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改变(改变了模样是什么歌)

作者:余新峰

来源:正和岛(ID: zhenghedao)

“活着就是为了改变世界”——这句印在《乔布斯传》封面上的话，成了乔布斯一生的写照。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贾平凹说的是他们的心声——“年轻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年纪大了，觉得自己真的无足轻重。”

人的认知和价值观是随着年龄和阅历不断变化的，但不是一成不变的。

在去年成都车展的新闻发布会上，沃尔沃汽车集团全球高级副总裁、沃尔沃汽车亚太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袁小林问嘉宾许知远，“哪个瞬间让你对‘唯有爱与生命不可辜负’这句话有了更强烈的理解？”袁晓琳的回答是:“女儿出生的那一刻。”

“我会考虑我做的每一个决定和选择会对她的未来产生什么影响。”

女儿的出生让袁晓林与世界的联系更加紧密，也让他有了更多改变世界的个人使命感。当然，这样的使命感当然不仅仅来自于他的女儿，而是来自于其他更本质的存在，就像沃尔沃“唯有爱，生命不可辜负”的讯息，意味着它为保护生命，创造美好生活而努力和坚持。

这种使命感不仅影响着袁小林，也贯穿着沃尔沃的发展。它不仅决定了这个企业的发展方向，也深刻地影响着他们看待问题、思考问题、采取行动的方式…

1.把老虎放生到山上

2001年，在央视的《对话》节目中，一名男子“说出了狂言”:

像通用和福特这样的美国汽车公司将会破产。

时任公关总监的通用汽车中国听到这句话后起身离开，调侃“我得赶紧找工作了”。

那个“骂人”的男人就是李书福。一年后，在一次公司中层干部会议上，李书福再次表达了一个让所有人惊讶的想法:

“我们打算收购沃尔沃，现在就应该开始准备。”

这种想法太“反常识”:因为不久前，李书福的吉利刚刚拿到汽车生产许可证；世界汽车霸主之一的福特，两年前刚刚以65亿美元收购了沃尔沃。

但李书福的想法很坚定:沃尔沃就像一位美丽的北欧公主，我经常在梦里看到她。虽然我们只是一帮中国农民的孩子，但是我们有信心嫁到她家。

2010年3月，李书福十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吉利以18亿美元收购了沃尔沃汽车100%的股权。

发布会结束后，有人用“长征终于下来了”祝贺李书福。他只是平静地说:“我们只是迈出了第一步。”

接下来，如何发展好沃尔沃，是一个更重要、更长远的任务。

李书福的策略叫做“放虎归山”。

他把沃尔沃比作一只老虎。以前在福特只是作为“下属品牌”对待，发展受限于整个集团的资源配置。拯救吉利的老虎，不是把它圈养在另一个地方，而是让它找到自我，重塑品牌价值，夺回市场份额。

“吉利是吉利，沃尔沃是沃尔沃，他们是兄弟，不是父子”，李书福反复强调。

他始终坚持自己的理念，给予沃尔沃更多的自由空和尊重，双方也在不断融合“多元化”的文化和技术。

位于哥德堡西北部的希辛根岛(Hisinyan Island)被当地人称为“沃尔沃城”。当时，很多沃尔沃员工坚持每天在这里学习中文。

沃尔沃被吉利收购后的这些年，从战略到全球布局，从营销到产品线，都进行了大刀阔斧的创新。但无论如何变化，对沃尔沃核心价值观的尊重，对产品的调性，对企业内部文化的不变，构成了“沃尔沃就是沃尔沃”最坚实最重要的基础。

长期在M&A工作、经常工作到凌晨的袁晓林，在M&A落成后，前往沃尔沃总部所在地瑞典哥德堡工作。他的生活节奏突然不一样了，他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这种“慢下来”的生活。

沃尔沃汽车集团全球高级副总裁、沃尔沃汽车亚太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袁小林

合并后，13位沃尔沃高管和工会成员来到吉利的宁波生产基地，现场见证吉利的能力。在见证了吉利的实力和野心后，当晚的晚宴上，很多人争相与李书福合影。

之后双方加速合作。2013年9月，吉利控股欧洲R&D中心在瑞典成立并投入运营；2017年8月，吉利控股集团与沃尔沃汽车在吉利杭州湾R&D中心正式签署协议，柯灵汽车品牌诞生；同年10月，双方共同打造的“高性能电动品牌”北极星正式成立...

