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闻名的陆上丝绸之路，其中国段自西向东贯穿新疆，分南北两线，汇聚于河西走廊西端，沿河西走廊进入中原，再向南向北扩散。

自东向西，汇聚于河西走廊东端，穿过河西走廊进入新疆，再分为南北两条线。

在整个丝绸之路上，很少有地区能比得上河西走廊，承担如此沉重的历史使命。

河西走廊的形成

▲西北戈壁荒漠形成的原因▲中国西北戈壁沙漠形成的原因

大约7000万年前，喜马拉雅运动初期，青藏高原逐渐抬升，最后，原本向北的温暖湿润的印度洋气流被青藏高原切断。

来自东方的太平洋暖湿气流也被太行山和秦岭阻挡，阻止了其向西推进。

即使有部分水汽越过太行山，最终也会被迫降落在阴山以南、贺兰山以东的河套平原。这样就形成了中国西北和蒙古高原的大片戈壁滩。

▲河西走廊▲河西走廊

幸运的是，伴随着青藏高原的隆升，一条东西长近千公里的弧形山脉被推了上来，平均海拔4000多米。大多数山峰终年积雪。

它就是祁连山，像一个湿漉漉的小岛一样镶嵌在中国西北的戈壁滩上，在北山脚下形成了河西走廊。

▲河西走廊水系▲河西走廊水系

得益于祁连山充沛的降雨和融雪，河西地区形成了许多内陆河。

包括中国第二大内陆河黑河，直接影响河西四县的位置。汉武帝时期的河西四郡，就是现在的河西四市:武威、张掖、酒泉、敦煌。

它们由石羊河、黑河、北大河、党河滋养。依托中国第二大内陆河黑河，张掖又被称为“黄金张掖”。

▲河西走廊四座城市▲河西走廊四城

在举世闻名的东西方文化交流之路上，河西走廊注定会成为最闪亮的一段。

夹在青藏高原和蒙古高原之间，成为中原农耕文明到达塔里木盆地农耕文明最适宜的通道。

河西四县依次排队，各跑各的路段。祁连山就像一座灯塔，指引着人们从西到东走向自己的远方。

▲祁连山脉，摄影@吾丹▲祁连山脉，摄影@吴丹

当人们习惯于从东到西看这段话的时候，我们不妨在今天从西到东解读它，或许这样会更好地显示它的国际地位。

土若人遇见月氏。

公元前4世纪，古代南亚语言学家博尼尼注意到美索不达米亚的语言与印度的语言相似。

到了现代，语言学家和遗传学家通过各自的专业领域，共同研究出有一个说原始印欧语的群体。他们因为迁徙而被隔离，导致欧洲和印度的一些语言非常相似。

▲印欧人迁徙▲印欧移民

大约6000年前，古印欧人生活在伏尔加河和顿河沿岸的东欧平原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了自己的迁徙之路，迁徙的原因至今不明。

