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om网页版(Zoom在线网络查经分享)

来源@视觉中国

文|航空通信社，作者|图书导航

最近国航通讯社发布的深度稿进度越来越慢。当文章最终定稿的时候，很多新闻已经成了“旧闻”。但是，总统认为，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整理和收集新的事实，得出的结论一定比草率的要好。

今天就来说说Zoom。当国内疫情发展趋于平缓，美国成为新的“震中”时，它的高光时刻就会到来。但这过去的一个月，在给Zoom带来史上最大曝光的同时，也遭遇了五年发展中最大的危机。

“危机”这个词很恰当，因为机遇和危险是相伴而生的。让机遇Zoom迅速成熟，家喻户晓，成为视频会议的代名词，像森林之王一样扩张。但危险是由于它跟不上节奏的安全和隐私投入。这是Zoom未来的关键，也让竞争对手意识到这只老虎是“纸做的”。

一、Zoom 的危机一月

3月19日(当地时间，下同)，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发布消息称，美国新增确诊病例突破万例，标志着美国疫情达到高峰。Zoom(纳斯达克股票代码:ZM)的股价从18日的118.71美元跃升至23日的159.56美元。

此后的4月份，Zoom的股价在2日和7日遭遇了两次小低谷，最低回落至113.75美元。但此后又有所回升。4月15日，其股价为151.56美元，再次接近历史高点。

Zoom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郑源在4月1日发布消息称，该产品的日活用户从去年12月的1000万激增至今年3月的2亿。

然而，中国台湾省、澳大利亚和德国已相继禁止地方行政机关使用Zoom。此外，美国的纽约州和新加坡禁止学校采用Zoom远程学习(新加坡在禁止Zoom两周后正在考虑放开限制)；美国参议院、美国宇航局、马斯克的SpaceX、谷歌、西门子、渣打银行等机构也禁止员工在工作和/或私人场合使用Zoom。

Zoom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许多全球客户，包括金融公司、电信公司、大学和政府机构，都对他们的技术进行了“详细的安全审查”，仍然选择使用他们的服务。这些在评估后仍然使用Zoom的案例包括摩根大通、高盛和FINRA。

如上所述，过去的一个月对Zoom来说是一个充满机遇和危险的“危机”时刻。

1.“缩放炸弹”让陌生人闯入会议。

Zoom在疫情期间迅速走红，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其极其简单的产品设计，根本不用设置就可以使用。也正是这种不需要用户参与和思考的产品设计，让一些一路跟随默认选项到“下一步”的用户陷入了困境。

第一个问题是“缩放炸弹”。由于Zoom的默认设置是为了方便用户在没有学习的情况下加入会议，所以许多会议都被不相关的人侵入、窃听或破坏——接管屏幕共享、分发色情材料等等。

为了避免陌生人参加会议，你应该禁用“在主持人进来之前允许参与者进入会议”，设置除主持人之外的管理员，禁用“文件传送”以防止捣乱者传播有毒文件，禁用“允许被移除的用户重新加入”。但是Zoom的默认设置很少，这些选项都是默认关闭的，所以一直被诟病。

4月1日，美国联邦调查局(FBI)警告用户更改默认设置，以防“缩放炸弹”。此前一天，英国首相约翰逊发布的社交媒体照片在网上公开了他内阁会议的变焦房间号:539-544-323，引发了一场猜密码的狂欢。(Zoom后来修改了默认设置，隐藏了标题栏上的房间号。)

2.为了绘图方便，默认选项暗示了多个漏洞。

这种“为用户着想”的默认设置还是有很多安全隐患的。3月31日，Zoom被指其Mac客户端采用了和很多“流氓软件”一样的静默安装方式，全程没有提示用户信息。

这种以bug为特征的做法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质疑了。2019年7月，苹果被迫用Zoom为数百万台MAC打补丁，因为安装Zoom后，有了一个可以远程激活用户摄像头的小型web服务器。它自行启动，卸载Zoom后不能同时删除。

