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钱钟书(钱钟书越是聪明的人)

范旭伦

《钱钟书》，唐嫣著，文化发展出版社2019年1月出版，360页，58.00元。

《钱钟书》于2019年1月在文化发展出版社出版。此前以各种名义出版:民国第一才子钱钟书(2001年12月，时代文化出版有限公司)，一代才子钱钟书(2005年5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千古未完作家钱钟书(2013年3月，龙门出版社)。

传记作者对传记大师的生平没有好好研究，总喜欢另眼相看，漫无边际，比较别人的奇闻轶事，以求拓展空间或出奇制胜。比如，他自诩“在英国历史上一年内找出三位国王的名字和年龄”，“大谈美国作家约翰·厄普代克和钱钟书的相似之处”。是布道者的遗孀“从很远的地方毫无畏惧地一遍又一遍地写信询问”，偏信偏信。比如第五章:“1935年8月13日，钱钟书和他的新娘江洋离开上海，当时是伦敦的八月底。江洋给唐嫣的信(2000年4月30日)。这个出发日期是江洋先生告诉我的。六十五年后她还能记得，真是太神奇了。”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怎么能假设“她记得”？这位出身正途的作者，透露出“历史方法”基础训练的缺失，让人大跌眼镜。《申报》1935年8月6日《留英学生入选中英G形考》9月14日《我留英学生13日抵伦敦》。另见中央日报、新闻、时事新闻、人民日报、清华校友通讯。当时钱先生也想起了“海上满月”(《租床养病·切诗·闷人》)。七十多岁的江洋早已告诉世人“我的健忘症与日俱增”(“钱钟书爱不释手”)，她甚至记不起父亲去世的日期(详见2018年8月29日《南方都市报》刊登的《我对江洋的回忆》)。虽然传记作者满篇繁文缛节，引经据典，但对供给者之心并不厌倦(著《怀居延聚心史》:“杨先生说钱钟书传记令她失望，所提供之资料未善用”)。

作者钱钟书《萧瑟乏趣》一书，只靠他自己的忠告(第十章):“钱钟书说，研究作者的生平，不是研究作者作品的‘防空洞’(和唐2000年7月20日)。实话实说！作者就是一个例子。不过，这部传记一旦完成，如果我离开我的时间，也许有一天我会走出‘预防之洞空’。”根据“研究作者生平，并不是研究作者作品的‘防空’之洞”，“不是”一定是“避”的误忆——“考证作者生平，往往是为了避研究作品本身的防空之洞”(《70书学》第十章引用钱先生的回答)。

赤手空拳进入市场，什么都想占为己有，只好去偷。说说那个大的。

示例1

李宏彦《智者的心路历程——钱钟书的生平与学术》(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5月，2002年5月)，第1章:

钱祖琪有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钱钟书的父亲钱基博是第三个。钱基博是一位博学的学者。清光绪十三年2月2日，丁亥，他和弟弟钱在无锡市涟源街吴的住宅中结为双胞胎。郑的1968条:“梁钱和是孪生兄弟，面容相似，初次相见，难以分辨。”

唐嫣《钱钟书》第一章:

钱富炯[原文如此。]有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长子(子兰)，次子嵇之(仁青)，三、四子(子全)和钱(孙青)。两个女人，钱苏秦和钱月琴。纪贤死了。钱基博，钱钟书之父，弘文大学者。伯生于光绪十三年农历二月初二。他和孟子同一天生日。他和他的弟弟后稷是双胞胎。据郑的《林逸记》，“梁溪与是孪生兄弟，相貌相似，初分难辨。”

据独家创作，“学而时习之，博而言之”四个字，用钱先生的话来说，“稍加改头换面，未能掩盖窃袭之迹，已成耳根之痛”。比如同类的第二章，把李宏彦的“父亲的苦心历历印在纸上”抄成了“父亲的心历历印在纸上”。唐嫣对“伦理”或“学术伦理”的理解是透明的。看他的严谨和认真(第三章):“孔庆茂《钱钟书传》的资料来源于与钱钟书统一的纪录片，但孔庆茂没有注明出处，是孔不诚实的地方。但是犯了错误，孔也犯了错误。应该不会。”——白克明《评钱钟书和江洋》已经提到了。

示例2

李宏彦第二章:

关若锦进入《说唐》，青龙偃月刀只有80斤重。他怎么能打败李元霸重达800磅的锤子呢？如果李元霸进入西游记，如何打败孙武空的一万三千斤金箍棒？如果有一场“关公对秦琼”的比赛，胜负如何？在这些质疑和疑惑中，钱钟书后期《解决财富问题》的一些学术特征突然闪现了出来。

唐嫣第二章:

如果关公进入《说唐》，他的青龙偃月刀只有80斤重。他怎么能打败李元霸重达800磅的锤子呢？但如果李元霸进了西游记，怎么可能打得过孙武空的一万三千斤金箍棒？如果有一场“关公对秦琼”的比赛，胜负如何？这三个角落的反思，可以揭示出钱钟书“解富造谣”的未来学术特征。

据《如果》说，以前是根据江洋的《钱钟书与围城》改编的，所谓“虽不想用，山河弃之”。对钱先生《解一子解一叶》(关传编文论“方大为非道之说”)的理解或解释(详见第十六章)。“史家著述”“惟恐自出”都是“文史之义”，没必要批判，但为什么要跟着别人评呢？这本书的开头，唐称之为《钱钟书新传》。2000年，纯文学连载前十章。当王靖西先生送给我一本免费的《纯文学》时，我写信向他表示感谢，并批评了唐嫣的抄袭和错误。王先生于2000年5月刊出我的信(有缺文)，每月快递寄《钱钟书新传》校样，命我订购。然而，唐嫣置若罔闻，仍然写错了钱先生祖父的名字。

示例3

陈教授访谈录(明报月刊2007年9月号)；

钱斌先生收到了钱钟书先生的一封两页纸的亲笔信，信上说苏州即将迎来2500年的建城纪念日，要开大会。“有关方面”让他写一封信“先做介绍”，然后是正式邀请函。第四师没有回复。后来还写了一篇回忆文章，提到这件事，并对第四师的宾置若罔闻。其实，钱基博和钟书父子此时似乎都有些心理不平衡。原因是江洋写了一篇赞扬钱钟书绝世天才的文章，其中举了一个例子。1931年，钱基博先生的序言最初写在著名的《中国学概论》一书中，该书“受到了一些批评”。第四位嘉宾老师在序言中特别感谢了“子泉宗老”。但杨文首次透露，这篇序言实际上是钱钟书写的。很快就传到了四师的耳朵里，他的感受可想而知。他认为《紫泉宗老》对作品很认真，但自己不肯写，30岁还是个弱冠之子。所以《台北联经国学概论全集》中不再收录钱基博的序言，序言中“资全宗老”的字样当然也删除了。这件事至今没人注意到，所以我觉得应该说实话。

唐嫣第二章:

江洋写了一篇文章《钱钟书与围城》，大致意思是钱钟书早年写了一篇好文章，是个大才子。早年为父捉刀，为钱穆的书《国学概论》作序。江洋的文章后来被钱穆看到了。当然，他不太高兴。他以为钱基博会很认真地为自己的书写序言，结果他没想到他不会写，把它给了他那弱冠的儿子。钱穆很小气。他对《国学概论》序言的具体反应有两个方面:第一，1983年是苏州开城2500年的纪念日，他在准备一个大庆典。钱钟书受有关方面委托，亲自给钱穆写了一封信，说有正式邀请函的时候，钱穆不回复，不予理睬。第二，台北联经出版社出版钱穆全集。全集里有国学概论，没有钱基博的序言。在他的序中，并没有“子全宗老”这一说。知道这位书生故事的人不多，这里聊一聊伯夷。

真的很老实很难按纸条，连“不被注意”都表现得像个蹒跚学步的“没多少人知道”。余英时说，王关于钱穆为何不再住钱钟书的信(《上海书评》2012年9月23日)一直有争议。父亲写序言的时候，钱先生一哭就惊了(《长风与钱钟书的日子》，山西文学，2000年9月)，他一直在讲(如1983年1月15日李火仁的书，1999年1月7日《联合报》李瑟娥火人对钱钟书先生的回忆)。

实例4

李宏彦第二章:

在序言中，钱钟书对曾国藩、翁同龢、李慈铭、王闿运、谭仙的日记进行了全面的比较，进而探讨了各学者的异同。他认为曾国藩的日记过于简单，文章罗列很长，但字数很少。翁同龢的学识和德行都不如曾国藩，在群体里也太小了。但由于长期是皇帝的老师，他对皇宫的尽心，对宫壶的禁止，对亲贵的无知，对人才的滥用，也能时有体现，可以弥补史书的不足。然而，王闿运的日记是无知的，它不足以满足学者的期望，因为它记录了许多关于博赛背叛的事情。李慈铭文章丰富，日记波澜壮阔。所以他文学作品丰富，但也不能免俗放荡，他竞选公职，这也成了他书中的一个瑕疵。李继承浙西馀学，东汉尊郑玄、许慎，西汉禁学今文，认为只是一两个有心人自助的无用之学空。谭仙虽是浙江人，却从江苏常州庄存和的《金文经》研究中逆向而行，信奉古文经学六经皆史的理论。他崇尚章学诚的文史通义，认为他可以探索六经的起源。李慈铭看不上章学诚，喜欢骂人。谭仙泽对古人褒多贬少，对此也有过几句评论，但始终没有脱手。就写作而言，李与谭虽同属雅陵，但李对齐梁祈福，对周早弥忧心忡忡。然而，谭身处魏晋，其词充满隐情。最后，钱钟书有些得意地对许的学识做了一番评价，公开褒扬，暗地里贬损，假谦虚真得意地说自己是“以为犯了错误，上笔来会，不歇”；生在南方，还是有一瞥阳光。吃醋有什么坏处？镇压邪恶？“这很令人自豪，让人想起为《王腾亭》作序的诗人王波。

唐嫣第二章:

在序言中，钱钟书对曾国藩、翁同龢、李慈铭、王闿运、谭仙等人的日记进行了全面的比较，进而探究了每一位学者行为的异同，并进行了干净的批判，作出了清晰而理性的评价。他认为曾国藩的日记过于简单，一长串的文章，一个简短的描述，一个对世界的认识，缺乏公开的赞美。翁同龢的学识和德行都不如曾国藩，在群体里也太小了。但由于他长期是皇帝的老师，朝廷的崇拜，宫壶的禁止，亲贵的平庸，人才的过度使用，也可以弥补史书的不足。然而，王闿运的日记是无知的，它不足以满足学者的期望，因为它记录了许多关于博赛背叛的事情。李慈铭文章丰富，日记波澜壮阔。所以他文章丰富，文采横溢，但性格上却情不自禁地要求放荡，为公职人员四处奔走，成为他书中的一个瑕疵。他虽是浙江谭仙人，却是从江苏常州庄村的经学研究中倒过来的，相信古文经学六经皆史的理论。他崇尚章学诚的文史通义，认为他可以钻研六经的起源。最后，钱钟书在序言中对许的学识作了一些评价，公开褒贬，假谦虚真骄傲地说自己是“思犯错误，上笔来会，不自休”；生在南方，还是有一瞥阳光。吃醋有什么坏处？镇压邪恶？“钱钟书的作品真是意气风发。

在知识产权受到重视的当下，第二个例子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比如把抄书当作品。钱先生所说的“暗降”许又是吗？好像没有。“公户”是“工笔”的错误。

实例5

李宏彦第三章:

此外，他还临摹了一些自己创作的旧诗，供罗嘉伦欣赏。这几首旧诗分别是:《与钟英共游园会》、《老人得石书》、《天天想家，关心人》。这是向简致敬。老人批示:少读书多写诗《小扁担》(以上写于1932年春)《秋梭五杂诗》(写于1932年秋)《驱车到海淀路写》、《重访虎邱》、《答陀赋》一首(以上写于1933年春)。这些诗大部分都已经发表了，可见钱钟书本人当时也是颇为得意的。在这些诗的最后附言中，他说:“愿主是诗人[等。]”.