福特的沃尔沃连年亏损；吉利并购后的沃尔沃，迎来了蓬勃发展的十年——全球销量翻番，中国销量增长5倍。

二。“聚光灯下的世界不会改变”

“沃尔沃”(VOLVO)是拉丁词，意为“向前滚动”。

直到一个大的改变来临。

2020年1月7日，上海，马斯克脱掉外套，露出一件印有特斯拉上海工厂设计的t恤。他能透过屏幕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喜悦——上海工厂把他从“地狱”里救了出来。

2018年1月，特斯拉在当时还是“另一番景象”。再次延期交货，陷入产能“地狱”。股价反复做空。破产、收购的传闻一波接着一波，裁员、高管辞职的消息满天飞。

马斯克直接在工厂睡觉，没日没夜地工作。直到特斯拉上海工厂建成，才把“硅谷钢铁侠”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从一片农田到国产Model 3正式交付中国消费者，特斯拉上海工厂只用了357天。

这能让马斯克开心。搭上“中国速度”和庞大中国市场的特斯拉，第一次拥有了价格和成本优势，就像一条被放生的鲶鱼，搅动了一池春水。

那段时间，李董事长李湘发了一条微博:

特斯拉已经打到家门口了。如果你不醒悟，你真的会丢掉工作。

事实上，在此之前，全球汽车工业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生着变化。几乎所有的声音都在谈论新事物。每个人都在试图用一些聪明的方法来改变这个行业:

“新四化”讨论如火如荼(电气化、网络化、智能化、共享化)；“颠覆”成为必谈热词，换挡、弯道超车甚至“变道超车”的论调尘埃落定；“有轨电车”和“油罐车”似乎是区分汽车工业“新”与“旧”的颠扑不破的标准...

似乎一夜之间，传统汽车企业历经百年构筑的护城河被抛入了历史的尘埃。

沃尔沃纯电动概念车充电概念

沃尔沃也处于不稳定状态。虽然早在2017年，沃尔沃就宣布了“全电动化”转型，这是豪华车品牌中第一家转型的车企，但在一些人看来，这几年沃尔沃似乎跑得有点慢。

2017年，袁小林被正式任命为沃尔沃汽车集团全球高级副总裁、亚太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他看到了变化，但他有自己清醒的认识，“聚光灯或许很精彩，但世界并不是围绕着聚光灯在变化”。

在汽车行业的巨变下，沃尔沃遵循的原则从未改变:

环境越复杂，技术和商业创新层出不穷，越需要保持冷静。

袁晓林认为:“我们听到的往往是观点，而不是事实；我们看到的往往是视角，而不是真相。”

目前没有人能证明或把握“哪条路是正确的方向”。汽车电动化、智能化无疑是大方向，但说到实现方式，是不是该说“对，就是这样”了？

更重要的是，它应该是一个需要探索和尝试的进化过程。

所以沃尔沃始终坚持一种“务实的理想主义”，用简单对抗复杂，以“最符合逻辑的商业方式”前行。

在他眼里，只有理解了复杂，才能简化复杂，商业无非就是将企业提供的价值与消费者的需求进行匹配的过程。

所以企业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要受外界的影响，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前进。

选择什么样的战术尤为重要，关系到整体的成败。

有一次空闲时间，袁晓林和朋友出去骑马。在这个过程中，他感受到了一个关于空空气动力学的定律:

“一个人骑，迎着风骑，或者上坡骑，很难保持35km/h的骑行速度。但是，如果你是跟随者，只要跟领队错开半个身体位置，跟着破风走，就很容易达到这个速度，甚至会想，‘你怎么骑得这么慢，快点，快点？’"

袁晓琳从中感受到了一个简单的商业道理:

把握好“领导者”和“跟随者”的关系:牢牢把握自己拥有绝对优势领域的领先地位；在其他领域，当有人带头时，他一定是一个聪明的追随者。

沃尔沃拥有“绝对优势”的领域是安全。长期以来，沃尔沃品牌的安全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熟悉沃尔沃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车标上绑着安全带的汽车品牌。

在安全方面，它是一个领导者，在“看不见的东西”上花了很多钱。例如，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沃尔沃交通事故小组(Volvo Traffic Accident Team)与交警一起成立，调查真实的交通事故，推动了安全倡议的诞生。比如瑞典国王亲自揭幕的沃尔沃安全中心，几乎每天都有全新的车身用于碰撞实验；比如免费开放其积累了几十年的汽车安全数据中心，推动整个行业的汽车安全水平...

这个优势不仅要牢牢抓住，还要用势能宣传。比如7辆沃尔沃SUV叠放的时候，袁小林坐在最底下的沃尔沃XC60里，6辆车叠放挤在一起，和李书福做视频。他们两个有说有笑。

“这就像一支球队同时拥有梅西和c罗一样。最强的已经在阵容里了，所以没什么好恐慌的。”袁晓林说。

他想成为每个领域的“领导者”。袁晓林认为对任何企业来说都不现实。做一个高效智慧的“跟随者”，寻找合作伙伴，顺势而为，才是务实的选择。

沃尔沃与一群拥有相同价值观的顶尖合作伙伴合作。比如下一代全电动旗舰SUV将搭载Nvidia Drive Orin SoC芯片。借助Luminar激光雷达，其自动驾驶技术将成为目前最先进的自动驾驶解决方案之一。

在智能驾驶舱方面，沃尔沃也选择与各领域头部企业合作，如高德导航系统、华为开放生态系统、科大讯飞语音系统等...

这样“理性务实”的做法，很像一个形容北欧人和北欧企业性格的词:Lagom。

这个词源于维京时代，当时人们每次出海都不会随身携带很多资源，水是装在一个大杯子里的。每个人轮流喝一口。前面的人喝多了，后面的人就没水喝了，喝少了也会影响到自己——这就需要团队里的每个人都把握好喝水的“尺度”。

延伸到其他方面，指的是一种对万物的自我约束和克制。

所以，无论形势如何变幻莫测，无论近百年来汽车行业的变革如何动荡，沃尔沃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定力:不去惹“热点”。

它没有想着“总是跑得比别人快”，而是专注于在复杂的环境中做好自己，成长得足够强大，造出好车，服务好客户。

也许这才是打破游戏的真正方法:

造车有新老势力，立足自身，扎实创新的才是最强势力。

沃尔沃正在“谨慎而快速”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3.从个人激情到制度理性:“擅长下棋的人没有好手”

这是查拉图斯特拉说的。

尼采

“这个世界不是围绕着吵闹的新发明家转的，

而是围绕着新价值的发明者。

旋转是无声的，

最伟大的世界不是最喧闹的时刻，

这是我们最安静的时刻。"

沃尔沃的做法显然不是拒绝电气化、“潮流”或拥抱未来汽车进化的道路，而是:

他们有自己的路，跟着自己的节奏，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2021年10月，沃尔沃汽车首次在斯德哥尔摩证券交易所上市。这是去年欧洲最大的IPO，也是瑞典20年来历史上最大的IPO。将为沃尔沃的电动化转型提供强劲的发展动力。

沃尔沃在瑞典斯德哥尔摩正式上市。

在汽车行业的动荡变化下，沃尔沃汽车决定分三步走“电气化战略”的长期战略:

2025年，纯电动汽车销量达到50%，每辆车全生命周期碳排放量比2018年平均降低40%；2030年成为纯电动豪华品牌；2040年实现零气候负荷。

首次公开募股后，沃尔沃与欧洲领先的电池制造商Northvolt“快速合作”，计划建立一个新的电池工厂。新工厂将于2026年运营，潜在电池年产能为50GWh，可供约50万辆汽车使用。这两家公司此前宣布建立一个电池R&D中心，总投资约300亿瑞典克朗用于这两个项目。