发现漏洞的研究人员以封口为代价拒绝了Zoom支付的赏金，并将其公之于众。Zoom发表声明称:“我们认为这合理地改善了糟糕的用户体验，并使用户能够更快地一键加入会议。我们不是业内唯一一家这样做的公司。”但是它可以通过网页版加入会议，只用浏览器，所以这个说法不成立。

此外，3月26日，《赫芬顿邮报》质疑Zoom的一项功能——允许会议主办方检查与会者是否在后台隐藏了缩放窗口——是一种变相的“云主管”。

3.用户协议中无法解释的隐私泄露

很少有人会主动去查阅常用软件和服务的用户协议，但只要去做，基本都会发现一些问题。航空公司之前也关注过国内类似的情况:“你总会变老，所以要仔细阅读用户协议。”

在过去六年的发展中，变焦并没有成为目标。然而，人们可能会迟到调查用户协议，但他们永远不会缺席。

3月30日,《消费者报告》杂志批评Zoom的用户协议允许其收集用户会议信息(如视频和共享笔记)以进行有针对性的广告分析。此后，Zoom修改了相关协议条款。

3月26日，Vice的科技媒体品牌Motherboard曝光了Zoom的iOS应用程序悄悄将有关用户习惯的数据发送到脸书，即使用户没有脸书账户。包括信息设备型号、使用中的手机运营商等。虽然Zoom删除了这段代码，但这还不足以阻止用户发起的集体诉讼和纽约总检察长的调查。

3月19日，关注隐私的组织Access Now要求Zoom像亚马逊、微软、谷歌等前辈一样，每半年公开一次世界各地执法机构发布的协助调查的指令。

4.“中国威胁论”

3月31日，The Intercept报道称，Zoom并没有像其声称的那样“端到端加密”。这意味着，如果第三方截获了缩放会议的数据包，同时掌握了解密密钥，就可以破解并窃听会议内容。

4月3日，加拿大一家研究机构指出，Zoom将一些北美电话重定向到中国大陆的服务器，甚至传递了用于保护这些电话的加密密钥。媒体担心不同辖区系统的冲突使得跨地区传输的电话不安全。

Zoom回应称，在过去几周，它努力增加服务器容量以容纳大量涌入的用户，但在网络极度拥堵的情况下，“错误地”允许其两个中国数据中心作为潜在的备份。

截至2019年11月，zoom的主要应用程序(zoom.us)在中国大陆无法访问，但在中国有几家代理销售Zoom应用程序(如zoom.us、zoomvip.cn和zoomcloud.cn)。据《第一财经日报》报道，Zoom准备成立中国官方分公司，取代第三方渠道。

Zoom将其数据中心流量分配机制称为“地理围栏”。理论上，北美的通话数据应该留在北美数据中心，欧洲的应该留在欧洲数据中心，以此类推。但是，当该区域出现流量高峰时，网络会自动将流量转移到附近容量最大的数据中心。

当然，跨辖区业务一直比较麻烦。即使您将电话从欧洲转移到北美，您也可能受到欧盟GDPR的管辖。但在一些人看来，中国大陆的问题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尖锐。

这份记录在1月份《Zoom危机编年史》中的最新篇章，彻底威胁到了Zoom在高速增长下保持正现金流的“独特秘密”:将大部分R&D力量放在中国大陆，以降低劳动力成本。

二、Zoom 的低研发 / 安全投入：“劳动力市场套利”

SaaS公司可以很容易地验证其盈利能力，但在上市前保持正现金流的情况很少见。Zoom就是这样一个“异类”。公司2016-2018财年营收依次翻倍至6080万美元、1.52亿美元和3.31亿美元；2018财年扭亏为盈，净利润758万美元。

与竞争对手相比，Zoom保持盈利的“秘密”之一是其超低的R&D投资。招股书显示，Zoom的研发支出占其营收的比例不到10%，而类似的SaaS大型公司一般会将营收的20%以上用于研发