▲天山东段主峰博格达峰，摄影@吾丹▲天山东段主峰博格达峰，摄影@吴丹

迁徙的路基分东西两个方向，西入中欧西欧，东入中亚西伯利亚。

最东端的一支进入新疆阿尔泰山和天山之间，形成了科尔沁旗文化。

甚至在今天的新疆奇台县，科尔沁风格的尖陶和科尔沁风格的石俑的发现，见证了印欧人进入东天山。学术界称这部分人为新疆科尔沁人的印欧语系分支。

▲天山东段主峰博格达峰山脚下的冰川，摄影@吾丹▲东天山主峰博格达峰脚下的冰川，摄影@丮丮丮丮丮

原本生活在北疆的克木齐人并没有停止迁徙，而是南下塔里木盆地边缘，在塔里木盆地创造了绿洲农耕文明。

我们今天所熟悉的楼兰人，古丘茨人，都发源于此地，学术界称之为土霍洛人。今天，在塔里木盆地南缘的许多遗址中都发现了土霍洛文。曾是焉耆、龟兹等国的官方语言。

▲新疆喀什牛羊巴扎，摄影@PictureZhou▲新疆喀什牛羊集市，摄影@PictureZhou

随着土霍洛人的东来，两河流域的小麦种植技术和食用技术被带到了塔里木盆地。

同时，还有来自东欧平原的马匹驯化技术，圆轮和马拉战车的技术很可能在此时被带入中亚。

▲新疆塔什库尔干县的塔吉克族人举行的叼羊比赛，摄影@PictureZhou▲新疆塔什库尔干县塔吉克人举行的捕羊比赛，摄影@PictureZhou

在塔里木盆地农耕文明崛起的同时，东部河西走廊的月氏人崛起，其影响力逐渐进入塔里木盆地。

学术界有一种观点认为越人是迁徙到东方的印欧人，但目前还不能确定。可以肯定的是，土霍洛人和月氏人最终在今天的甘肃、新疆边境地区相遇。

▲甘肃新疆交界地带的雅丹地貌，摄影@吾丹▲甘肃新疆边境地区的丫蛋地貌，摄影@吴丹

这次相遇使小麦进入河西走廊，并遍布中国北方，成为中国北方最重要的粮食作物，取代小米和黍。

迄今为止，我国发现最早的小麦种植区在新疆塔里木盆地南缘，其次是甘肃河西走廊。

▲甘肃敦煌戈壁滩，摄影@吾丹▲甘肃敦煌戈壁滩，摄影@丮丮丮丮丮

除了小麦，战争中用马的技术也随着土霍洛人和月氏人的相遇而传播。

此外，中国北方的草原也是马技术的传播路线之一。至于时间，现在还没有定论。

/佛教和佛教艺术东传

佛教是唯一一个创始人声称自己既不是某个神的先知，也不是某个神的使者，甚至拒绝神至上思想的宗教。

他自称是“开悟者”，即“佛”，所以他是群众的精神导师。他陈述的目的是为了解脱众生。

正是这种“救世主”身份，让他的“解脱论”变成了宗教，让乔达摩悉达多这个历史人物变成了神。

▲印度街头，摄影@PictureZhou▲印度街头，摄影@PictureZhou

大多数学者认为悉达多出生于公元前558年或公元前567年的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和印度的边界)。

他是涅槃国王和他的妻子摩亚的儿子，所以他也被称为悉达多王子。物质财富可以更好地追求精神生活的道理，悉达多太子已经诠释过了。

▲印度当地市场，摄影@PictureZhou▲印度当地市场，摄影@PictureZhou

悉达多王子16岁结婚，29岁离宫，公元前523年或公元前532年有意识，余生传道，80岁去世。此后，悉达多的思想被弟子们收集整理，佛教体系逐渐形成。

在佛教诞生后的200-300年间，接连发生了两件前所未有的大事，从而直接改变了佛教的命运。

▲印度渡轮，摄影@PictureZhou▲印度渡口，摄影@PictureZhou

公元前326年，亚历山大大帝东征时入侵印度。从那时起，印度向希腊文化开放，这很快反映在印度文化和政治中。

在佛教领域，随着古希腊石雕艺术进入印度，在犍陀罗形成了古希腊-佛教雕塑艺术。这种艺术的形成对佛教意义深远，从此开创了以人的形象表现佛的艺术形式。

▲亚历山大大帝入侵印度▲亚历山大大帝入侵印度。

对于上面的第一个事件，古印度孔雀王朝的君主阿育王皈依佛教是第二个事件。

在征服了古印度的绝大部分领土后，阿育王公开皈依了佛教，然后在全国各地游历了多年的佛教小径。同时，他派遣传教团到各地传播佛法，远至大夏、粟特、锡兰。

阿育王推动的传播佛教活动持续了数百年。佛教从克什米尔传到伊朗东部，然后越过帕米尔高原到新疆，最后通过河西走廊进入mainland China。

▲帕米尔高原上的牧民，摄影@PictureZhou▲帕米尔高原上的牧民，摄影@PictureZhou

阿育王曾经说过，“所有民族都是我的后代。我为子孙后代追求今世和来世的安康和幸福，也为万民追求幸福。”

