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运营商(三大运营商哪个最垃圾)

“去年我拿着路边买的手机卡问了三大运营商。你说这张卡是实名注册的。谁注册的?只有一个运营回复:基于个人隐私问题,不能告知。”(更多新闻请微信搜索“新京报”,关注

“去年我拿着路边买的手机卡问了三大运营商。你说这张卡是实名注册的。谁注册的?只有一个运营回复:基于个人隐私问题,不能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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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运营商(三大运营商哪个最垃圾)

▲2013年3月10日,全国两会广东团审议“两高报告”时,陈伟才揭露电信诈骗侵害人民财产,并对工信部和电信运营商提出质疑。图片来自网络。

对话角色:

陈伟才,第十一、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原广州市公安局政治部人事处处长,2013年9月辞职,出任格力副总裁。从2009年开始关注电信诈骗。近年来,我们在全国两会上多次呼吁关注打击电信诈骗。

对话动机:

为遏制电信诈骗愈演愈烈的趋势,8月底,广东5名全国人大代表、6名广东省人大代表在广东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黄业斌、陈小川的带领下,对三大运营商广东分公司和广东省公安厅进行了视察。

作为陈伟才大人的代表,他出席了视察,而且他还询问了治理责任的落实情况。

"欺诈的情况仍然很严重,还没有得到根本遏制."9月4日,陈伟才在接受新京报采访时表示,电信诈骗整治涉及部门利益和责任,需要“撕破脸”监管。

“骗子总是走在前面,这很可怕”

新京报:8月30日至31日,广东省人大常委会组织全国和省人大视察整治电信诈骗。这次专项检查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陈伟才:我们主要检查两个项目,一个是手机实名登记制度的落实情况,另一个是境外电话改号拦截情况。这两个问题是电信诈骗中的关键问题。

新京报:为什么拦截境外电话很重要?

陈伟才:据公安部调查,10万元以上的电信诈骗案件多以台湾省为首,通过网络改号进入大陆,冒充公检法实施诈骗。

这种诈骗很难被发现,危害很大。虽然破案了,但是犯罪分子在台湾省提取现金,钱被洗走了。再加上两地的司法差异,大部分款项无法返还。根据我去年得到的数据,几百亿诈骗的钱流入台湾省,追回的钱只有20万。

新京报:去年10月和今年3月,广东的全国人大代表因为电信诈骗分别约见了广东省、央行总部和公安部的相关部门。约会怎么样?

陈伟才:这是一个利益和责任的问题。我们的工作跟不上电信诈骗猖獗的速度,骗子总是走在前面。这太可怕了。

新京报:目前你掌握的电信诈骗情况是怎样的?

陈伟才:总的来说,形势在恶化。根据公安部公布的数据,2014年,全国共发生电信诈骗案件40余万起,造成经济损失107亿余元。2015年全国电信诈骗案件59万余起,涉案金额222亿元。案件总量呈上升趋势,诈骗形势依然十分严峻,尚未得到根本遏制。

每个部门都觉得自己做了很多工作,但是电信诈骗的情况并没有改变。我们都认为相关部门的工作不到位。

新京报:你联系过被骗的人吗?他们的情况如何?

陈伟才:我遇到过很多受骗的人,其中相当一部分人并不贪婪。比如今年3月,我认识了一个中央党校的教授,被骗了300多万。也有在深圳度假时被骗的澳洲华人,还有一些非常有经验的企业家和退休教师。他们都是非常聪明的人。

被骗后,他们处于高度恐惧和焦虑的状态,有的还想到了不想见人和自杀,因为周围的人都觉得你是个“傻子”,觉得你“贪财”。但实际上,他们委屈得不敢说话,很难走出心理阴影。

“撕破脸监督很关键”

新京报:您从2010年就开始询问手机卡实名登记制度的实施情况,但至今仍未完全实施。有什么困难?

陈伟才:今年全国两会期间,我与广东省通信管理局和电信运营商进行了交流。结合去年10月份对他们的采访,他们一直在推进落实实名制登记工作,但很多工作都是“真的假的”。

去年拿着路边买的手机卡问了三大运营商。你说这张卡是实名注册的。它是谁注册的?只有一个运营商回复:由于个人隐私问题,不能说。我又问,为什么能买到这样的卡?回答,我们的营业网点都是实名注册的。希望大家不要从社会上其他途径购买手机卡。

我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一方面,运营商的态度是推广实名制登记;另一方面,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发行了很多没有实名登记的手机卡。手机卡是不能伪造的。它们都是通过通讯系统流出,而不是从你的系统流出。他们还能从哪里来?

