列为三个核苷酸的密码子决定一个氨基酸)。根据突变对编码序列的影响,点突变可分为移码突变和置换突变。

移码突变中,由于编码序列在插入或缺失(非三整倍数)碱基后,造成读码框移码,原有蛋白质编码序列被破坏,蛋白质不能正常表达。这种情况类似于一个五言绝句古诗,插入或删除掉几个字后,你再按照五字一句来读,就不知所云了。置换突变是指不影响读码框的点突变,其突变的后果取决于密码子发生了何种变化。同义突变:有些氨基酸的密码子有多种,编码同一种氨基酸的密码子之间的变化不影响氨基酸种类。错义突变:密码子的变化导致其编码的氨基酸种类发生变化。无义突变:氨基酸密码子变为终止密码子,终止密码子可导致蛋白质合成提前终止。

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插图(5)

图4。碱基配对和点突变

突变的后果体现在表型上,可能有以下几种情况。

功能丧失突变(loss of function),也称为失活突变,导致基因产物功能较少或没有功能(部分或全部失活)。功能获得性突变(gain of function),也称为激活突变,改变基因产物,使其作用变得更强(增强激活),甚至获得异常功能。使病原体的毒性增强或感染新宿主的实验一般是不被允许的。自然界中这种突变发生的概率极低,但是影响却最为深远。显性负突变,会产生与野生型基因拮抗的基因产物。这些突变通常会导致分子功能改变(通常是无活性的),并以显性或半显性表型为特征。致死突变,是导致携带突变的生物体死亡的突变。回复突变,是恢复原始序列并因此恢复原始表型的点突变。

病毒的突变可能影响蛋白质的编码和病毒复制所必需的RNA或DNA元件的序列。所以大量的突变往往对病毒本身是有害的。这些带有有害突变的病毒无法自我复制,因此被淘汰。

除了有害突变,还有相当一部分突变属于“同义突变”,即突变前后对病毒没有影响。最终只有少数突变对病毒适应性产生积极影响,并被丰富和固定。

简而言之,病毒一直在随机变异,但很多变异会让病毒“死得更快”,只有少数变异会存活下来。

由于病毒基因组一般较短,信息冗余度很低,由于病毒自身的生存和复制需要,宿主的先天免疫和适应性免疫压力(adaptive)筛选,病毒基因组中的突变位点大多集中在病毒基因组的某些区域——通常是其结构蛋白的抗原决定簇。因此,我们可以检测到的病毒突变在基因组中的分布是不均匀的。例如,新冠肺炎的大量突变都集中在其刺突膜蛋白编码基因上。

病毒为什么会变异(什么病毒最厉害)插图(6)

图5。新冠肺炎α株基因突变位点示意图。突变标注在图的底部,主要集中在后半部分。来源|纽约时报

病毒变异研究的重点是病原病毒的抗原性变化。“病毒抗原变异”有两个专有概念,即抗原漂移和抗原移位。前者指的是细微的变化,后者指的是抗原性的巨大变化。当然,正选择留下的一些突变也存在于非编码区或非结构蛋白编码区。

变化

新冠肺炎仍在变化,产生了新的变种。变异病毒是指带有基因突变的病毒。如果有足够的突变,病毒可以分为不同的基因型、亚型、突变株等。根据序列差异。划分的标准是序列差异的大小,不同的病毒有不同的标准。

事实上,同一患者感染的一种病毒,在不断复制的过程中,也会发生各种变异。因此,体内不同病毒的基因组分子序列存在差异。换句话说,在患者体内会检测到不同的病毒基因序列(详情请见新冠肺炎病毒株从何而来?慢性感染可能是人类的孵化器”)。

这种病毒以大量变异群的形式被称为准种。现有的病毒基因型划分描述了病毒的遗传多样性;准物种中产生的变种描述了病毒的高度可变性。遗传多样性是病毒在突变和自然选择共同作用下进化的结果。

目前,我们发现的新冠肺炎病毒株还没有被分离成“型”,更不用说是一个新的病毒物种了。只是因为这些突变体对公共健康构成了更大的威胁——更具传染性,导致更严重的症状,或者对疫苗更具耐药性——所以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其中,四个已知的变异菌株最令人感兴趣,并已被世卫组织列入需要关注的变异名单[8]。