阿育王死后，孔雀王朝迅速覆灭，但佛教转化为世界宗教。

▲甘肃武威鸠摩罗什寺，鸠摩罗什为汉传佛教译经史上公认的第一大家，摄影@吾丹▲鸠摩罗什甘肃武威鸠摩罗什寺被公认为中国佛教翻译史上的第一位大师。摄影@吴丹

在佛教思想传入中国的过程中，犍陀罗佛教造像艺术也传入中国。

在今天河西走廊的石窟中，中华文明艺术、古印度佛教艺术、古希腊雕塑艺术都体现在佛教造像和壁画中。

更令人震惊的是，据不完全统计，甘肃河西走廊等地区现存石窟170余处，所以河西走廊也被称为“丝绸之路石窟走廊”。

▲甘肃武威天梯山石窟，摄影@吾丹▲甘肃武威天台山石窟，摄影@丮丮丮丮

祆教、摩尼教和景教的传播

马自达——这个名字想必大家都很熟悉，车头的翼子板标志也广为人知。

其实这不是一个原创的名字。它来自中亚琐罗亚斯德教的神阿胡玛兹达名字的一部分，马自达的翅膀标志也来自琐罗亚斯德教的标志。

▲祆教标志，图片来源@Wikimedia▲祆教标志，图片来源@Wikimedia

光明与善良之神阿胡玛兹达创造了世界、人类和火来对抗黑暗和邪恶。选择信仰阿胡玛兹达，就是选择对抗黑暗和邪恶。

中国古籍中记载了祆教，波斯语称为祆教，创始人是祆教。

琐罗亚斯德出生在米地王国的一个贵族骑士家庭。20岁时，他过着隐居生活。30岁时，他自称受到上帝的启示，驳斥多神教，宣扬祆教，受到多位多神教牧师的迫害。

42岁时，阿契美尼德帝国的宰相娶了他的女儿，并把他介绍给国王。至此，祆教在波斯迅速传播，成为阿契美尼德帝国的国教。

▲甘肃祁连山脉，摄影@吾丹▲甘肃祁连山，摄影@吴丹

随着阿拉伯帝国征服波斯，中亚伊斯兰化，琐罗亚斯德教被迫东移。一部分进入印度，一部分越过西域和河西走廊进入中原。

唐朝时期有许多供“胡商祈福”的神龛，与景教、摩尼教合称“唐代三夷教”，宋代以后基本消失。归义军时期敦煌曾一度流行祆教。

▲粟特神祇白画，描绘粟特人崇拜的两名祆教神祇，由伯希和在敦煌莫高窟发现，现藏于巴黎法国国家图书馆，图▲描绘粟特人崇拜的两位祆教神的《粟特神白画》，是伯里奥特在敦煌莫高窟发现的，现藏于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图。

山西太原发现的隋代于洪墓，是中原地区研究中国祆教文化的第一手资料，也是迄今为止在中原地区发现的唯一一座西域和中亚文化墓葬。

根据他的墓志铭，宇宏是一个渔夫(渔夫国的位置目前不详)，他石棺上的火焰浮雕表明宇宏是一个祆教徒。

他曾作为茹茹国王(柔然)的特使出使波斯、吐谷浑、月氏等国。他还游历了安息帝国所辖地区，后被发配到北齐，后在北齐、北周、隋朝为官，时年59岁。

其墓葬中有大量中亚和高加索人种的浮雕，还有许多中亚和波斯风格的饰品，丧葬习俗与中原地区完全不同。

青海祁连山脉，摄影@吾丹青海祁连山，摄影@吴丹

公元3世纪中叶，波斯摩尼教将琐罗亚斯德教、基督教和佛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哲学体系，创立了摩尼教。

它的追随者把摩尼教比作“世界之海”，以前的主要宗教都像涓涓细流一样流入其中。

▲《冥王圣架》的一部分，元代时用绢布绘制，可能来自中国宁波，现藏于日本奈良的大和文华阁。研究已鉴定为摩尼教著作，中位是摩尼教创始人摩尼教。图片来源@Wikimedia

在唐高宗和武则天统治时期，摩尼教逐渐在安西地区传播。吴周时期，摩尼教经河西走廊传入中原。

安史之乱时，回鹘帮助唐朝平定叛乱，摩尼教在回鹘势力的帮助下获得了在唐朝传教的许可。

此后，摩尼教在回鹘中的地位日益上升，回鹘抛弃了萨满教，将摩尼教定为国教。借助回鹘与唐的关系，摩尼教开始在中原广泛传播。

▲摩尼教宇宙图的一部分，元代时用绢布绘制，不知何时传入日本，现为私人收藏。图为摩尼教的四位先知，从左至右:摩尼、琐罗亚斯德、释迦牟尼、耶稣。图片来源@Wikimedia