▲陈伟才曾经是一名警察。图片来自网络。

新京报:对实名制实施缺乏有效监管?

陈伟才:每年,三大运营商都会在媒体上发表声明。这一次,三大运营商的广东分公司向我们的NPC代表表态,说三个月内将在广东实现100%实名登记制。

2015年12月30日,广东省人大通过了《关于实行电信用户真实身份信息登记制度的决定》。按照要求,应当自公布之日起三个月内完成。现在,省人大又给了三个月期限。我们拭目以待。我们会持续关注监管。

新京报:如果到期不能完成,可以追责吗?

陈伟才:一个问责方案是两院可以追究通信管理局失职的责任,因为通信管理局负责监管通信运营市场。

你可能还会问,如果两院以各种理由不追究通信管理局的责任呢?是我们两院人大代表监督的部门。如果法院未能正确行使司法权,我们将在每次会议期间对他们投反对票。

关键看我们是不是认真,是不是真的撕破脸去监督。

“运营商有义务提供真实通话”

新京报:在这次讨论中,三大运营商和监管部门对于运营商是否应该保证主叫号码的真实性都没有表态。是技术问题吗?

陈伟才:他们为什么沉默?说明不是技术问题。如果是技术问题,说做不到,就完了。技术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没有,所以他们沉默了。

我当时问你有没有提供真实通话的义务。等了五六秒,三个接线员都沉默了。如果不能确保提供真实的来电显示,就不要收普通人这6块钱。我认为,公安机关查实后,运营商使用非实名制电话卡或改号被骗受损,应先行赔偿。因为你提供的服务存在重大缺陷和安全隐患。

新京报:既然不是技术问题,那涉及到哪些问题?

陈伟才:2014年,我花了很多时间做了《跨境电信诈骗犯罪集团架构及赃款流向图》和《电信诈骗利益分布图》,希望向大家揭示电信诈骗的内在规律和秘密。在利益分配上,犯罪团伙骗取的全部资金的10%用于支付电信运营商的换网号线费用。

新京报:上面两张图的信息来源是哪里?

陈伟才:信息来自各地公安机关,有的是现有数据,有的是实地调查,有的是电话获取。调查了很多部门,收集了各种数据。

▲陈伟才正在讲解他的《电信诈骗利润分布图》。图片来自网络。

“和大公司打官司不容易”

新京报:去年你建议将买卖信用卡纳入妨害信用卡管理罪。现在怎么样了?

陈伟才:买卖银行卡入罪的问题涉及到法律的修改,有一个比较复杂的过程。目前全国人大已经在关注此事,正在着手研究。

分发被盗银行卡是犯罪诈骗的重要组成部分。比如2013年,广州警方侦破一起电信诈骗案,受害人被骗2700多万元。诈骗团伙通过多级转账将这笔巨款转入3000多张信用卡,然后在台湾省提现。这3000多张信用卡是诈骗团伙通过各种渠道从内地买来的。

新京报:你为什么觉得电信治理这么难?

陈伟才:为什么治理电信诈骗这么难?那就是我们是独立的。在过去的一年里,各个部门都觉得自己做了很多工作,每个人都自我感觉良好。不做这项工作有许多原因。我在考察中对有关部门说,你们所做的工作,与群众因诈骗所受的损失相比,微不足道。

去年国务院成立了联席会议,改善了电信诈骗的情况,但还是没有让相关部门发自内心的做好工作。尤其是源头的运营商和银行,从之前的不配合到现在的被动。

新京报:2014年,你在推动电信诈骗受害者拿起法律武器维权。

陈伟才:是的,我希望通过个案来迫使有关部门。要以利益为导向,鼓励经营者规范服务,协助警方办案。

2015年,广州受害人杨先生起诉运营商一案,是全国首例电信诈骗维权案。当时基本没有关于电信诈骗当事人起诉电信运营商的研究。一审法院判决经营者赔偿杨先生损失1万元。二审中,杨先生没有得到赔偿。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判断依据和标准。被骗的用户是一个非常弱势的个体,不容易和大企业打官司。

电信行业依靠十几亿用户发展起来,现在用户面临重大安全隐患,甚至生命危险。目前还没有触及到他们(经营者)的灵魂和利益。

文/新京报记者李行立编辑/苏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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