唐嫣第三章:

此外，他还抄了十首早两年在清华写的旧诗，寄给了罗嘉伦。这几首旧诗分别是《与钟英共游园会》、《得石老人书，人日思家》、《萧集》(以上作品写于1932年春)、《秋梭杂诗》(写于1932年秋)、《中篇海淀路之行》、《访虎丘》、。在这些诗后的后记中，他说，“痴等人。].”这组诗是他在清华读四年级时写的，先后发表在《清华周报》和《国风》上。

据《萧集》、《再访虎秋》、《陀颂·见拙作·答》，徐从未发表过，《车去海淀路·中学作品》以《尚佳大人骈文嬗变论》一书发表在《光华大学》半月刊上。李宏彦的“大部分都出版了”没有错，但唐嫣把“全部都出版了”改成了大错特错。还有，根据《得石遗》题目中的“敬简诗”四个字，不能缩写。“我在清华读书的时候写的”“我在清华读四年级的时候写的”。好臃肿的笔。

实例6

李宏彦第三章:

不够朋友包括吴宓的剪影传。这本吴宓(学者君子吴宓先生)的传记，原载于《周刊》第7卷第4号(1934年1月25日出版)，后由林语堂翻译成中文，发表于《人间下半部》“今人编年史”专栏。文章以戏谑的口吻，冷嘲热讽，在戏谑中维护正义，公开贬损，暗中褒扬，内心善良，说吴宓“脑袋像炸弹”、“一双眼睛亮晶晶像两个烧过的煤球”等等。吴宓对此有些生气，但钱钟书在《人间世》第二十九期(1935年6月5日出版)上公开称赞文的“活蹦乱跳之笔”。然而，文的文章在发表之初并没有署名。很多人从文笔推测是钱钟书写的。于是，钱钟书只好出来辩，作了一首滑稽典雅、装扮谦和的七言律诗:“楚先生无误动。伟大的作家在那里；元儒林有一厘米，椽子难寻笔。”诗后有一个小纸条:“可能是说给雨僧老师做英语翻译吧。老师知道什么是错的。再说说《鲁杂记》里王维的话来取笑一下吧。”

唐嫣第四章:

有一篇吴宓的简介，英文名吴宓先生，学者君子，原载于《周刊》第7卷第4期(1934年1月25日)“亲密肖像”栏。后来被林语堂翻译成中文，在世界上发表。文的文章是一个有趣的笑话。用钱钟书的话来说就是“冷嘲热讽，在讽刺中同样公平”。文袁宁说吴宓“脑袋像炸弹”，而他的“眼睛像两个烧过的煤球一样闪闪发光”，还说“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不知道所谓的朝气是怎么一回事。雨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已经40岁了，但他似乎总是在30岁到100岁之间。他待人和善，但对自己要求严格。”他的论点“是一个人文主义者，雅典人；但他在性瘾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吴宓“老实巴交，所以这点大家都看到了，只有他看不到”。这本传记的原文没有署名，所以一出来就盛传剪影是钱钟书写的，因为文笔、风格、语气太像了。钱钟书写了一首很搞笑的小诗，为造谣嘲讽正名。云[等。]诗中有典故，不真不清，钱钟书附小注[等。]诗后。

根据唐嫣对李宏彦的“等一等”到“再说一遍”的扩展，意思是他抄一本书的时候，偶尔会核对一下原文。写《抄袭之术》的石狗，理所当然。或者把李宏彦的“文风”评论为“文风、笔调”，可见其“文风”之“滑稽”。以《唐嫣》第三章的“最后一篇”为例。钱钟书对汤显祖《牡丹亭》的影射进行了研究，最后，他在《李宏彦》第三章中对《牡丹亭》的影射进行了研究，作为一个回答虫。“虽然没那么调皮，但第五章还是先引用别人的话。“在钱的所有散文中，似乎只有这一篇谈及他的内心思想。用现代的话来说，它是对李宏彦第五章的积极模仿和浪漫，“与他的其他短文相比，它不够俏皮，还带有一些现实主义的成分。”知心画像”一栏是抄了钱先生的《不知己》。”当许多这样的文章发表在《周报》的“亲密肖像”专栏时。或者说很不幸，“知心人物肖像”这一栏原来的名字是“未编辑列传”，在“未编辑列传”这一栏里，发表了“学者君子吴宓先生(吴宓)”。孔庆茂《钱钟书传》第三章按“半辟谣半嘲讽”八个字来说就是“不诚实”。七缀碗，补百袍，钱专业招止此耳。用张志《钱钟书研究述评》(边疆与古代文学评论，2021年8月第6版)对唐书进行考证。”它充满了转述和一致性的见证”。

例7

李宏彦第四章:

光华大学的前身是圣约翰大学。1925年5·30惨案发生时，圣约翰大学的学生举行抗议活动，降半旗悼念死难同胞。该校美国校长任意打压，惹怒了全体师生，于是出走，在爱国民族资本家的支持下在上海另起炉灶，故名光华大学。据钱钟书当时的朋友回忆，著名学者张守庸、朱、廖世诚为该校校长，朱经农、、容为副校长。童非、蒋伟乔、吴梅、严思纯、吴、、胡适、徐志摩、罗隆基、王造时、娄、俞上元、光、张江书、胡、、陆定禄、杨、戴爱禄、胡庆之、何德奎等。

唐嫣第四章:

光华大学是上海的一所大型私立大学。最初是从圣约翰大学分出来的。1925年“五卅惨案”发生时，圣约翰学生抗议，降半旗致哀。但学校的外籍校长介入，于是部分师生愤然离校。在富商的支持下，为光复中国而新设大学，故名光华大学(请参阅苏《常熟文史资料》第四卷《光华大学的诞生与变迁》)，许多著名学者、教授来光华任教，其中有张寿勇、朱、廖世诚、朱经农、、胡、徐延谋等。胡适、徐志摩也曾在这所学校任教。

按照徐延谋的说法，他只是光华的一名讲师，并不“有名”——还是师大的讲师。文案被一连串的名字弄得眼花缭乱，分不清李宏彦的“教授或老师”。至于文史资料的编纂，与常熟文史资料混在一起，可能不值一提。

实施例8

孟玲玲《钱钟书宋诗选注》(田慧兰等主编，收录于《钱钟书江洋研究资料》)；

钱的文科天下皆知。如果你引用尹的话，“看看注脚，就可以套出一点钱的‘底’来。

唐嫣第十一章:

看脚注，你可以设置“老故事”(阴话)，而看《宋诗选》的脚注，你可以设置一些钱钟书的“老故事”。

据《旧人传》一目了然，不劳“板”。

示例9

《唐嫣》第十三章叙述了《围城》的两个续集，都是抄自石的两篇文章(钱钟书续集《围城》和钱钟书边上的罗思写的《围城大结局》)。正文较长，未记录。

实例10

唐嫣的《附录五，钱钟书访哈佛》节选自冯的《钱钟书致方志通的英文书信》(上海书评，2010年12月19日)。

汤晏不客气或无礼貌地利用他人创获的史料，如第三章的张申府《民族自救的一方案》（李洪岩第三章），第七章的钮先铭《记钱锺书夫妇》（李洪岩和我编的《钱锺书评论》），第九章的郑朝宗《忆钱锺书》（牟晓朋和我编的《记钱锺书先生》），其例不胜举。第二章两用《钱锺书书札书钞》，故意将作者名罗厚（我的笔名）斩除。汤晏如知“巫奇”是李洪岩的笔名，准不会让他反复出现在头两章里，以便追随第七章删掉初刊本标示的“李洪岩《钱锺书与近代学人》”。整本书，关涉钱锺书的文献，作者独自采获的只有一篇可资谭助的陈若曦小说《城里城外》（第十二章）——宗璞《东藏记》的祖师，洵所谓“一本书不论多糟，总有些好处”也。唐嫣不客气或粗暴地使用他人取得的史料，如张申府的《救亡图存》第三章(第三章)、牛宪明的《钱钟书夫妇》第七章(《和我主编的《钱钟书评论》)、郑朝宗的《缅怀钱钟书》第九章(《和我主编的《钱钟书先生的回忆》)。第二章:两用钱钟书书札书钞，故意把作者名字罗厚(我的笔名)剪掉。唐·汝嫣知道“巫奇”是李宏彦的笔名，就不让他在前两章反复出现，以至于到了第七章，把第一版标注的“李宏彦的钱钟书和现代学者”删掉了。整本书，与钱钟书文学有关的，只有一部陈若曦的小说《城外》(第十二章)，可以借助宗璞《东藏故事》的创始人谭铸，所谓“再坏的书，总有一些优点”。

至于偶有闹腾，叙述谬误，如第七章钱先生去云南，因“免职”入湘(而且在序言中出现了两次——本书不知重复了多少字)，论述谬误，如第四章钱先生“被石长老神化”等，应予驳斥。

编辑:丁

校对:阎石