通过在中国大陆成立R&D团队，Zoom充分利用了中国相对于硅谷的“低工资优势”。招股书显示，Zoom在中国的几个R&D中心拥有500多名员工，约占其员工总数的30%，非美国员工的70%。

2012年，美国电信运营商威瑞森的安全团队讲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一个美国公司的“天才程序员”，拿着五分之一的工资，把程序员的工作外包给中国的编码员，但每天的工作只是在互联网上游荡。

即使是现在，中国程序员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但是中国上海的程序员平均月薪是10166人民币，硅谷(圣何塞)是6544美元(46280人民币)。

这种所谓的“劳动力市场套利”甚至被分析师认为是保持当前Zoom盈利的主要原因。换句话说，如果Zoom不得不将其产品开发团队迁出中国，它可能无法继续盈利。

Zoom招股书表明，中国开发团队可能会让该公司面临与安全相关的审查。现在形势的发展证实了这一点。这让现在的Zoom措手不及，但考虑到它已经发展了5年，你也可以说之前给它留了足够的时间。

不用说，Zoom不仅通过雇佣中国程序员“节省”了R&D的投资；其研发投入，尤其是安全投入全面不足。

4月1日，Motherboard报道的问题颇具讽刺意味:Zoom将成千上万使用小众免费电子邮件服务的人视为“同事”，因为它只记录了Gmail、Outlook和雅虎等众所周知的大型电子邮件服务。荷兰很多人使用后缀为xs4all.nl、dds.nl、quicknet.nl的免费邮箱，被Zoom视为企业邮箱。因此，这些陌生人被列在同一个“公司通讯录”中，可以查看彼此的电子邮件地址并发起呼叫。

从这个例子中，你可以清楚地看到Zoom节省下来的安全、隐私和功能改进的成本应该花在哪里。这就是在安全上花一点钱和花一大笔钱的区别。

4月2日，Zoom宣布暂停其功能更新90天，主要关注隐私和安全问题。该公司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郑源在接受Business Insider专访时表示，任何利用Zoom的安全和隐私问题进行营销的公司都有一种“可怕的文化”。说微软、思科等视频会议对手打隐私牌，借机“爆”Zoom，是不道德的。

但这不是道德问题，这是竞争，伙计。

在隐私和安全问题上，Zoom的对手已经遇到了大大小小的问题，经历了压倒性的时刻，并做出了基本的改进(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不能，那你就不能投机取巧，绕过这一步。

三、Zoom 的低营销投入：“为他人做嫁衣”

如果说Zoom是通过在中国开发，专注于核心功能(较少关注安全等外围能力)来降低开发成本的话，那么它是通过C端(员工端)的口碑来有效降低营销成本的。

在思科WebEx和微软团队主导的长期商业电话会议市场，Zoom采取大胆的长期免费策略，先让员工体验，再通过自然使用渗透反向影响老板的购买决策。这个过程今天仍在继续:郑源的最新举措是免费为K-12学校提供Zoom的付费功能。

但这里必须指出，所谓的“降低营销成本”也是相对的。从B端开始，从上到下影响采购部门和老板的想法并没有过时。很多大众眼中关注度不高的产品在B端被广泛使用，甚至底层员工可能都不知道公司原来买的是某种软件。

微软团队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比如，The Verge曾经质疑，为什么微软在消费端有Skype，在商业端有商业版Skype和团队，却“砸了一手好牌”，让Zoom抢了风头。

这篇文章称，微软对团队等视频通话产品几乎采取了粗放式的管理方式，产品线没有整合，因此用户对Skype for Business和Teams的区别感到困惑。但是Skype原本使用的P2P协议确实适合在低带宽下保持通话流畅，但是影响了非电脑移动终端的使用。微软不得不抛弃这些遗产，在不久的将来彻底重建。

然而，事实证明，商业用户在看到安全风险后逃离了Zoom，并将寻找Teams和WebEx等商业替代品。真正坚持Zoom的普通人和免费用户都不愿意付费。Zoom培养了大众的使用习惯，只是“给别人做嫁衣”。