沃尔沃和Northvolt将建立一个电池研发中心。

“电动化”的方向与沃尔沃固有的“可持续发展”的核心价值观不谋而合。

从“个人激情”、“撞头”的个人英雄主义，到创造成长神话，转向构建“制度理性”和“组织能力”，驱动企业自发、自然、持续地赢得胜利。

与公司、组织、机构的竞争，不再是面对面的刺刀见红，而是组织建设和系统化的竞争。

所谓“新手看战，老手看机构”，是一个从“点”到“面”的系统工程。

依靠什么？自然是人。

无论是生产、采购、R&D、营销、品牌等系统的协同发展，组织背后的本源终究是靠人的。“人”作为企业最重要的资产之一，决定着企业能走多远，“人”永远是一切行动的核心。

“如果一个组织不从人性出发做事，那么我认为它一定不会长久。”袁晓林的结论如下。

这一切的缘起，都是为了给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不同”员工创造一个包容的组织环境，让每个员工都能发挥自己最大的潜能。

这对于沃尔沃这样一家“背景多元化”的公司来说尤为重要。

比如收购后，沃尔沃推出了“D&I周”，员工们聚在一起分享读书、看电影、前沿科技，甚至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比如公司员工一开始称呼袁晓林为“袁总”时，特意写了一封“请叫我晓林”的内部信，在同事间营造“虽然角色不同，但人人平等”的氛围。

自2021年4月起，沃尔沃面向全球4万名员工，不分蓝领和白领、男女，推出为期24周的“带薪育儿假”政策，帮助每位员工度过“成为新父母”的关键过渡期。这是汽车行业第一家同时提供男女产假的车企。

“我们好奇”、“我们共创”、“我们制造差异”是沃尔沃内部的WE Culture文化，这也是沃尔沃坚持的理念，将多元文化视为企业创新的催化剂。

正因为如此，沃尔沃员工对公司非常忠诚，很多离开沃尔沃的员工会在几年后选择再次回到沃尔沃。

如今，沃尔沃在中国拥有三个汽车制造基地、一个R&D中心和一个设计中心，在亚太地区的员工也从100多人增加到9000多人。

并且，慢慢的，由于亚太市场的快速崛起，中国发生了很多创新趋势，社会发展趋势，社会趋势，新的生活方式趋势。因此，中国市场逐渐扮演了“潮流引领者”的角色，开始“百花齐放”。

汽车亚太设计副总裁李景耀表示:“中国团队不仅仅是一个‘区域’概念，而是总部在沃尔沃全球团队中的延伸。”

沃尔沃亚太区设计副总裁李景耀

“越来越多的全球项目被移交给沃尔沃中国团队。沃尔沃亚太地区的员工开始有了更多的自由空房间，因此他们可以做更多的工作，用自己的努力做出更多的改变，甚至影响公司的发展方向。”

俗话说，“调动积极性是最大的民主。”在这样的组织建设原则、制度和战略下，沃尔沃的业绩自然“水涨船高”。

2021年，沃尔沃全球销量同比增长近6%，中国市场再次创下年度最佳销量纪录；过去10年，沃尔沃一直保持着20%左右的年复合增长率。

这背后，得益于沃尔沃过去几年“静水流深”的努力，打造自身的组织能力。

从商业史的角度来看，绝大多数公司的失败，并不是因为没有掌握一些高难度的招式，或者在关键时刻经历了一些激烈的斗争；是“基本功”出了问题。在日复一日的“平淡”中不可能把事情从60分做到80分、100分甚至120分。

这就像围棋里的一个概念:“好棋手没有好技术”。(《妙手》描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一个步骤)

有着围棋界“石佛”称号的李昌镐，16岁就获得了世界冠军，巅峰时期横扫天下棋手。但他下棋的最大特点是从不追求“巧手”，也从未想过一举击败对手。而是每一步都比对手打好一点的200-300手，最终赢了一半的玩家，俗称“半眼胜”。