Alpha 变异毒株( B.1.1.7),最早在英国肯特郡发现,已传播到 50 多个国家/地区,有可能还在变异,Beta 变异毒株(B.1.351),最早在南非发现,已扩散到至少 20 个其他国家/地区Gamma 变异毒株(P.1),最早在巴西发现,已扩散到其他 10 多个国家/地区Delta 变异毒株(B.1.617.2),最早在印度发现,已扩散至92个国家。

更具体的变异特征,请参考“新冠肺炎三角洲变异体强势反击,防疫要借鉴疫苗真实数据”。

目前,毒性最强的Delta菌株于2020年10月在印度首次发现。这种新的变异株携带E484Q和L452R突变,可能导致免疫逃逸和传染性增强。世卫组织将其命名为B.1.617,并于2021年5月31日以希腊字母δ(Delta)命名。事实上,B.1.617总共包含15个突变,其中6个发生在刺突蛋白中,其中3个是关键的:L452R和E484Q突变发生在刺突蛋白与人体细胞中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ACE2)受体结合的区域,L452R提高了病毒入侵细胞的能力,E484Q有助于增强病毒的免疫逃逸;第三个突变P681R也能使病毒更有效地进入细胞。这些突变的综合作用使得病毒部分避开了一些中和抗体,传染性增强数倍[9]。

目前疫苗接种还是有效的,至少可以预防重症,减少死亡。

现在,我们知道新冠肺炎在研发药物或疫苗时必须考虑病毒突变,因为病毒突变会导致药物敏感性和抗原性的变化,从而影响药物治疗效果和疫苗保护效果。

有人问,不是病毒传染性越强,毒力越弱吗?为什么Delta和水痘一样容易传播,但毒力不变?(详见袭击南京的Delta株,传染性和水痘一样,一个人可以传染八九个人。)

病毒生存和进化的方向应该是通过“优化”毒力来“追求”更高的适应性,即最大化病毒的传播系数R0,而所谓毒力的“优化”可能是毒力的增强,也可能是毒力的减弱。对于一个病毒来说,自然选择是提高还是降低病原体的毒力,取决于宿主、病毒和环境的具体组合。因此,病毒的进化并不一定导致病毒毒力的增强;新冠肺炎菌株传染性的增加并不一定导致毒性的增加或减少。

“种子”被消灭了病毒还能消灭吗?

传染病是由病原体引起的,所以根除病原体才能根除传染病。事实上,人类确实成功地消灭了一种可怕的传染病:天花。1980年5月8日,第33届世界卫生大会正式宣布:“全世界人民取得了胜利,根除了天花”。消灭天花是人类的壮举,但这不是偶然实现的。它的实现是一系列因素的结果:

1.病原体只感染人,没有其他宿主和病毒库。这意味着你只需要照顾好人,不需要处理难以控制的野生动物。

2.潜伏期短,发病快,感染后症状明显。这意味着在监测传染源时非常容易鉴别诊断,不会出现难以防范的“默默传播病毒”的无症状感染者。

3.感染或接种疫苗后自愈,可获得强而持久的免疫保护。这意味着该疾病可以通过疫苗得到有效的预防和控制。

4.病原体可变性差。这意味着病原体“天花病毒”在抗原性、耐药性等方面不会迅速变异。,会对现有疫苗或药物的防控效果造成困扰。

5.教育、社会心理、政府决策、国际合作等政治、经济和社会条件。了解民众,重视社会,做出正确决策,全球一致行动。

综上所述,天花是众所周知的,凶神恶煞,只有一个杀手,没有变化。在这种情况下,杀死病毒是可行的。

事实上,在与其他传染病的斗争中,人类也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同时,由于一些原因,在消灭这些疾病的时候,并没有如期实现目标。例如,脊髓灰质炎仍然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和尼日利亚流行。世界卫生组织认为,只要有一名儿童感染脊髓灰质炎病毒,所有国家的儿童仍有感染该疾病的风险。

脊髓灰质炎病毒之所以没有被清除,是因为它不符合上面提到的第二条和第四条——脊髓灰质炎病毒感染可能仅引起轻度腹泻,可以忽略不计;减毒活疫苗本身具有变异和强化的能力。