微软团队与Office 365/微软365一起分发给全世界的企业用户。虽然也是付费服务，但是已经购买了Office的企业可以避免意识到这笔费用。

上周，航信采访了微软负责微软365的全球副总裁贾里德·斯帕塔罗(Jared Spataro)。他的回答表明，微软并没有真正担心Zoom的崛起。

“Zoom、Houseparty和Google Hangouts主要供个人使用。Zoom在报纸上说他们的很多用户都是免费的。它们都是为消费市场开发的，所以有时广告被用来维持商业模式。”

“团队将从设计流程的一开始就考虑安全和隐私的基本原则。现在已经有很多公司开始和我们沟通了。由于安全和隐私问题，他们正在考虑是否转队。”

“团队用户，包括中小企业和大公司，都需要付费。Teams正在迅速推动世界生产力的发展，但微软不会在市场上做广告。本周我们将发布一些新的统计数据来解释用户数量。”

第二天，微软分享了关于团队的最新数据:在线会议时长(27亿分钟)和开放视频会议数量是爆发前的三倍。今年3月，团队内总通话时长同比增长1000%。团队在中国每天增加的用户数量是一月份的两倍多。

Zoom因其易用性和可靠的连接质量而广受欢迎。但Zoom的误导性声明给用户提供了一种“虚假”的安全感和隐私感。

本来员工自下而上影响决策的推广模式，因为Zoom的安全隐患受到很大阻碍，企业直接禁止使用Zoom，可能会让他们错过疫情期间一次性部署的黄金期。这样的部署一旦完成，就很难改变。

“先污染，后治理”的模式对于初创企业来说是最理想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叫“最小可用产品(MVP)”，即run first。这证明了Zoom最初策略的成功。但是现在视频会议产品已经全民普及，门槛会比以前低。换句话说，有能力跨过门槛的巨头已经参与进来了。

四、专业工具转平台？难而且没必要

很多吃瓜人说要把Zoom作为一个平台，但没必要成为另一个懈怠——尤其是你只是“赶鸭子上架”，做一个生存平台的时候。而且企业的员工感兴趣的是Zoom的高接通率，别的都不感兴趣。

Zoom以其引以为傲的低延迟使其他SaaS产品或具有视频会议功能的通用聊天软件相形见绌。所有通话延迟减少到150毫秒以内，这是该公司的承诺。他们所有的技术优化都是为了保证这样一个目标。

一旦Zoom转变为一个平台，很难保证其他业务是否会有如此极端的优势，对于一个以节省R&D开支而闻名的团队来说，战线过长不是一件好事。

还有一些比较小众的产品，目的是修复缩放工具的问题或缺陷。例如，Pragli使用永远在线的卡通头像来标记员工的状态，以避免员工在开会前必须化妆和换衣服以及无法放开交流的问题。

它的做法让人想起天堂里的聊天宝(子弹消息)，所以你可以看到同样是纯工具的Zoom也有它的天花板，只是高了一点。

用户不能在Zoom上打卡、报销、请假等事情。这一个工具只服务于一个目的，让Zoom无意中实现了工作和生活分离的目的，也实现了会议(这种头疼烦躁的时刻)与工作其他环节分离的目的。毕竟，远程协作还包括其他异步通信方法，如共同编辑文档，因此无需担心延迟等令人抓狂的问题。

航空公司总裁有一次和老朋友长途聊天，因为其中一个用了Zoom。当我提到变焦时，他躲开了，说这会让他以为自己在工作。最后大家达成共识，把麦子和腾讯大会联系起来。

幸运的是，现在人们开始将Zoom用于工作之外的其他用途，如与朋友聊天、在线课程、婚礼、宗教活动等。它培养用户的巨大努力正在一点点得到回报。这甚至可能有助于它——在企业客户的信任永远无法修复的情况下——成为民用产品，而不是商业用途，作为维持公司生存的替代选择。