公元843年，回纥势力逐渐衰弱，退出唐朝。唐朝一改从前的状态，开始大规模打击摩尼教，迫使自己的信徒放弃信仰摩尼教，而外国人则被驱逐出境。

在经历了“会昌法难”之后，摩尼教无法再在社会上公开传教，于是转入地下与其他宗教结合，成为农民起义的号召旗帜之一。

▲摩尼教抄本残页，图中文字为粟特语，人物为摩尼教祭司或僧侣。德国吐鲁番探险队发现于新疆吐鲁番高昌古城，现藏于德国柏林亚洲美术馆。图片来源@Wikimedia

多亏了金庸先生的屠龙记，大部分中国人记住了摩尼教，小说中描述的“明教”就是摩尼教。

由于摩尼教起源于祆教，含义比较混乱，所以祆教和摩尼教在中原地区常被称为“祆教”和“波斯教”。

小时候只觉得天赐的想象力创造了魔法。今天，我明白了只有巨大的知识储备才能创造奇迹。

▲青海祁连山脉，摄影@吾丹▲青海祁连山脉，摄影@丮丮丮丮

公元1625年，也就是明天起五年，Xi安发掘出一块石碑，正面写着“大秦景教普及汉文碑”，共有1780个汉字，数百种叙利亚文字。

碑文显示，唐太宗贞观年间，一位名叫阿罗本的传教士，沿着于阗等古西域诸国，经河西走廊进入长安。

拜访唐太宗后，他要求景教(基督教的一个分支)在中国传播。唐太宗允许他传教，景教开始在长安等地传播。

“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现存于Xi安碑林博物馆，是东西方文化交流史上最有价值的文物之一。

▲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现藏于西安碑林博物馆，图片来源：Wikimedia@David Castor▲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纪念碑，现藏Xi安碑林博物馆，图片来源:wikimedia @ davidcaster

此外，在敦煌鸣沙山石室还发现了三部景教文献，即《三世景教》、《听惑诗序经》和《芷玄安乐经》。可惜前者存在于法国，后两者存在于日本。

▲新疆高昌净觉寺壁画。德国吐鲁番探险队在新疆吐鲁番高昌古城发现，现藏于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图为景教神职人员。图片来源@ Wikimedia @格兰芬多