沃尔沃带给人们的感觉正是如此。下了一整盘棋，你看不到能扭转乾坤的神棋或一步棋，但最终，你可以“驶过万重山”。

“世界是按规律运行的，不太可能有什么神奇的事情发生，无论是经济还是事物本身的发展，”袁晓林说。

“但任何看似神奇的事情，都必须通过一步一步的努力才能实现。”

4.长跑比赛。

"红心皇后:你必须努力奔跑才能停留在原地."-爱丽丝梦游仙境

“像蚂蚁一样工作，像蝴蝶一样生活。”——美国摄影记者罗伯特·卡特

1969年出生的袁晓林今年53岁，正值壮年。

他的性格就像沃尔沃的气质一样——同事评价他“很沃尔沃”。这通常意味着:稳重，甚至有点平淡和冷静。

坦白说，袁晓林并不是一个理想的采访对象，因为他的陈述总是“不温不火”。很多看起来很难或者很难做到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都是家常便饭，毫不费力。

例如，跑马拉松是他的爱好之一。从挪威特罗姆瑟的午夜阳光马拉松，到约旦佩特拉的沙漠，再到秘鲁高原的马丘比丘，再到零下30度的低温北极，袁晓林飞到地球上的各个地方举办马拉松跑步。

一开始，他只是想完成一件他觉得“不可能”的事，所以当他第一次跑马拉松时，他就刻意练习，试图不断提高自己的成绩。

这是“自我超越”的要求。

但是渐渐的，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他开始意识到，所谓的马拉松，所谓的事业，甚至所谓的人生，都只是过程而已。过程才是目的。

“不要只为终点而跑，要感受风景。这是一个与你周围的人、周围的风景、这个社会乃至文化、乃至你自己对话、和谐共生的过程。我努力不辜负爱情和生活。”

对于袁晓林来说，一年一两次的赛马，配速、跑量等竞技“目标”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他追求的是一种“可持续发展”:安全完成，享受过程。

袁晓林认为，这个道理在商业运作中也是一样的。如果把企业运营也当成一场马拉松，那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企业应该追求“百年长跑”，而不是“百米冲刺”。本质上是一种有耐心、节奏好的长期成长。

然而，一些企业正在追求“百米冲刺”，过于强调竞争，以至于衡量商业成功的标准和商业的意义从为社会和他人创造价值转变为击败所有竞争对手。

在非理性的“零和博弈”市场运作模式和思维下，无数企业“盛极而衰”。

虽然创造财富是企业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优秀的企业不仅仅是以盈利为目的。只有那些把创造一个典范模式，推动社会和产业进步看得比短期赚多少钱更重要的企业，才能最终在商业上取得真正的成功。

袁晓林在2022年的新年贺词中写道:

“我认为成就感来自于我以理性和积极的方式参与了一个让世界变得不同的过程，而且是更好的一种不同。”

2020年底，袁晓林回到工作学习了10多年的北京参加一个活动，恰巧路过他年轻时经常走过的一条街。

他走进一家路边餐馆，吃了一顿涮羊肉。吃了五味之后，袁晓林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状态——意气风发，期待着有一天能改变世界。

不知不觉间，一首歌的旋律在他脑海中回荡，那是朱莉读书时在北京街头反复播放的《同样的月光》:

“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们？”

在羊肉火锅的热气腾腾的雾气中，在追忆过去、展望未来的优雅思绪中，平时总是谦虚地自称“汽车行业外行”的袁晓林，这一次，有了一个在他心中无比坚定的答案:

“我仍然相信我们最终会改变世界。”

参考资料:

[1].袁晓琳，站在甲板上，人物

[2].理念、制度和人，田涛

[3].大败我，吴晓波

[4].lagom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他们明白，虎嗅

[5].M&A十年:争取与大势共赢，看看《新闻周刊》。

[6].《新制造时代:李书福、吉利、沃尔沃的超级制造》，中信出版社。

[7].尹野:生命的原理，认识进化的方法，混沌学院。

[8].一个时代结束了:通用电气解体了，帝国不复存在了，《企业管理杂志》

[9].2019，中国多元化企业集团崩溃的启示，秦朔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