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机械增长率(人口机械增长率等于)

2021年,新一线城市和部分二线城市人口增长势头明显超过一线城市。2010-2020年,全国人口流动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北上广深”。过去10年,深圳和广州常住人口

2021年,新一线城市和部分二线城市人口增长势头明显超过一线城市。

2010-2020年,全国人口流动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北上广深”。过去10年,深圳和广州常住人口分别增加714万人和598万人,连续几年成为人口流入的明星城市。即使是户籍政策最严格的北京和上海,人口增量也分别达到了228万人和185万人。

简单计算,四个一线城市总人口增加到1725万,年均增加172.5万。

然而,2021年,一线城市总人口增长只有12万多人,不到过去10年年均增长的十分之一。

相比之下,新一线城市,包括武汉、成都、杭州等。和一些二线城市的表现更为突出。武汉2021年新增120万人,成都、杭州、Xi安等城市人口增长也超过20万。

这是否意味着人口流动出现了新的趋势?

受访专家表示,短期来看,疫情降低了部分人群跨省就业的意愿,一线城市人口流入受到较大影响,省会城市相对受益;中长期来看,一线城市人口规模已经达到2000万。在政策和市场“看不见的手”的双重作用下,人口增速可能放缓,而一些产业活力较强的新一线、二线城市将迎来更大的人口增长机会。

2021年一线城市常住人口将增加12.48万人。

2021年末,广州常住人口1881.06万人,与统计年鉴披露的2020年末常住人口1874.03万人相比,增加了7.03万人。

2021年末深圳常住人口1768.16万人,仅比2020年末的1763.38万人多4.78万人。

虽然都是正增长,但远不及两市过去10年人口增长的“记录”。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与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相比,深圳和广州新增常住人口分别约为714万人和598万人,年均增加约71.4万人和59.8万人,分别位居全国城市第一位和第二位。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两个一线城市的户籍政策“放低身段”,广纳贤才。

如今,广州和深圳的常住人口分别达到1800万和1700万,实际人口早已超过2000万。深圳自去年以来一直在提高户籍门槛。

北京和上海在十三五期间分别提出“减少人口”和“严格控制人口规模”。即便如此,2020年与2010年相比,常住人口仍分别增加了228万人和185万人。

2021年北京常住人口减少0.4千人,上海略有增加1.07万人。四个一线城市加起来,2021年新增常住人口12.48万人。

值得注意的是,常住人口的变化与人口流入或流出并不完全对应。人口增长包括自然增长和机械增长(即人口净流入)两部分。

北京统计公报显示,2021年,常住人口出生率为6.35‰,死亡率为5.39‰,自然增长率为0.96‰。根据测算,全年人口自然增长约2.1万人,这也意味着2021年北京人口净流出约2.5万人。

2021年上海常住人口出生11.6万人,死亡13.9万人,自然增长-2.3万人,即人口净流入约3.37万人。

广州和深圳没有公开常住人口自然增长数据,但以整个广东省为参照,数据显示,2021年广东出生率达到9.35‰,人口自然增长率达到4.52‰,人口自然增长达到57.19万人,省外新增净流入人口仅为2.81万人。

此外,广州披露,2021年户籍人口中,自然增加人口6.25万人。

从过去的情况来看,广州和深圳是广东省吸纳外来人口流入的主要承载地,2021年广东省人口净流入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广深一线城市人口的机械增长可能处于较低水平。

新一线城市人口增长大大超过

与过去一年一线城市常住人口增速放缓甚至负增长相比,二线城市的表现更有亮点。

据统计,重点新一线二线城市中,武汉、成都、杭州、Xi安、南昌、长沙、青岛、郑州、宁波、贵阳等2021年将会有更多的人口增长,尤其是省会城市。此外,南京、福州等省会城市的人口增长也将超过10万。

最热门的地方是武汉,新增人口超过120万。而且1364.89万的常住总人口,让武汉成为华中第一城市。

武汉市统计局披露,2021年末,全市户籍人口934.1万人。全年户籍人口8.2万人,出生率8.97‰;死亡人数5.4万人,死亡率5.90‰。可以粗略估算一下,120万的增量常住人口,主要靠的是机械式的人口增长。

在武汉人口增长“一枝独秀”的背后,有一定的原因是2020年武汉受疫情影响最为严重,导致部分人口短期外流或外来人口无法按期回流。无论是在11月1日零点普查的时候,还是按照全年常住人口“住满半年”的标准,武汉当年的人口数据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随着2021年疫情得到较好控制,经济复苏,人口也出现大幅反弹。2021年武汉GDP增速为12.2%,两年平均增速达到3.3%。

2010-2020年,成都常住人口增加582万,2021年保持良好增长势头,增加24.5万人。

广东省社科院省人才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副主任周忠高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根据数据显示,虽然各城市出生人口存在差异,但并不存在悬殊。迁移是一些二线城市人口增加较多的主要原因。随着一线城市生活成本和就业压力的增加,二线城市公共服务条件的改善,以及更有吸引力的优惠政策的提供,一部分人从一线城市流向二线城市。

城市研究专家孙无名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一线城市往往有大量的跨省流动人口。疫情下,跨省出行和就业成本更高。综合评估后,有的人可能会选择回乡静养,或者去同省省会。

农民工的流动或许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这个判断。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21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显示,当年全省流动农民工10042万人,比上年增加135万人,占比58.5%,比疫情前的2019年提高1.6个百分点。

人口流动趋势在变?

2021年人口流动的变化是否预示着一个长期趋势?

受访者表示,除了疫情的短期影响,从更长期来看,一线城市人口增长将放缓,而新一线和二线城市仍有很大机会。

周镐告诉记者,城市人口的适度容量是多种因素综合的结果。一线城市人口规模达到一定体量后,在人口发展方面会更加注重人口素质、人口结构和人口分布,提高人口的综合竞争力和人口贡献率。

孙舒还指出,一线城市正在经历“人口互换”,大量受过教育的人在流入,而产业工人在流出,人口总量增速下降将成为趋势。

以深圳为例。尽管过去一年人口增长有限,但全市专业技术人员216.63万人,比上年增长9.4%,其中中级以上技术职称专业技术人员61.7万人,增长7.1%。

人口政策也是一个影响因素。2021年5月,深圳略微收紧户籍门槛,相继出台《户籍管理若干规定(征求意见稿)》和《户籍社保积分办法(征求意见稿)》。拟将人才落户的学历要求由大专调整为全日制本科,户口社保积分基本年限由5年调整为10年,老年人将子女迁入深户的时间要求由8年调整为15年。

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公共政策与社会治理研究中心主任王美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深圳已经是中国人口密度最大的城市。调整人口政策,也是希望人口增长、资源环境承载力和公共服务配置之间的关系更加协调有序。应该看到深圳的特殊性,面积只有2000平方公里,有限的土地空限制了公共服务的供给。

孙舒说,城市的人口规模除了受政策因素影响,还受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调节。过去10年城市人口的快速增长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地铁的大发展,地铁拓宽了城市半径。但当一线城市人口达到2000万量级时,“地铁红利”正在减弱。相比之下,一些人口多但还不算多的新一线二线城市,人口增长的机会还是相当大的。

也有人口专家认为,2021年,中国新增人口将只有48万。当人口总量低速增长时,重点城市的人口增量很难像过去10年那样保持在较高水平。

周忠高强调,未来中国人口的分布空将与高质量发展相匹配,从高集聚走向更好的集聚,这意味着要发挥集聚的规模效应,提供更好的公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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