元朝时期，大量色目人来到中国，增加了中国景教信徒的数量。

甘肃的敦煌、苏州、甘州、凉州，新疆的喀什、莎车、伊犁，江苏的扬州、镇江都有景教和景教。

明朝取代元朝后，景教衰落。16世纪前后，天主教传教士来华传教，京派教徒数量锐减。

/跑过河西走廊的粟特人

花落四处游，笑入胡姬酒铺。

唐代长安城，街道如棋盘，宫殿大致在中间，其他地区分东西城。

东城是唐人的聚居地，主要是汉人，他们的商店主要卖当地的商品；西城的店铺主要卖的是丝绸之路运来的货物，有不少来自西域的“胡人”。

▲甘肃敦煌悬泉置遗址，丝绸之路上众多驿站中的一所，摄影@吾丹▲甘肃敦煌吊泉遗址，丝绸之路众多驿站之一，摄影@丮丮丮丮丮

中国古籍中的“胡人”一般指来自西北或西方的非汉族人口，其中有一个民族在丝绸之路的贸易中起着主导作用。他们被中国人称为粟特人或昭武九姓胡人。

▲中亚泽拉夫尚河流域▲中亚泽拉夫山河流域

粟特人属于欧罗巴的伊朗人种，生活在中亚的泽拉夫山河谷，也就是现在的撒马尔罕。

粟特人由大小不同的绿洲国家组成，陈昌属于外族。中国史书对粟特人按国名取姓，主要有曹、安、史、康、史、罗、白、糜、何等。所以粟特人被称为昭武九姓。

昭武是中国史书中粟特人曾经居住过的城市。都说昭武就是现在的张掖，但这种说法并不成立。从民族学和语言学来看，粟特人和东亚关系不大。

▲粟特地区位置▲粟特地区位置

优越的地理位置似乎直接预示着粟特人将成为丝绸之路上最成功的商业民族。

往东，他们可以和东亚人进行贸易，往西，他们可以去地中海沿岸的国家，往南，他们可以和古印度进行交流。

▲撒马尔罕北部的粟特人壁画，图片来源@Wikimedia▲撒马尔罕北部的粟特壁画，图片来源@Wikimedia

公元前6世纪，“粟特人”一词最早出现在大流士一世统治的波斯帝国的一块石碑上，碑文上写着:“粟特人向大流士进贡，夏季带来青金石，草原锡克人的金碗”。

▲中国新疆白子溪千佛洞出土，现藏德国柏林的《素贴摩尼教信札》。图片来源@Wikimedia

19世纪末20世纪初，斯坦在楼兰和敦煌发现了数量惊人的文物。之后他来到嘉峪关，听说离嘉峪关不远有个老烽火台。其他人也去过，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但斯坦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还是去Beacon试着找东西，或者是运气好或者是长期有寻宝的好习惯。他发现了八封破旧的信。虽然这些信已经破旧，但它们仍然被编号并发送回英国。

▲嘉峪关关城，摄影@吾丹▲嘉峪关关城，摄影@吴丹

公元312年，一个邮递员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前进，就把他的邮袋留在了这里。在斯坦于1907年发现它之前，这八封信一直躺在那个邮袋里。

更重要的是，这八个字母都是粟特字母。在被众多学者破解后，粟特人在丝绸之路上的经商情况也逐渐明朗。

▲中国新疆吐鲁番的供佛粟特人壁画，图片来源@Wikimedia▲中国新疆吐鲁番佛教粟特人壁画，图片来源@Wikimedia

粟特人经常出去做公司生意，少则十几个人，多则几百人。他们有武装自卫，沿途设立定居点。商队领队叫“萨宝”。

他们将西方的黄金、白银、香料和珠宝运往中国，将中国的丝绸和瓷器运往西方。为了打通通往拜占庭的丝绸之路贸易，粟特人派遣使团到波斯要求贸易。

▲敦煌壁画中行走在丝绸之路上的商队，图片来源@Wikimedia▲行走在敦煌壁画丝绸之路上的商队，图片来源@Wikimedia

唐朝时期，唐太宗和唐高宗相继击败东突厥和西突厥，粟特的宗主权转移到唐朝。在撒马尔罕设立康居总督署，划归安西总督署管辖。

从此，粟特人开始大量进入中原进行商业活动。从5世纪到8世纪，他们几乎垄断了陆上丝绸之路的国际贸易。

▲统万城出土的北朝古墓壁画，描绘粟特人正在举行宗教仪式，图片来源@Wikimedia▲统万城出土的北朝墓室壁画描绘粟特人正在举行宗教仪式。图片来源@Wikimedia

进入中国的粟特人往往很富有。他们在中国西部建立自治聚居地，居民武装自己，毕生掌握当地军事力量，担任地方官。

北朝和隋唐政府为了控制粟特人聚居地，将粟特人首领“萨保”的职位纳入中国官僚机构，专门授予粟特人，有些人甚至在朝鲜做官。

安史之乱时，粟特两位将军安禄山和史思明，调动粟特人聚居点和各部，几乎颠覆了李的唐朝。

▲敦煌莫高窟描绘胡玄武的壁画，唐代著名舞蹈，由中亚粟特地区传入中原。粟特人特别擅长这种舞蹈。图片来源@Wikimedia

安史之乱后，唐朝开始排外，粟特人移居各地。今天，在新疆、甘肃、陕西、宁夏、山西、河北等地发现了粟特墓葬，出土的艺术品具有中亚风格。

今天的河西走廊

我们的祖先从东到西旅行，以他们的方式，他们在地球上开辟了一条道路。我们应该向他们致敬。现代人用自己的方式在这些古道上修建新的通道。我们应该充满勇气。

▲甘新交界地带的连霍高速，摄影@吾丹▲甘新边境地区的连霍高速，摄影@吴丹

今天，人们正试图通过亚欧大陆桥和一带一路为河西走廊注入新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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