五、开源变服务商？利润空间更小

Zoom的更换在大致解决安全问题的同时，还不能像Zoom那样方便。如前所述，Zoom宁愿选择愚蠢的默认选项，尽管一路“下一步”隐藏着风险。

为了彻底消除外界对安全和隐私的执念，郑源在最近接受《福布斯》采访时似乎失去了理智。他甚至说，

“如果你不能将Zoom变成世界上最安全的平台，你甚至会考虑在未来几年内开源Zoom代码供他人尝试。”

“我认为Zoom不再是Zoom的一部分。Zoom现在属于世界了。所以，我需要其他人的帮助。让我们建立一个世界上更好、更安全的平台，让全世界都从中受益。”

-聊天或对话协议。以前开源过吗？

谷歌的Gtalk、苹果的iMessage、微博、Twitter都曾短暂允许第三方客户端，但后来都撤回了API，因为不断涌现的聊天工具新功能无法传输到第三方客户端，部分信息流无法无序显示，使得“竞价排名”广告失去了展示空间。

电报协议是开源的，但这使得基础协议无法进一步更新，类似于虚拟货币分叉时遇到的困境。当然，你也可以尝试用类似分叉的方式来解决纠纷。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视频通话平台，Jitsi。虽然不是端到端加密，但现在是开源的。

部分是因为美版被屏蔽，Zoom在中国的很多业务都是以“技术支持”的形式进行的。中国经营报报道，国内一款名为“关注”的在线会议软件与Zoom有技术合作，其应用界面与Zoom如出一辙。

如果真的面临开源的压力，那么Zoom将会转型成为Canonical(负责维护Ubuntu Linux)那样的开源服务商，其主要盈利模式将会是为企业提供服务和技术支持。

因为直接对产品本身收费的方式已经停止了，有些公司可能会在私有云设置Zoom，持续创收的能力肯定不如现在，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

Zoom可能会错过2013年底成立后5年多不为人知的低调发展。今天的高增长概率难以维持。如果回到一个小而美的服务商，可以不断发展自己，会是一个比较理想的结局。但也许，也可能使其无法承担大范围的安全责任而“未雨绸缪”，考验着掌舵人的管理能力。

六、结论

与上市之初的每股62美元相比，Zoom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取得了超过142%的股价涨幅，超过300亿美元的市值使其与优步等独角兽平起平坐。

但是，看了这么多在空做股评的故事，是时候做空 Zoom了，恐怕已经在进行中了。它的高预期肯定会从高水平回落，但区别在于它最终会成为一家更稳定的SaaS公司，还是变得更糟。

此外，也许这是一个有趣的点。Zoom由中国创始人聘请国内程序员的做法，让这家美国纯血统公司变成了半个“中概股”。若隐若现的“去中国化”逆流，将使Zoom的运营成本遭受不必要的增加。

科技公司在过去一年中经常受到批评，主要来自隐私和安全方面。商业企业花费大约九个牛一元的收入来修复媒体提到的安全问题。它被称为“Techlash”。但很明显，新冠肺炎疫情改变了这一趋势。对患者的检查、疑似病例、密切接触者以及社会距离的维持，迫使人们放弃了一些个人权益，而科技公司则迅速用科技来补充社会不足，可以改善自己的公众印象。

对于最前沿的科技巨头来说，改善外界关注的安全和隐私问题并不是伤筋动骨的开销，但他们可以生存到最后。但这并不适用于Zoom，其低廉的研发支出已经成为一种“竞争优势”。

Zoom从来没有真正害怕过。换句话说，即使一个对手之前因为想不通而害怕，现在也有了确定的答案。它只需要在社会关心的问题上逐一“补课”，来补充让“纸老虎”变强的“钙”。

隐私处理得好不好，决定了Zoom能否挽回企业用户的信任，维持其稳健的商业模式。这进一步决定了它是否只会是又一家昙花一现的热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