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起源于哪里(印度佛教与中国佛教的关系)

公元520年，北魏孝明帝改元，然后大赦天下。后来，佛教和道教的主要人物被召集到首都洛阳庆祝。他想借此机会解决一个一直困扰他的大问题:佛教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很幼稚吧？现在我们都知道佛教起源于公元前6世纪的古印度，它的创始人是悉达多乔达摩，皇子，也被称为释迦牟尼佛。东汉时期，佛教传入中国。从此，佛教在中国扎下了根，不仅信众越来越多，而且与中国的道家、儒家思想融合，发展出禅宗、净土宗、唯识宗等中国特有的十大汉传佛教宗派。

图1 北魏 皇帝礼佛图图1北魏皇帝的拜佛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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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这次会议的双方代表分别是清代道士蒋斌和荣觉寺和尚谭谟。会议一开始，孝明帝就问:老子和佛是同时代的人吗？道士江彬娴回答:老子骑青牛出函谷关去西域的时候，佛经里的佛只是老子的随从。所以佛和老子是同时代的。是老子的随从？照此推论，佛教的创始人是老子，佛教就成了道教的一个分支。

和尚谭默听后自然不满，问石:“你怎么知道老子出西域传佛？”

道士说，我这里有本书叫《老子经》，就是这么说的。和尚还说，我这里也有两本书，周记，中法内传，上面说我是佛祖涅槃后四百二十五年生的，相差四百多岁。怎样才能成为佛的老师？

孝帝听后，命令道士蒋斌拿出老子的经书给大臣审阅。经过100多位大臣的校对，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一本伪书，根本不值得接受。道士蒋斌犯了用假书欺骗皇帝的罪。好在对面的和尚慈悲为怀，极力劝说晓明皇帝。蒋斌刚刚逃过一劫。事实上，谭默和尚搬出最多的两本书，即《周书》和《汉书》，也是赝品。最后的辩论以佛教的胜利而告终。

图2 北魏佛造像拓片图2北魏佛像拓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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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古人固执地认为佛教是老子入西域时创立的？这其实是佛教自己挖的坑。

梁代慧觉《高僧传》记载东汉汉明帝在梦中见到一个金人来到他的宫殿。经过大臣的建议，他派人去西域寻找佛陀。这些使节不负众望。他们不仅从西域带回了卡亚莫腾和朱发兰两位高僧，还用白马带回了大量经书。两位高僧到来后，汉明帝高高兴兴地把他们安置在鸿胪寺。裂寺是州府，两个高僧一直住在府里不成问题，于是汉明帝下令在洛阳城外修建白马寺。“白马”一词是用来纪念从西域带着经书回来的白马，而寺庙则来自僧侣最初居住的红红寺庙。这是寺政的名称，此后逐渐成为僧人活动场所的统称。

图3 佛教图图3佛教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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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的支持下，佛教在中国传播还有很多问题。首先是国人的信任。当时中国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论，儒家和道家已经很完备了。为什么它要信外来的佛教，拜西方的佛？

同时，佛教的许多含义也超出了当时中国人的理解范围。里面第一个是“空”。《心经》说“色同空，空同”，大般若经里也有“十八空”的概念。“空”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很多佛教徒都想不通，更何况是文化水平不高的古人。正好我们道家经常说“无”，道德经说“万物皆有所生，无中生有”，还说“有所为利，无所用”。所以很多人直接把道家的“无”的概念套用到佛教的“空”的概念上。

图4 《老子化胡经》残卷，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伯希和敦煌经卷图4老子胡经残卷，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敦煌写本《伯希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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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都知道，佛教中的“空”和道教中的“虚无”根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空”指宇宙万物的虚无。佛教认为世间万物的起死回生都是因缘，是“空”。道家的“虚无”是指类似于万物起源的混沌状态。当然，其中涉及的哲学问题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自然也不是古人所能理解的。同时，和尚对自己的欲望无动于衷，风格和道士差不多，所以很多信佛的人把佛和老子放在一起供奉。佛和老子有什么区别？谁在乎呢。熏香结束了。

一方面，当地人不信任外来佛教；另一方面，在普通人眼里，佛教和道教有很多相似之处。佛教信徒为了顺利实现宗教本土化，利用《史记》中老子出函谷关的传说，编造了老子化为胡人，创立佛教的故事。

老子《华虎传》的故事在中国传播以来，极大地推动了佛教的发展。既然佛道同源，信佛就是信，拜佛就是拜老子。看不懂佛经？没关系，参考《道德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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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老子八十一化图說》清末民国间刻本图5《老子八十一化图》印刷于清末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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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虽然产生于春秋战国时期，但发展成为道教是在东汉末年。这时候佛教已经靠老子的胡说八道站稳了脚跟。

所以事情发展到南北朝就很奇怪了。一是佛教沿着道教的大腿传播，而由道教衍生出来的道教，在看到佛教的势头过于强劲之后，就想用老子变胡的传说碾压佛教。确实我们的祖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尽管被道士蒋斌作为证据的《老子经》被当场证伪，但佛道之争并未停止。直到明朝，还有人相信老子把胡变成老虎的传说。崆峒山老君楼《老子八十一画》成书于明代嘉靖年间，其中老子自二十七画起入西域。画中，老子并没有点化作为佛教发源地的王公，他还做了《光明经》、《涅槃经》等多部经书。

文:刘步成

参考:心经，大般若经，道德经，高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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