人类在防治麻疹的过程中也取得了巨大的胜利。根据麻疹病毒的特性,它也是一种有望被人类消灭的病毒,但不符合第五条:人们对麻疹不太重视。毕竟在大多数情况下,麻疹不会引发严重的疾病。

艾滋病毒和疟疾极难消除,因为在治疗过程中,病原体的可变性导致了疫苗开发和耐药性的困难。至于禽流感,因为野生动物宿主的存在,不可能消灭。

SARS似乎已经消失了。这让人怀疑新冠肺炎是否能被清除。我们来看看上面提到的五个条件:

1.病原体只感染人?

除了人类,新冠肺炎似乎不会感染很多动物,但幸运的是,与人类密切接触的驯养动物不会造成严重感染。

2.潜伏期短,发病快,感染后症状明显?

不会——感染新冠肺炎病毒后,可能没有症状或症状轻微。这部分人群很难检测和管理,给疫情防控带来困难。

3.感染后通过自愈或接种疫苗可以获得强而持久的免疫保护?

目前,疫苗的有效性(主要是对重疾或死亡的保护率)已经得到测试和认可,但在新冠肺炎感染或接种疫苗后的保护效率(无再感染)和持续保护时间还有待测试。

4.病原体可变性差?

显然,新冠肺炎的可变性很强。变来变去,防不胜防。

5.能的政治、经济、社会条件如教育、社会心理、政府决策、国际合作等。被协调?

这篇文章在不同国家抗击疫情的过程中有着鲜明的对比。大家关注了很久,应该深有体会。

新冠肺炎不是一个傲慢而愚蠢的人,而是一个狡猾而善变的滑头鬼。那么我们应该“消灭”它还是与之“共存”呢?看你主观上想不想,客观上能不能做到。

主观上应该是“应该被淘汰”。如果有这么一句闪闪发光的口号:“病毒也是生命,有生存的权利”,这种病是无药可治的。能客观吗?就这种病毒而言,没有先例,困难重重,但也不是没有希望,而这种“希望”就是相信的人越多,希望就越大(任何疾病的消除都需要全球合作)。

既然有希望,就去做?这个要看取舍。比如彩票有中奖概率,价格看似不大。权衡之后,有的人会买,有的人不会。这很正常,但是如果你赢了,不管你买不买都会很羡慕。除了中国,世界上有相当一部分人被迫“与病毒共存”。

我们能做什么?不寻求在短期内消灭新冠肺炎,至少一个省甚至一个国家可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清除”。退一步说,消灭病毒的路线是不成功的,最终发展为“事实共存”(疫苗或药物有了,病毒传播了,死亡率降低了,但没有消失)。现在调整策略还为时不晚。

虽然“我”是人,但人不一定非要是“我”。当然,人类可以与病毒共存,并且正在与许多病毒共存,但我不想成为被新冠肺炎测试的人类。我要戴口罩,打疫苗,配合防疫工作。毕竟抱着“查杀病毒”的态度,我救过命,所以可以谈共存与不共存。

参考

[1]索伦森,罗伊(2003)。悖论简史:哲学和思想的迷宫。牛津大学出版社。第4-11页。

[2]本顿,迈克尔j;菲利普·多诺霍(2007年1月1日)。"确定生命树年代的古生物学证据& # 34;。分子生物学和进化。24 (1): 26–53.

[3]迈克尔·本顿;菲利普·多诺霍(2007年1月1日)。"确定生命树年代的古生物学证据& # 34;。分子生物学和进化。24 (1): 26–53.doi:10.1093/molbev/msl150。刊号0737-4038。PMID 17047029。

[4]wikiwand.com/en/Species

[5]https://talk.ictvonline.org

[6]https://www . virology . ws/2009/05/10/the-error-problem-ways-of-RNA-synthesis/

[7]https://meetings . ami . org/2020/project/SARS-cov-2-RNA-dependent-RNA-polymerase-rdrp-and-remdesivir-mechanism-of-action/

[8]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science-57529842

[9]http://www.xinhuanet.com/2021-06/22/c_112758831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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